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龙娘以为是上一只龙娘给她使绊子，气冲冲地跑了出去，准备举报了。
而叶灵若有所思地说：“果然如此，杀不死的吗？”
“唉，接受现实了。”
……
第二天。
早上，
“妈妈。”
又是一声熟悉的“妈妈”。
“嗯。”
凌晨。
“妈妈，痛，呜……咳……呜”
“乖，不哭，不哭，痛痛飞走了。”
……
多日后，叶灵麻木了。
她像个机器人一样，每天固定时间安慰。
除了受伤的部位不同，其它的别无两样。
“乖，不哭不哭。”
叶灵轻拍着万龙之母的后背，第N次安慰着。
……
“这种日子还要到什么时候呀！”
叶灵无力地倒在地上，对天长吼道。
万龙之母凑了上来，轻声说：“摸摸，痛痛飞走，妈妈不哭。”
叶灵脸色复杂，今天反倒是让万龙之母给安慰了。
“不行，不能这样颓废咱俩都得想办法！”
“我教你怎么将爱神之吻利用最大化。”
“唔姆？”
……
今日份的龙娘看着脆弱的母神。
不知为何，她的心颤动了。
“母神，我的爱人，我的一切！”
这位龙娘放下龙尾，跪在地上，温柔地舔舐着万龙之母光洁的足背。
不过叶灵并不满意，爱神之吻的效果只是将更多地破坏欲转化为保护欲。
总体来说18G的数量少了很多，但依旧有。
毕竟龙族都是出生，都是变态，叶灵对此深以为然。
……
“妈妈。”
“听我说，你这样……然后这样……激发爱神之吻的效果……”
“唔姆？嗯嗯。”
……
“妈妈。”
“听我说，……”
……
“妈……”
……
一千次？一万次？
叶灵数不清，她只知道她说了很多次同样的话，做出同样的行为。
虽然知道万龙之母很可怜，但叶灵终究也麻木了。
她需要情报，她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我俩现在连在一起了，必须共同努力，这可能需要你做出一些牺牲。”
“唔姆？”万龙之母歪了歪头，尝试理解，理解失败，但她还是点了点头。“嗯嗯。”
“先最大化激发爱神之吻的效果，然后我说什么，你做什么。”
“嗯嗯。”
“有龙来了，你先回现实。”
“嗯嗯。”
……
今日份的龙娘有些疑惑，母神今日好乖巧，一声不吭的。
往日母神都会像一只小猫一样，一碰就炸上来。
虽然没什么用。
“龙龙乖……”虽然十分不情愿，但在“妈妈”的指令下，万龙之母忍着不耐，一脸不情愿地拂上了龙娘的脸蛋。
“呜，母神，好温柔……”
这只龙娘感动地稀里哗啦。
这和爱神之吻以及母神在她们心中地位崇高有关。
再加上这位龙娘最近积累了很多怨气，本来是打算顺手在母神身上释放的。
但现在母神亲切问候，这位龙娘当即拔出了龙尾，躺在母神怀中，开始抱怨起来。
叶灵获取到了不少信息，虽然很多都是无用信息。
……
“果然如此嘛。”
尽管多有猜测，但叶灵还是很难接受这个现实。
龙族已经统一大陆，连人鱼都被赶入深海。
从乱七八糟的吐槽中，叶灵也分析出一些有用的信息。
第一，龙族和死神敌对，龙族正在绞尽脑汁将死神的爪牙踢出去。
第二，有个叫回归议会的第三方势力参与其中，回归议会敌视死神，并曾向黑龙皇发出橄榄枝，不过被拒绝了。
第三，龙族与此同时还在攻打隔壁的恶魔大陆，讨伐七位原罪魔王，据说都是半神级别的。
“emmm，七位半神，结果还被龙族攻打。”叶灵不知道如何评价。
还有很多杂乱的信息，不过叶灵觉得不重要，便没列出来。
在叶灵还在收集信息的时候，一条特殊的龙来了。
黑龙皇。
别的龙只能享用一天，而黑龙皇整整享用了一年。
甚至于她短暂地停止了记忆魔法。
当然，原本记忆和实力都还被压制着。
黑龙皇只是不想要一个每日刷新的万龙之母罢了。
不知是福是祸。
叶灵获得了一只一年不会刷新的万龙之母。
“姐姐……”在又一次昏厥之后，万龙之母回到纯白空间，默默抱住了叶灵。
叶灵让万龙之母将“妈妈”改成了“姐姐”。
“辛苦你了，但是为了大计，只能出此下策。”叶灵轻拍着万龙之母后背。
万龙之母摇了摇头，说：“不辛苦，这都是为了能逃出去。而且，只要姐姐在，无论再苦再难也能熬过去的。”
“我们一定能逃出去的！”万龙之母的神色十分坚毅。
叶灵脸色有些复杂，她本来是想说：不可能逃出去的，哪怕被压制的实力与记忆回归，也会瞬间被黑龙皇镇压。
但她不敢说，她怕这只雌伏于阴影之下的精灵奔溃。
“嗯，我们一定会逃出去的。”叶灵闭上眼睛，抱住了万龙之母。
……
“为了姐姐，为了我们……”
尽管下身已经失去了知觉，但万龙之母还是咬咬牙，坚持着。
终于，当黑龙皇发泄完进入了短暂的贤者时光，万龙之母凑上去，脸上带上一些谄媚的表情，强忍着恶心说：
“亲爱的，能跟我再讲一下恶魔大陆的故事吗？”
“那当然。”
黑龙皇并不喜欢桀骜不驯的小猫，她更喜欢这只忍辱负重的小猫。
她知道万龙之母可能猜到了什么，但，那又如何。
反正她发泄完后自然会重新刷新记忆。
黑龙皇开始阔谈一些有趣的事物。
如此，这般，叶灵收集到了更多信息。
“姐姐，好难受，什么时候可以逃出去啊？”
万龙之母躺在叶灵大腿上，用着希冀的目光看着叶灵。
叶灵知道万龙之母的耐性，常人难以忍受的，她吭都不吭一声。
如果连她都说难受，那说明是常人难以忍受的伤痛。
叶灵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只能说：“快了，快了。”
终于，偶然间，叶灵得到了一个极其关键的信息。
黑龙在万龙之母昏厥后，不经意间说道：
“自然与生命之神的种子，还有一个奇怪的爱神之吻。”
“两道神性酿造了百万余日的恶神怨恨。死神，希望你喜欢这份礼物。”
可惜黑龙只是不经意间的感慨，没再透露过多的信息。
叶灵感觉自己抓住了关键点。
“怨恨，怨恨，原来如此。”
“难怪需要每天刷新记忆，都是为了萃取最纯粹的怨恨。”
“终有一天，你会自讨苦吃的，黑龙！”
纯白空间中，叶灵咬牙切齿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