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绣一边大言不惭地说着,一边脱掉干净的外套,随后长舒了一口气,把鞋子一脱,整个人如同一滩软泥般扑在沙发上。
正如大文豪鲁迅先生所说:【我扑在沙发上,就像饥饿的人扑在面包上。】
“今晚,不补习数学了?”傅濂挑了挑眉,开口问道。
“哎,朕乏了,数学什么的,就统统给朕滚得远远的。”
苏绣懒洋洋地回应着,语气中满是疲惫与任性。
傅濂嘴角微微一勾,调侃道:“已经欠了我两个人情的家伙,竟然还好意思偷懒休息。”
苏绣见识了晚上两位大学霸的交锋后,此刻脸皮似乎也厚了不少,“你别瞎说,我可没说过这事,说话得讲证据啊!小心我告你诽谤。”
哎,真是学好一辈子,学坏一出溜。
眼见少女不肯认账,傅濂倒也不急。
“算我求求你……当我欠你一个人情……”他不紧不慢地掏出了录音笔,里面清晰地传出苏绣之前的声音。
“不是吧,哥们,你是FBI还是克格勃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苏绣瞪大了眼睛,一脸惊讶。
傅濂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答应你的那是一个多小时前的我,跟现在的我有什么关系。”苏绣干脆耍起了无赖,更加理直气壮地说道,“违背约定又怎样,不守承诺又如何?只要实力够强大,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别人的鄙视嘲讽又能奈我何。”
说罢,苏绣还发出了一阵极其中二的笑声。
“那以后你每个月的零花钱可就全都归我喽。”傅濂威胁道。
毕竟母亲一直把二人的零花钱寄放在他这儿,而且他平时还会补贴一些给苏绣,就怕她哪天被哪个心怀不轨的野男人用小钱钱给拐跑了。
“哎,这残酷的现实啊,我这么可怜的孩子,在这个家里即便受了委屈,也只能继续强颜欢笑。哎,寄人篱下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苏绣的戏瘾一下子又犯了,开始声情并茂地表演起来。
“得了吧你,影帝大人,收收味儿吧。”傅濂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苏绣说的当然是玩笑话,她在这个家里一直都备受照顾。
相比之下,傅濂有时候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父亲亲生的。更别说要是父亲知道苏绣是个女孩子,这位一直心心念念想要个女儿的老父亲,恐怕会把苏绣宠到天上去。
想到自己在家里的“弟位”,再看看眼前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苏绣,傅濂决定跟她好好掰扯掰扯,到底谁才是更惨的那个。
“你觉得,爸爸更喜欢谁,是你还是我?”
“这我哪知道?”
“名牌书包、篮球、最新款水果手机、名牌玩偶熊……”傅濂掰着手指一一列举着。
“行了行了,更喜欢我行了吧。”苏绣有些窘迫地打断道。
“对,爸爸更喜欢你。”傅濂坏笑着,语气中带着一丝狡黠。
“混蛋,臭不要脸的,你占我便宜。”苏绣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气得直瞪眼。
“不提这个了,那咱们浅谈一下这段时间家里的家务,一直是谁在做家务啊?”傅濂转移了话题。
“你……”苏绣弱弱地回答,接着又强行争辩道,“但是你的房间明显比我大好多,还带一个浴室,这说明还是我更惨。”
傅濂额头上顿时浮现出几道黑线,无奈地说道:“我那间不还是你当初选剩下的吗?当时妈问你睡哪间,你说我那间采光不好……”
“我不管,我不管。我就是寄人篱下。”苏绣任性地说道,完全一副耍赖到底的模样。
傅濂拿这个耍起无赖的少女毫无办法,只好换了个话题:“那个先暂且不提,你打算怎么补偿我?我可是在昏暗的走廊里枯坐着吹了半天冷风,最后还要给你当坐骑。”
“你还好意思要补偿,脸皮可真厚。你今天捅了那么大的篓子,我还没找你算账呢!”苏绣气鼓鼓地说道。
“哦~要怎么算账啊?欧尼酱?”傅濂一脸没皮没脸地笑着,那表情中竟还带着一丝期待。
“算了,我大人不记小人过,就不和你计较这件事了。”
