阳光暖洋洋的,她转头看向身边的月倾瑶,只见她正一脸戏谑地看着自己,那双眼睛里满是笑意。

沐雨柔的脸瞬间红了起来,昨晚的疯狂一幕幕在脑海中回放,她忍不住轻声嘟囔:“你这死丫头,昨晚真是……太过分了。”

月倾瑶听到这话,笑容更甚,凑近沐雨柔,用手指轻轻戳了戳她的鼻尖,说道:“姐姐大人昨晚可是主动过的,我还以为你不会害羞呢。”

沐雨柔被她这么一说,脸更红了,她轻轻拍开月倾瑶的手,佯装生气道:“就知道取笑我。”不过她的心里其实并不恼,反而有种说不出的甜蜜。

月倾瑶看着沐雨柔那红扑扑的脸颊,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悸动。

在她眼中,沐雨柔此刻的脸红,宛如初绽的桃花,娇嫩欲滴,又似清晨的朝霞,绚丽夺目。

那抹红晕从她的脸颊蔓延至耳根,甚至染上了她那小巧的鼻尖,让她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别样的风情,充满了诱惑力。

月倾瑶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几分,她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沐雨柔的脸上。

沐雨柔察觉到了月倾瑶眼中的炙热,她的心跳也跟着加速。

她眨了眨眼心想也许再来一次也不错?

不过刚有这个念头,那被折腾的快要散架的身体就用酸痛抗议了起来。

刚刚燃起的奇妙感觉也被现实打败。

她转头幽怨的瞪了月倾瑶一眼,那眼神中带着几分责怪,又有几分羞愤。

月倾瑶看到沐雨柔的眼神,不仅没有丝毫的歉意,反而嘴角勾起一抹狡黠,仿佛在说:“菜就多练……”

沐雨柔看到月倾瑶这副模样,心中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她心想,被折腾的浑身快要散架就算了,现在还要被暗戳戳的鄙视,是可忍孰不可忍,今天必须狠狠的找回场子!

她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在心里自嗨是一回事,身体力行硬着头皮上是另一回事。

沐雨柔这几天算是对月倾瑶恶劣的性格有了一定了解,要是她真敢嘴硬口嗨说什么还能大战三百回合,月倾瑶绝对会笑着线下真实她这个口嗨怪。

好汉不吃眼前亏,该认怂就认怂。

认怂不丢人,反而是一种智慧。

在面对强大力量或无法改变的局势时,适时低头能保全自身,避免无谓的冲突与损失。

这不是软弱,而是对形势的精准判断,是对自身价值和目标的坚守。

历史上,许多智者在关键时刻选择退让,从而积蓄力量,最终成就大业。

认怂,是在复杂世界中灵活生存的策略,是成熟与睿智的体现。

就这么一通自我洗脑,沐雨柔的心态逐渐发生了转变,似乎任个怂也没什么,甚至有点我认怂我骄傲的味道。

她低着头轻声说道:“我现在全身都疼,要不这次就……算了?”

月倾瑶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抹失落,她轻声说道:“姐姐大人都这么说了,那也就只好这样。”

还不等沐雨柔松一口气,月倾瑶眼中闪过一抹顽皮,她突然俯下身,在沐雨柔的耳边轻声说道:“姐姐大人,既然你这么‘疼’,那我就来给你‘按摩’一下吧。”

沐雨柔一阵苦笑,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身居高位的圣女能会正经“按摩”?

秦始皇表示信徒今天又莫名其妙增加了一位,这日子真是越来越有盼头了。

“既然躲不掉。”沐雨柔双手一摊摆出了个大字,“那就只好享受了。”

不多时房间就传出了一些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嗯,不要,那里好痛~轻一点~(>_<),对就……*^O^*。”

月倾瑶一双白皙的手搭在沐雨柔光滑的小腿上,稍一用力,沐雨柔就发出一阵舒爽的呻吟。

紧每一次触碰都精准地找到了她身体的紧张点,然后轻轻地揉捏、按压,仿佛在与她的肌肉进行一场温柔的对话。

就像有股暖流注入,让那紧绷的肌肉开始慢慢松懈。一股股酸胀感从小腿向四周扩散,然后又缓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轻飘飘的放松感。

仿佛她的小腿不再是身体的一部分,而是变得无比轻盈。

原本沐雨柔认定的不正规的按摩没有出现,月倾瑶专业的手法着实让她吃了一惊。

感受着月倾瑶那双巧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而熟练。

仿佛她的手指能精准地找到身体的每一个痛点,然后用恰到好处的力度去缓解。

沐雨柔心中涌起一丝好奇,她轻声问道:“为什么你这么熟练?圣女不应该是负责鼓舞信众之类的吗?难道也需要学习按摩?”

听到这话,月倾瑶的手顿了顿,眼眸中闪过一抹暗淡,她的动作变得有些僵硬。

沉默了许久,她的手指轻轻捏着沐雨柔的肩膀,却不再像刚才那样有力。

沐雨柔在迟钝也知道她问的这个问题似乎触碰到了雷电。

刚想着如何转移话题化解尴尬,月倾瑶却先一步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开始讲起了她的往事。

那时我刚被选为教会圣女。

当时,我还只是个懵懂的孩子,对于这个神圣的称号满是憧憬。

与我一同竞选的还有几个女孩,虽然她们最终落选,但我们却在那段日子里结下了不错的友谊。

我们一起哭,一起笑,一起玩耍,一起分享彼此的小秘密,那是一段单纯而美好的时光。

直到有一天,一个伙伴半夜被教士带了出去,我们等了她一夜也没等到她回来。

当清晨的阳光洒在教堂的窗棂上时,她才被送了回来。

她一回来就蹲在房间角落抱腿抽泣。

破碎的布料勉强遮掩着她的身体,但是还有大片青乌露在了外面。

你也知道那时我们都还小有些事情也懵懵懂懂。

带她回来的教士解释说她是自己不小心摔伤了,我们也就信了。

看着她痛苦的模样,我们也不忍心让她一直这么难受。

于是我们开始尝试着为她按摩,希望能缓解她身体的痛苦。

一开始她根本不让我们靠近,我们一靠近她要么一把把我们推开,要么就对着我们大吼大叫。

我们也只能一遍一遍,换着法子尝试靠近她帮助她。

然而效果都不怎么好。

当然不是每一个伙伴都这么有耐心。

最后就剩了我们几个不停努力,终于那个温柔的女孩最后还是接受了我们的好意。

现在想起来那时也许被安慰的人反倒是我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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