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馆老板在伙计们死后,他深吸了一口气,“抱歉,我也不想做这么绝,但你们挡了我的路,那也就只好请你们让一让了。”
餐馆老板熟练的处理起了地上的尸体,将它们一一拖到后院。
他借着烛光,抡起膀子挖起了泥土,泥土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沉重,他的动作也显得有些机械。
不多久,他站在那里,身体微微前倾,双手撑在膝盖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滑落,滴落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嗒嗒”声。
他感叹着岁月对身体的侵蚀,从前这些粗活都有手下代劳,直到今天他才对自己身体的衰老有了真切的感受。
也许是伪善在作祟,也许是衰老带来了感伤,总之他伤感了起来。
看着一张张熟悉的脸被定格在了最后时刻,他也说不上那是什么感觉,发正那些抓住机会的喜悦算是被冲了个一干二净。
夹杂着腥气的夜风让他打了寒颤,也让他回过了神。
万千感慨化成了一声叹息,叮叮咚咚的掘土声又一次驱逐了寂静。
原先被伙计们填实的坑又一次被挖开了,里面躺着的尸体也没想到才不到一天它们又能迎来新的伙伴。
那些尸体虽然只是有点惨白,但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他还是能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烂的气息。
“也许这也会是我的归宿。”他半开玩笑的自嘲,紧接着将伙计们的尸体一个接一个扔进了坑里,有几具被故意丢到了坑边。
随后他将一些家具打翻,制造出被抢劫过的痕迹。
最后,他在厨房里找到了一些布料,将它们堆放在餐馆的各个角落。
一根火柴,扔进了厨房的布料堆。火势迅速蔓延开来,将整个餐馆吞噬。
火光映照在他的脸上,也让他想通了很多东西,一丝通达在他的心底生出了萌芽。
也就是在此刻一个随时会退场的小角色也有资格拥有一个属于他的名字,一个平平无奇但又承载着一切名字,约翰。
随着火势越来越大,约翰转身离开了现场。他没有回头,只是默默地消失在了夜色中,仿佛从未出现在这里。
火光冲天,餐馆在熊熊烈火中化为灰烬。
约翰这一夜注定是痛苦的,而沐雨柔也在经历着别样的痛苦。
月倾瑶轻轻走到沐雨柔的身边,嘴角挂着一丝调皮的笑意。
她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沐雨柔的脸颊,调侃道:“姐姐大人,你今天怎么这么害羞呀?是不是心里有什么小秘密?是不是爱上哪个男孩了?”
沐雨柔被月倾瑶的动作逗得脸颊微红,她想拍开月倾瑶的手,可根本做不到。
双手双脚都被绑着的她,除了用嗔怒的眼神瞪着月倾瑶外,在就只能像只蚕宝宝一样蠕动着表示着抗议。
至于为什么不说话呢?沐雨柔顶着那双红肿的嘴唇,无声诉说着答案。
如果此时恰好有个倒霉蛋闯了进来,一定会捂着眼感叹她们两个人玩的真花。
沐雨柔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白天为了虚张声势让月倾瑶假扮她的女仆,作为交换现在她也要当回女仆。
她原本以为只是做些平平无奇的事,最多卖点色相,只是没想到会发展成这么羞耻的样子。
月倾瑶看着她委屈巴巴的样子,更是笑得开心。
她顺势搂住了沐雨柔的肩膀,低声在她耳边说道:“姐姐大人要是喜欢了哪个小狐狸精一定要告诉我,我可不想姐姐大人某天突然被爱死哦。”
沐雨柔感受到月倾瑶的呼吸在耳边轻轻拂过,虽然脑中警铃大作,可身体还是不禁泛起一阵涟漪。
她的身躯软成了一滩水依偎在月倾瑶的怀里,双眼迷离的胡乱挣扎着:“别,耳朵那里不行,呜呜……”
沐雨柔的话还没说完,她的双唇又被一对柔软触碰,剩下的话变成一阵香香甜甜的呜咽。
沐雨柔曾经听过一个故事。
中世纪曾经有一对年轻的女孩,一个女孩名叫亚历克斯,是一位英俊的雕塑家,另一个名叫艾莉娅,是一位美丽的舞者。
她们的相遇是在一场盛大的艺术展上,亚历克斯的一尊雕塑作品吸引了艾莉娅的目光,而艾莉娅的舞蹈则让亚历克斯为之倾倒。
一股奇妙的出动在她们之间荡开了涟漪,互相吸引的她们不自觉想要做些突破常理的事。
起初,她们之间的关系纯粹是基于对彼此的肉体吸引。
亚历克斯想要探究艾莉娅舞姿下的身体究竟能有多柔软?
而艾莉娅则对亚历克斯那双能创造出美妙雕塑的手也感到好奇。
渐渐的她们开始了一段充满激情的恋情,彼此的身体成为了探索和欣赏的对象。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们在每一次的亲密接触中,不仅满足了**的需求,更逐渐发现了对方灵魂深处的美好。
亚历克斯开始欣赏艾莉娅对舞蹈的执着和热情,而艾莉娅也被亚历克斯对艺术的热爱和细腻所打动。
她们也逐渐开始分享彼此的梦想和恐惧,一起讨论生活的意义。
在共同度过的日日夜夜里,她们的关系逐渐升华,从最初的身体吸引转变为深刻的情感连接。
她们意识到,真正的爱情不仅仅是肉体的结合,更是灵魂的交融。
即使在火刑台上,主教宣布只要她们之中有人承认是被恶魔蛊惑,那个人就能活命。
即便如此她们也没有一个人为了活命玷污她们之间的感情。
终末她们的感情在火焰中浓烈的绽放。
沐雨柔当初听到这个故事,完全不以为然。
用她的话来说就是,“这种故事也就能骗骗无知的小孩,且不说这世界上有没有这么纯粹的爱情?就算有也不会有为了不玷污爱情就赴死的蠢蛋。”
不过现在感受着背后的柔软,耳边擦过的香甜热气,她心中似乎有一根弦被触动。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理智告诉她不应该这么做,可身心却是不受控制的心向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