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刻已经微醺,脸色通红。她微微叹息一声后,一把抓住林枫的手背,有些动情地说:“小弟弟,你也不容易呀。昨天真的非常抱歉。还有就是我昨天中午竟然梦见了你。可能这就是老天爷在提示我,不应该那样苛刻地对待你吧……”
“芸姐,你梦见我了呀?你梦见我什么了呀?”林枫甜甜地问道。
“少儿不宜。”芸姐低下了头,脸色通红。
“什么少儿不宜呀?”林枫追问道。
她也梦见我了,也就是说,阿赖耶识控梦系统有没有可能存在这样一种机制:我梦见对方时,对方也会梦见我,并且在梦境中面临共同的场景?
林枫这样猜测着。
“哎呀,你就不要追问了。”芸姐撒娇般地说道。
“芸姐不会是做春梦了吧……”他用试探性的语气小声问到,目光微微聚焦到她脸上,如同野狼般盯着猎物。
“小弟弟,你有点儿坏呀。”芸姐轻轻捶打了一下他的手背。
“芸姐,不瞒你说,我今天中午也梦见你了。
“你也梦见我了吗?”芸姐抬起头,眨巴着眼睛,好奇地望着他。
“是啊。”林枫说。
“那你梦见我什么了呢?”
“也是少儿不宜的内容。”
“你瞎编的吧?感觉你好有经验啊”
芸姐也是一副好懂的样子。
“难道芸姐没有经验吗?”林枫反问道。
“你到底有没有梦见我?”芸姐似乎对这个问题很关心。
“我林枫对天发誓,我今天中午一定梦见了你。并且梦见的也是少儿不宜的内容。若有半句假话,五雷轰顶。”他斩钉截铁地说。
“好啦,我相信你。看来我们两个是真的有缘分,或者心有灵犀一点通,竟然在同一个时间,进入了同一个梦境中。”芸姐深情地望着林枫。
“也许在冥冥之中,我们之间有什么牵绊。”。
“真是不打不相识。”芸姐又说。
“是啊,感谢嘟嘟,它的走失让我们能够相识相知。”林枫也深情地说,目光却情不自禁又落在了她胸前那一抹雪白色的沟壑上。
吃完晚饭后,他们两个都喝了点儿酒,感觉身体里涌出一股燥热。
此时是夏天,天气本来就比较闷热。
在路灯下,林枫能够看见她雪白的脖子上晶莹的汗珠。
“好热啊,我们去公园里吹吹凉风吧。”芸姐提议道。
“好啊,”林枫欣然允诺,“此刻已经很晚了,公园里已经没什么人了。”
在林枫的印象中,这个公园晚上10点钟就会关闭。此刻已经9点半了,他们还有半个小时的闲逛时间。
公园的跑道上,偶尔还有几个夜跑的人与他们擦肩而过。
越往前面走,树林越茂密,环境越幽暗。
冷风吹拂着他们的脸庞,他们感到无比惬意。
远方的天空中,一只五颜六色的电子风筝在飘飞,与后面层层叠叠的白云重叠在一起,仿佛进入了一个超现实主义的画布里。
在漫无目的的行走中,林枫有意无意地用小指头轻轻触碰芸姐的手背,但并没有即刻抓住她的手,仅限于手指上的粘连,就像是在钓鱼一般。
突然,芸姐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她的手很温暖、滑腻,被芸姐抓住,林枫只觉得有一股电流从他掌心传来。
他身体禁不住微微抽搐了一下。
“怎么样,小弟弟,没有谈过恋爱吗?”芸姐问道。
“芸姐,我……我没有。”他磕磕巴巴地说。
“要不要姐姐教你?”她侧过头来,娇俏地望着他,表情里透着一股坏坏的情绪。
“姐姐是认真的吗?”
“当然是认真的。”
“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我的口味比较特殊。我怕姐姐接受不了,姐姐会认为我是变态。”
“口味特殊?你不会是喜欢男的吧?”
“不不不。我喜欢女的,并且我也很喜欢姐姐。可是,我属于那种比较强势、控制欲比较强的人。我怕姐姐跟我在一块儿会受到伤害……”他无比认真地说道。
“你,你不会是……”
“姐姐懂了吗?”他坏坏地问道。
“嗯,我大致猜到了。”
“猜到了什么?”
“真是羞死人了。”他捂着脸,轻轻捶了一下林枫的后背。
“我控制欲比较强,喜欢别人绝对服从我的命令,哪怕这个命令非常无理。不知道姐姐愿不愿意成为服从我命令那个人?我会把姐姐像稀有宠物一样精心照料。”
“你这个臭弟弟,真是我的冤家,谁让我喜欢上你了呢……好吧,姐姐愿意试一下!。”芸姐声若蚊蝇地说道。。
林枫趁机搂住了她的腰,手掌慢慢地往下移。
芸姐一点也没有抗拒。
突然,整个公园里的路灯都熄灭了。与此同时,南边传来了铁门被锁上的声音。
“这个公园到10点钟都会关门,我们估计出不去了。”林枫说。
“臭弟弟,你已经把我锁住了。我已经逃不出去了——你就像这个公园的围墙!”芸姐说,一把抱住了他。
他俩纠缠在了一起。
他能听到她沉重的踹息声,像要窒息一般。
他俩相互亲吻和和温存了一会儿后。
“芸姐,我喜欢你绝对服从。你知道吗?”
“我知道了。说吧,臭弟弟,想让姐姐怎么做?”
“跪下!跪在我面前!像仰望皇帝一般仰望我……”
“嗯……”。
她应了一声,缓缓蹲下身子。
在皎洁的月光下,在这种自上而下的视角中,她那雪白幽深的沟壑显得更加神秘,更加深刻不可测。
“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主人——你只能服从我的命令,明白吗?”
“小芸明白了,主人!”
她微微抬起头,眼神像似笼罩着迷蒙的雾气,妩媚而又恭敬……
“好好伺候你的主人吧!”
“是的,主人!”她卑微的应道,声音是那么微弱。
那天晚上,在那个安静的无人的公园里,她觉得自己在他的面前已经不是一个人了,而是一个宠物,被她的主人无条件宠爱的同时又被无条件的蹂躏和折磨。
她很痛苦,也很快乐;很屈辱,可是又很兴奋。
她几乎接受了他所有的形式。她觉得自己里里外外被通透地洗礼了一番。
一次又一次,他两个疲惫地躺在草地上,午夜的月光是那么刺眼,几乎要将他们赤裸的身体烤焦。
她配合他演绎某种情景,演绎结束后,他又温柔地舔舐她的伤口,直到伤口完全愈合,接着,他又会要她演绎……如此轮回,快乐与痛苦交替,高潮与低谷相继涌现……
第二天,晨曦初现,她在他的搀扶下,跌跌撞撞走出了公园,满身都是黏糊糊的,湿乎乎的。
她觉得自己被她操控了,表情呆滞,五脏六腑都被掏空,只剩下一副没有血肉的皮囊。
回到租房里时,她才回过神来,赶紧给自己洗了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