苏绣闭着眼睛,躺在沙发上,一副惬意的样子,“至于欠你人情的事,反正一直也还不完,我就死猪不怕开水烫,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哦~这么说,你很勇喽。连没收零花钱的威胁都不怕了,看来已经不是一般的无耻之徒了,得出重拳了。”
傅濂一边说着,一边悄悄地溜到少女的脚边,突然对着她的玉足发起了偷袭。
毫无防备的苏绣,身体在沙发上猛地一缩,“啊”地尖叫出声。
“啊…啊——别碰那里……混蛋—这样太激烈了……慢一点……慢一点——”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苏绣忍不住大声叫喊起来,要知道,她的脚可是特别敏感的。
双脚被肆意摆弄,几乎让苏绣陷入疯狂,这显然是傅濂这个“大变态”对于自己老赖行为的报复。
在傅濂的持续攻击下,没过一会儿,苏绣已经骂不出声了。
她双手紧紧抓住沙发垫子,银牙死死咬住嘴唇,身体绷得紧紧的,生理性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自从那次傅濂对她略施惩戒后,她就发现自己的脚只要被触碰,就会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难道我男子汉的灵魂已经彻底堕落成女人吗?不,不是的,我要忍耐!”苏绣在心里暗暗告诫自己。
事实上,女性的身体结构与男性不同,身体的各个部位都分布着性细胞,只要刺激得当,就会让她们产生兴奋的感觉。
而苏绣的这双玉足,恰好就是这样一个敏感的部位。
尽管苏绣竭力忍耐,但傅濂早就看出她已经是强弩之末,于是变本加厉地把玩着她的一双莲足。
他的五指顺着那优美动人的弧线,轻轻按摩着足弓。
傅濂的攻击持续不断,苏绣的脸渐渐变得潮红。
“啊……”
终于,一丝压抑已久的呻吟从她紧咬的牙关间悄然滑出。
一波又一波如潮水般的痒痒感觉一路蔓延直达她的脑海,缓慢却又坚定地侵蚀着她理智的防线。
紧接着,苏绣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又一声轻微的呻吟。
意识到自己发出如此羞人的声音,苏绣的脸色瞬间变得更红了,红得仿佛熟透的苹果。
她紧紧闭上嘴巴,再也不敢张开,生怕一旦开口,就会有更多羞人的呻吟溢出。
然而即便如此,她那粗重起伏的喘息声,依然充满了令人心颤的诱惑。
而苏绣的所有反应,都一丝不漏地呈现在傅濂眼中。
他嘴角微微上扬,调侃道:“有没有人跟哥哥说过,你的笑声真的很骚呢。还有,现在,到底谁是大人,谁是小人啊?”
“你笑得才骚呢。当然是我是大人,你个卑鄙的家伙是小人。”
苏绣虽然嘴上依旧死鸭子嘴硬,但足底传来的瘙痒感,如同一把尖锐的利剑,不断地刺向她理智的盾牌。
“啊啊……啊呜呜……慢一点、慢一点……混蛋傅濂…”
苏绣高仰着头,雪白的脖颈在灯光的照耀下微微泛着光,宛如一只高傲的天鹅。只不过这只天鹅此刻脸上满是痛苦与挣扎之色,双手紧紧握住沙发垫,足趾因为用力而蜷曲起来。
她原本伏在沙发上的腰肢,也因为难以忍受的瘙痒而连忙立起,身体更是随着傅濂的挠动不停晃动,恰似海浪在沙滩上反复拍打。
傅濂却对苏绣的骂声充耳不闻,手上的动作反而更加用力地挠起来。
“好好好,你是大人,你最大了,好吧,救命啊…”
终于,苏绣彻底认输了,浑身大汗淋漓,无力地趴在沙发上,疲惫地睁开眼睛。
“苏绣,跟我比起来,你还是太嫩了。”
傅濂忍不住调侃了几句,随后还故意闻了闻自己的手,嫌弃地说道:“咦,你的脚臭臭的。”
“你这家伙,刚才不是挠得很起劲吗?熏不死你。”
说着,苏绣就气呼呼地伸脚想要踹向傅濂的脸。
这种软绵绵的攻击,自然很轻易地就被傅濂化解了。
虽然他心里其实并不讨厌苏绣的这种主动“投喂”就是了。
“混蛋,下次打死我也不会管你这个白眼狼了。”
苏绣虽然身体疲惫不堪,但嘴上依旧没有服软。
见好就收的傅濂,终于放开了苏绣的双脚。
好好教训了一番言而无信的苏绣后,他心满意足地回卧室洗澡去了。
只留下苏绣,眼角还残留着泪水。
她大口大口地吸着气,过了好几分钟,才总算从那种濒临缺氧、意识模糊的状态中缓过神来。
看着傅濂离去的背影,苏绣揉了揉自己快被折腾断的腰,在心里把傅濂骂了个狗血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