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卧室里成排点亮的各色蜡烛,默不作声。

真美啊,就像是彩虹落在了卧室里一样呐。

“那个……奈莎莲,咱不是礼仪课么?没必要这么亮,也没必要这么华丽,对吧?”

我不安地望向奈莎莲,心中咯噔咯噔,似乎是血液想要激动地冲破我的小心脏。

魔王奈莎莲一脸笑眯眯的模样,将脸蛋凑在了我的脸蛋上。

她脸蛋好凉啊,我应该用两巴掌给她捂热火,再让她将香香的小脸蛋凑上来的。

奈莎莲先是挑拨着她那性感诱人的吊带长裙,这一次是白色系的,像是天鹅的羽绒般穿在了她的身上。

虽然说很美吧,总觉得她暗火红色,末梢又是黑色的长发,像是下一秒就要把洁白可爱的小裙裙给点燃。

嗯……会烧成她头发末端的那种黑炭色吧……

呵……我上次穿的裙子,被奈莎莲做龙肉料理的时候烧成了灰……

那凌乱的一地灰啊……

“怎么……喜欢我的新裙子么……”奈莎莲一脸迷醉地向我做出了邀请的动作。

“当然喜欢呀,如果能一把火烧了,那就更喜欢了~~~”我皮笑肉不笑。

燃烧中的一丝不染的花骨朵,披着凋零为灰烬的裙摆般花瓣。

……

“哎呀,对不起嘛妹妹,上次太生气了,连你最喜欢的小裙子都没放过,我知道你最喜欢这件了,毕竟是姐姐我亲手送给你的嘛……肯定很心疼吧……”

“呵,我可不喜欢那种羞耻的裙子,更别提是你送的了。”

我还有反骨呢,真当我一直能给你欺负,魔王?做梦吧!

我是反叛的倪克斯,也是进击的公主!

“妹妹啊,干嘛这么叛逆呢,你就乖乖老实地拜倒在姐姐的石榴裙下,不好么?来夸姐姐漂亮!”

夸你漂亮?呵……呵!

这种时候,我的内心就应该因为尊严被羞辱,倍感羞耻,从而倔强固执地反驳和嘲讽。

说什么:“臭魔王乳臭未干呢,看你真是平平无奇,一贫如洗,绝对是加了一百层胸垫!一点也没有衬托出长裙的欧派大气!”

或者是:“死不要脸的魔王,你就光臭美吧,别忘了以前可是咱的手下败将!”

我打包票,这么说,奈莎莲绝对急眼!

我恶狠狠地咬着牙,所以……

不就是拜倒在某位魔王的石榴裙下嘛……

我拜!我倒!谁会按套路出牌正中你下怀啊~

我一个弓箭步,华丽地跪倒在她的身前,将头狠狠埋进了她柔软的裙摆里。

哦?奈莎莲的裙子面料真好,让我摸摸看吧。

柔软吧又弹性,奈莎莲双腿晶莹欲,若玉脂琼浆,细腻润泽的皮肤仿佛刚出水的芙蓉,湿漉漉地洁净挺立着。

这令人想要抱上去的公主裙,将这份洁白亵渎……

嘿,我真是个邪恶的勇者……啊呸,公主!

今天的奈莎莲,居然是黑色的蕾丝小短裤呢,还挺性感呢。

……

我看不见奈莎莲的表情,但我隐约感觉到不对劲……

“妹妹啊……你不觉得你这样有失公主的名分么?”

“名分?需要么?”

“咚!”

我闷哼一声,滚落在地,小腹的疼痛让我手捂着肚子,眼泪哗啦哗啦的流。

我的肚子,坏女人踢我肚子是吧!要是把我肚子踢坏了,不仅是一辈子吃不了东西,还一辈子生……

……

“乖妹妹,站好,让姐姐看看你的身姿~~~”

我迫不得已听她的话,站得笔直,像是一根挺立的葱。

“你站那么直,是想当铁板吗!给我收着点!”

皮鞭轻轻抽在了我的胸脯上,还有屁股上,羞辱的感觉让我脑门一下子就红温。

“奈莎莲,你变态吧……”

“哪里哪里,这叫晴去。”

晴去?

我身上火辣辣的疼,身体都快抽了,这下我可就站不笔直了。

牙齿咬得险些擦出火花,眼里燃烧着羞愤的怒火!

“啪!”

“让你不要死愣站着,没让你当蛆虫!!!你他喵的是龙,不是蛆!!!”

我完全听不进去奈莎莲说的话了。

我的满脑子,已经只剩下了这个黑暗的密闭空间了。什么礼仪啊,步伐啊,坐着啊,站着啊,已经麻木了。

封闭的空间,蜡烛跳动着热烈的火焰,振动的皮鞭摩擦出激情的静电……

别想歪了,其实很正经的,没有别的,懂?

我咕噜一下吞下口水,现在的心情已经没法用词语形容了。

如果说我是一条鱼,那么奈莎莲也就是和我一样的鱼。

我说我是一条咸鱼,我问她什么鱼,她说她是八爪鱼……专吃咸鱼……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海里浮现出这样一幅画面,我以为她跟我一样都是可爱的小咸鱼,结果人家反手告诉我人家跟我不在一个频道,是手段多多的八爪鱼……专吃我这种小咸鱼……

奈莎莲,会用她复数的触手,将我包裹起来,狠狠吞进她的身体里,一定是这样的……

我紧闭着眼,脑海里全是海洋动物世界……

“你……你给我睁开眼!一副不正经的神情,想什么呢?”

“我在想,你那可恶又邪恶的触手……”我潜意识地说出了口。

奈莎莲:???

“我一条龙,哪来的触手……”

“你是八爪鱼……”这是我的直观印象!魔王就该是手段多多的八爪鱼才对!

“你……你再说,信不信我立刻把你变成爆浆鱿鱼???”

我的幻梦一下子被惊醒了。

什么章鱼鱿鱼的啊……为什么突然想到奇怪的地方去了?

哦,对了,这里是稀奇古怪的礼仪课,学会各种姿势的礼仪课。

至于礼仪课最后是什么成果嘛……

我静静跪坐在原地,双眼冒着平静的火光。

我的胸脯被绳索束缚挤压变形,整个人像是一个粽子一样,绑成了一个三角形——

我败下阵来,双腿呈九十度,后收蹲坐着,手背在身后,娇躯完全无法动弹。

炙烤般的灼热液滴,滴落又凝固在我的肩膀上,脖子上。

而罪魁祸首,则是露出完美的笑容那个女人,此刻正用她那得意的犬牙对着我,在我的脸上咬出各种牙印。

看到我脖子上红色的像血一样的斑渍了吗……这是血,这不是干掉的蜡烛。

所谓的屈服,也不过是今天的权宜之计了。

有句话啊,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南,三十年河北……

“奈莎莲……你给我瞪着”

“啊?什么?”

“那个……我说再给我点时间我就学会这些礼仪啦,尊敬的魔~王~陛~下~就可以放放心心的咯,以后说不定我厉害了,还有机会反着教魔~王~陛~下~呢,对吧?”

魔王陛下这四个字眼我几乎是咬牙切齿喊出来的。

奈莎莲听着,一脸欣慰,可似乎又觉得哪里不对。

“倪克斯,你真的没事么,你可能有点累了?”

我弯弯的眉毛,像是横挂的月亮,嘴角也翘到了天上:“我没逝哦,倒是辛苦奈莎莲了呢。”

别看我笑着,到现在,我的双腿双手跟做了五百个负重一样,仍旧是流汗发软到颤抖呢,刚换上的裙子也被我全身的汗水打湿了,又得拿去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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