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凌不知该怎么解释,“其实还没开始,只是在准备……”
【长绫】拉着丁凌的袖子,眼泪汪汪,“姐姐不要去干那种事,你要是缺钱,我可以用我哥的钱养你。”
用哥哥做鸭的钱去养另外的女玩家……
这话一出身后的【长空】脸直接就铁青了,一双眼睛瞪着他宠爱有加的妹妹,没想到出卖自己的竟是自己人。这边丁凌也被吓了一跳,她慌忙摆手,“也没有这种地步。”
“我只是为了救人。”
因为心里烦恼,丁凌干脆就把事情给两个人讲了出来,虽然已经做了诸多准备,但是这些准备都好像是空中楼阁,短暂的时间里影响不了大局,最难办的就是这副过于美丽的女性躯体,以及由这副身体引发的诸多不便。
固然她可以随便做做样子蒙混过关,但是当了这么多年老大,她不愿意背叛心里的原则。
没想到【长空】听了,反而给了一个分析,他说“我在城里认识的几个贵妇人,他们说那个典狱长有凌虐的心理爱好,落月小姐这么美丽,我担心在没有达成目标之前反而会让那个典狱长以此为要挟,加长你朋友的刑期。”
【长空】叹了一口气,“落月小姐,有时候心尽到了就好,一个月的刑期并不长,没必要因为这种事去牺牲自己。”
有理有据值得信服,丁凌不再去想明天的事情,将头发拢到耳后,问起了另外一件事,“话说你们怎么钓的鱼?”
插不上话的【长绫】这时候兴高彩烈了,她拉着【长空】的手,撸开袖子,露出银色的鳞片,“我哥是鲛人族的,所有的鱼都要听他的话!”
传说中的鲛人族?!丁凌来了兴致,“那你哥的眼泪岂不是珍珠?”
【长绫】撇撇嘴,“当时我就扇了他几巴掌,结果除了鼻血啥都没有。”
听到这话,【长空】似乎回忆起了当时的热辣滚烫,一张脸气得通红,当即就要抓住小萝莉,没曾想被小萝莉一个鬼脸躲开。
他们在湖边追逐,欢快的笑声听的丁凌的眼神也不由自主的柔和,“噗”的笑了起来。
……
罗纳街酒馆。
长相凶恶的牛头人推开大门,近三米的巨型兽人让他在酒馆内无所畏惧,这位风云城的典狱长是城内为数不多的30级战士,一次又一次的战斗让他的身上布满了伤疤。
刚一进来就抓着酒馆老板的衣服,“上最好的酒,让后面的女人都给老子上来。”
酒馆老板瑟缩的开口,“听到你来,新来的女人都跑光了。”
牛头人一巴掌就把这个可怜的兽人呼到了墙上,抓起一旁正在看戏的猫兽人就揉捏了起来,“忒”的一声扔开,“玛德自从这群天选者下来,老子就没开过荤。”
也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悦耳笑声从后门,推门而入,三层高的啤酒杯子叠在一起将这个娇小的人影挡的严严实实,直到走进了人群才发出惊呼。
她穿着一身略微宽大的衣服,一米七的身高相比于兽人的平均身高显得异常娇小,如瀑布般的白色头发自然散落在白皙的脖颈间,挺俏的鼻梁,不同于以往的迷茫,此刻少女的狐狸眼被勾的细长,妩媚的感觉让她充满了女人味,最绝的是少女的眼神在不断的闪躲,让本来妩媚的气质凭空多了一丝清纯。
来人自然是丁凌,她回忆着老旧影片中绝代风华的女演员,尽管从未模仿,但是凭借着出色的外貌和奇怪的天赋让她扮演起妩媚的角色毫无压力。
她强忍着心中的羞涩,将酒盘放倒在牛头人面前,然后手指在酒杯上摸索,调笑着:“这不是典狱长吗?奴家可是仰慕多时了。”
牛头人眼睛瞪的浑圆,看着面前的尤物,一时间停止了呼吸,直到女人将酒杯递到身前,才一拍桌子,说了一句“好。”
“敢问夫人可有成家?”牛头人下意识的就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
丁凌心里暗骂,手指抬起擦了擦唇边,“夫家是个浪荡人,昨天去了帝都。”
“好!”
牛头人大喜。
他伸手就想搂过丁凌的腰,却被丁凌一个闪身躲开,然后拿起酒杯放到牛头人面前,“奴家生平最喜爱强壮的男人,尤其是能……”她的睫毛宛如勾人的妖精,“喝酒的男人。”
“这一盘酒就是敲开奴家心房的敲门石,等酒喝完了……。”她顿了顿,眼神勾勾,语气凉凉,“这不该开的也就开了。”
这话说的丁凌都心惊了,没曾想她还有这种天赋,随之而来的羞耻让她咬紧了牙关,她发誓,这是她有限的人生中干的最荒唐的事,也是最后一件。与之相对的是,周围的兽人都停下动作咽起了口水,就连擂台上正在斗殴的兽人都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牛头人大喜过望,他悟了。这就是个欲求不满的少妇,俺老牛最喜欢这种女人了,他恨不得立马脱了衣服,将这个狐狸精就地正法。
这个三百多斤的兽人战士直接就灌了一口,酒杯瞬间见底,看的丁凌一阵心惊,为了灌醉这个兽人,她还特地选的最大号的杯子,没想到一口就见了底,心里暗骂这就是个饭桶,面上却小嘴微张露出惊讶的表情,看的周围兽人一阵火热。
“他娘的,要论喝酒,可没人比的过俺大黑。”
常来喝酒的猪兽人受不了了,他一把拉过酒盘就灌了一杯,让本就少的酒水变得更少了,丁凌气的脸都红了,眼神恨恨地看着猪头人。
“玛德,你敢抢老子的酒。”
牛头典狱长当即就怒了,撕开身上的衣服,露出硕大的肌肉块,一拳头就干飞了猪头人,这位30级的兽人爆发了他的力量,一下子震住了周围蠢蠢欲动的兽人。
可能是被激起了凶气,此刻也不想守规矩了,回过头直接伸手就想搂住丁凌,去在那丰满的臀部捏上一把。丁凌勉强避开,双手连忙举起一杯啤酒,颤抖的手让酒液泼洒,“大哥,酒还没喝呢……”
内心的害怕,此刻到达了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