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彻递上加了原初之水的垠蓝银门坐在了一边。
“好多了...谢谢您。”
“叫教主,入教了就该改改称呼了。”
“我已经入教了吗?!”
对方有些不敢相信,但事实就是这样,而秋彻自己也不由的暗暗吐槽道。
“教会加上我也就三人,另外俩还是开局自带的,我敢设门槛吗...以我们那背景那门槛指定不低,哪还有人能来。”
为了给对方一个好教主设定的初印象,他选择故作高深的抄阿拉斯的话。
“信仰没有门槛,如果连信仰都有门槛人类应当已经毁灭,你虽然还没有正式入教,但是只要站在我们的立场上,你就是我们的朋友,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叫...鹿暖茗,动物的那个鹿,温暖的暖,茗是茶的那个茗,是个... ...”
对方只说出了名字,后边便没了声,秋彻明白那种道出不堪过往的感觉,他拍了拍对方的背安慰道。
“没事的,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愿意回望的过往,我也一样,但何时重生取决于你什么时候真正选择放下那些缠着你的东西,你进了教会千面之神... ...我便会帮你挣脱的,那么鹿长老,你加入我们的原因是什么?不必说谎,不必遮掩欲望,利益是最干净的关系之一,而仟神教就是要成为你永恒利益的家。”
秋彻感觉自己越来越像神棍了,他平生读过最有用的书除了毛选恐怕就是阿拉斯写的《路灯语录》了。
“我想得到保护,我不想回去了.. ...我十八岁那年就被父母卖给陆荣贵还债...天天被迫和各种人睡,他们甚至还逼我吸毒!我受不了了...你们之前在黑区的战斗波及到了我这,我这才趁乱跑出来,拜托了我现在只能指望你们了,他们有那些怪物,你也有,我只找到你们有能力保护我了。”
对方说着说着就泪崩了,秋彻暗感麻烦。
“这是给我送仇人啊... ...好烦...我不想杀人放火啊...”
在做了思想斗争后他没有改变主意,自己好不容易能招到信徒,总不能白白送掉吧,书里有句话说的好:如果我们在神像前祈祷不能得到点什么,那么还不如将神像敲碎用来得到些什么;自己不拿出来啥以后哪还有人来。
“我知道了,不用害怕,只要你是我们教会的一员,那我们就会庇护你。”
他说着从边上放着的书里拿出了一把枪放在了对方的手上,对方看着枪瞬间愣住了,秋彻清楚,只要是个中国人看到枪都会愣住。
“这把格洛克19拿好,想报仇吗?现在我将机会给你。”
对方双手颤抖了起来,她看向秋彻,脸上多了一抹恐惧,秋彻知道对方内心有埋着仇恨的种子,但是因为自己的怯懦开始害怕复仇,他可太明白这种感觉了,论复仇的感觉他绝对有发言权。
“你先别怕,整一口280。”
对方似是接受命令一般,慌忙的喝了一口,特别调制的原初之水除了原本的提神回魔效果还多了让人镇静的效果,但在暖茗冷静下来后看着手中的枪依旧手足无措,她只是想找个组织庇护,但对方似乎想给她的问题解决了。
“你是要杀陆荣贵是吧,他提出了威胁你生命的问题,那我们就把出题者杀了,我们教会的好几任教主包括我都不太会解题。”
秋彻仔细的回忆起了这俱身体的记忆... ...最近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似乎是在进医院前...好像是捅死原主那几个混混嘴里蹦出来的?!
“真是冤家路窄呢...”
秋彻有些想笑,真的太巧了,虽然捅死的不是自己,但无论怎么说捅死的也是秋彻,那可没有不管的道理了,这是另外一个自己带给自己的仇,自己有义务去报,起码此时另外一个人带来的情绪不允许他不这么做。
“楠夭,查查这个陆荣贵(*粗口*)我得给他挑个好日子风光大葬。”
“不用查教主,他是岁阳市最大的黑社会群体的头目,我们教会肯定会尽可能的去摸清楚他们。”
秋彻听到最大俩字就头大,但现在把胯下的海口在喝回去是不行了。
“组织称‘罗刹会’主要经营赌场、夜店、走私毒品违禁品、还有my以及贩卖人口的生意,捅死您的那个混混就隶属他们。”
听到贩卖人口秋彻可就有反应。
“我(*粗口*)最讨厌人贩子了,你也听到了我和他也有点仇,你算是来对地方了,正好我该提醒一下世界,仟神教安静了十年不是没了而是在憋波大的... ...”
——第二卷-角之子的债物-第一幕——
——开幕——
店里刚遭到枪击,多半会来警察或者民岁司银门局的人,甚至是陆荣贵的人也有可能又找上门,秋彻选择换地,留在店里只会徒增损失,最后楠夭留下来打理店里,自己去以前的大本营,也就是夜和楠夭家,主要原因是这块地偏僻不说,里边还有各种盖章能够绕开很多程序,他很想吐槽一下仟神教的入教程序,为了让所有的教徒都能混得温饱和一些法律上的方便,他们选择在入教的同时必须同时入职伏行的奶盖,这导致了有很多程序要走。
“教教主,您身上好多乌鸦啊。”
“别在意,身为邪教教主,身边有乌鸦也是件很正常的设定不是吗?”
秋彻在兜里翻找了一番新开的小门钥匙,但还没等他翻出来门就自动开了。
“你来我家干嘛?”
这粗犷沙哑的声音是夜的,秋彻记得对方不是在店仓库的影巢里吗?
“你啥时候回的家?你不是在店里吗!这是旷工——”
“蠢货,我的床和仓库的影巢是连着的”
秋彻本想扣她全勤奖的,但这种在店又不在店的叠加态让他无从下手。
“教教教主——刚刚什么东西和我们说话。”
鹿暖茗以正常人三倍的声音问道,人本能的躲在了秋彻的身后。
“你同事,兼现在的临时大祭祀,你之前看到的前台就是她。”
他说着走了进去,就在二人走进去的瞬间门被重重的关上,吓了暖茗一激灵,下意识的抱住了秋彻的手臂,秋彻想去开灯,但是被夜的尾巴缠住,对方那张恐怖的脸怼在秋彻边上说道。
“杂鱼,不准开灯!”
秋彻没有被吓到反而暖茗被恐怖猎手的长相吓到哇哇乱,手指不自觉的掐住了秋彻手臂。
“嘶——!松开!你掐疼我了。”
他连忙抽回手将夜本体的头按走,夜不爽的在黑暗中扭曲变形钻进了楠夭盔甲对面的另外一副小一些的锈蚀盔甲中。
“什么杂鱼都往里带,算了不想骂你这个杂鱼——以后给我随手关门,混蛋!”
秋彻揉了揉手臂安慰边上受惊的暖茗道。
“她嘴比较臭,跟她的长相一样,不过有我在她不敢伤你,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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