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举动让刘艺玲觉得更加气愤，叉着腰，对着方芷晴唠叨着，“你都对别人做了什么呀，让别人小妹妹都跑到你这里来了！”
方芷晴本来对刘艺玲并没有在意，她的注意力都放到了那只贪玩的屑狐狸上。她可不会像是刘艺玲那样觉得苏苏狐狐的性格都是装出来的，那些屑得想要揍她一顿的举动是装出来的？什么人能够装得那么像！
那只能说是苏灵灵的性格本来就是那样，而且说不定在线上的时候还收敛了，线下只会更屑！
念想如此，她又想起来刘艺玲找她的时候说的那些话，顿时露出了饶有兴趣的笑容，把刘艺玲吓得抱住了本来用来保护的苏灵灵。
苏灵灵脑袋上冒出了个大大的问号，搞不明白刘艺玲在这个时候把自己推出来是在做什么。
刘艺玲可没怎么见过方芷晴笑起来的样子，前不久的时候她才在论坛那里看到了那像是被鬼附身一样的照片，现在突然又看到方芷晴露出了别样的笑容，那怎么可能不会害怕！
那可是方芷晴诶！那可是那个总是板着脸，好像全世界欠了她百八十万的方芷晴诶？！她怎么可能会笑出来嘛！
苏灵灵不知道刘艺玲为什么突然把自己推出来，不过她的想法本来就是搞个大新闻，现在观众都已经到位了，她在哪里肯定都是无所谓的。
“芷晴姐姐……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好，我不应该那样对你的，你可以原谅我吗？”
这话听起来倒是什么问题都没有，就连方芷晴也疑惑了一下，搞不明白这只屑狐狸在做什么。
“我为了你特地带了狐耳和狐尾哦，这狐尾夹得很不舒服，但是为了芷晴姐姐的话我都是可以的。”
“？”
“？”
方芷晴和刘艺玲都愣了一下。
她们都是知道苏苏狐狐账号的，都在想着那应该是佩戴式的，而不是插入式的，但现在看来……
这只屑狐狸不仅屑，还那么涩的吗？！
但苏灵灵的话还没有说完。
“我下一次会（表演得）轻一点的，绝对不会让你难受的（指论坛的事情闹得出丑），你可以原谅我吗？”
苏灵灵抓着方芷晴的衣袖，可怜巴巴地撒着娇。
这种无师自通的撒娇技巧是苏韵文状态的她不可能做出来的，对于一个出生已经有了18岁成年人灵魂的苏韵文根本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方芷晴这下子听不懂了。
这只屑狐狸到底是过来干嘛的？
这话听得怎么那么……
“啊？？？”
方芷晴还没有说什么，刘艺玲自己就绷不住了。
她原本以为是方芷晴推倒了苏灵灵，结果现在是反过来了？！
诶呀妈呀！这反差太离谱了吧？！
之前在她脑海里的小黄文全部都要推翻，现在全部变成了一只小萝莉偶尔抓到了一个不良少女的把柄，然后将她调·教成了惹不起，结果在最后的时候不良少女因为小萝莉的动作太大太不舒服了，直接跑了。
没有了玩具的小萝莉只能是可怜兮兮地走到方芷晴的面前，想要请求她原谅。
这样一说的话自己是不是被这只小萝莉当枪使了？
她又看了一眼苏灵灵，又看向方芷晴，比较了一下两者的人品，最后还是推翻了刚刚的想法。
苏灵灵那么可爱乖巧，怎么可能会做出那些事情！
是的话我吃！
刘艺玲作为一个主播，还是不可避免地沾染了一些网友的习气。
方芷晴比刘艺玲要晚一步反应过来，现在正挑着眉看着这只屑狐狸。
她觉得自己应该没有猜错，这只屑狐狸肯定是被她姐姐叫过来道歉的，因为之前请人代替自己上课还闹出那样风波的事情。
可以屑狐狸那唯恐天下不乱的性格，怎么可能会乖乖道歉，不闹个大新闻这只屑狐狸估计是不会善作干休的。因此才特地扭曲了事实，故意用这样引人怀疑的说法。
她是钢铁直女，要是其他人这样说她，说她是姛，是下面的那个，她肯定会嗤之以鼻，不去管这些流言蜚语。她身上的流言已经够多了，她都懒得去管这些。
但这是苏灵灵，是那个苏苏狐狐……她可不会就这样算了。
毕竟她作为直播间的老观众，可是有个“老粉”的牌子，也就是刚开始的时候苏灵灵收敛了一下，到了后面在她说了可以弄个人设之后整个直播间就变了，苏灵灵那欠揍的风格在第一个切片出来之后就小火了一下，而那个切片的标题是《新人up居然敢戏弄榜一大哥？！》
从那之后，她作为榜一大哥就经常被苏灵灵调戏，而且第一个被苏灵灵叫lolicon的人也是她。
她挺喜欢苏灵灵这个人的，但这和她因为苏灵灵的调戏不高兴是两回事。她每次说要抓住苏灵灵的尾巴可不是开玩笑的。
本来她还在想着慢慢再和苏灵灵接触呢，结果现在她自己送了上门，她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的。
但是要怎么弄呢……
她将自己的目光看向了苏灵灵的耳朵和尾巴，眯着眼睛，又看了一眼一旁大脑过载的刘艺玲，觉得刘艺玲有些多余了。
有别人在这里，她也不好乱动苏灵灵。
“既然你这样说了，那我也不和你计较了，但你要帮我做一些事情。”
苏灵灵眨巴了一下眼睛。
这和她预料中的情况完全不一样呀，她原本以为方芷晴会要懵逼好一会，然后继续被自己调戏的呢，怎么现在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就自己说尾巴的事情愣了一下，弄得好像方芷晴本来就认识自己一样。
难不成方芷晴其实也看直播？不可能吧，看方芷晴那正经模样，怎么可能会看自己那种类型的直播。
唔姆……搞不懂。
苏灵灵决定不再去管这些。这些事情让苏韵文状态的自己头痛去吧，反正自己只要玩得开心一点就好了！
她马上露出了欢呼雀跃的表情，两只素白的小手在胸前拍着手，装出自己很单纯的模样，“那太好了，姐姐要让我帮你做什么呀？”
“嗯……”方芷晴的目光又一次落在了苏灵灵的耳朵上，然后嘴角轻轻勾起，“陪我买点东西吧。”
她新家采购还没有结束，还有一些东西要买，而现在苏灵灵跑过来了，自己就好好利用这个关系，让她好好感受一下什么叫做不能随便戏弄大人了。
苏灵灵估计是已经成年了，最起码也已经超过了16岁，那是直播的最低年龄要求。而苏灵灵看上去……顶多也就是16岁吧。
“好呀好呀！”苏灵灵欢呼着，她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遇到什么。
随后，在刘艺玲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大一小两个女孩就已经离开了。
只剩下大脑还在加载的刘艺玲在原地思考着那两人到底是一个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