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准时下班的精神，不知道羡慕了多少想下班还在苦逼唧唧加班的社畜们。
而方芷晴则是把屏幕切成了qq上，也是正巧这个时候她的大号终于是收到了苏灵灵的回复：“大大画得太好惹！狐狐很感动哦！”
这风格一看就是苏苏狐狐的，看起来那只屑狐狸还没有从直播状态那里切回来。
方芷晴这样想着。
事实上也是如此。
在出租屋那里，刚刚下播的苏灵灵就拿着自己的手机跳到了床上。若不是她这狐娘的结构和正常人有所区别，体重比同体型的人还要轻许多，就她这样的举动，无论是那电脑椅还是这张床都要被压垮了。
她现在趴在自己床上，两只穿着白丝的小脚丫不断摆动着，看着手机里方芷晴的回复，心情颇为愉悦。
这10万粉丝福利的直播被她设在了两周后，也就是她们考完试的时候。但苏韵文还要熟悉一下live2d到底要怎么使用，因此将死线设定在了明天。
这还是以理性主导的苏韵文结果，要是按照以好玩为第一要务的苏灵灵，肯定是第二天就迫不及待地打开皮套直播，然后闹出一大堆笑话了。
苏灵灵点看了方芷晴发的演示视频，对此非常满意。这4位数的稿件她可是下了血本的，如果不是苏韵文觉得10万粉丝必须要有些变化才行，她肯定不会就这样鲁莽决定的。
方芷晴是她看了很多之后觉得性价比是最高的，质量很高，但是价格和其他的人相比要便宜不少。她甚至看到一个明明五官透视都有一些问题的画师，约的稿件却比方芷晴还要高上不少，甚至还有一大堆人维护的，说那些骂的人都是嫉妒。
而且选择方芷晴还有一个特别的原因……
[是可爱的狐狐哦]“大大，大大，你辛苦了，作为犒劳，狐狐打算请你吃冰淇淋！”
另一边，在宿舍的方芷晴愣了一下，看着苏灵灵的回复，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随手发了一句消息。
[只是晴天]“不用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这只屑狐狸直播是赚生活费的事情方芷晴还是知道的，向自己约稿这4位数的费用肯定让她肉疼了很久。
消息刚刚发出去不久，苏灵灵就继续发了消息。
[是可爱的狐狐哦]“大大你喜欢纯白雪糕吗？”
“叮咚”
苏灵灵还附赠了一张图片。图片上是已经坐在床上的苏灵灵捏着自己的裙摆，将她那条被白丝包裹的小短腿完全露了出来。苏灵灵的手机显然不是什么便宜货，最起码在兼具游戏性能的同时拍照能力还不弱。
方芷晴能够清晰地看到在那被白丝包裹的大腿上隐隐透出一些属于苏灵灵的粉嫩，特别是那翘着的足趾，那饱满晶莹的葡萄能够看到明显的粉色。
她手指刚刚想要敲什么东西，然后苏灵灵又发了新的消息。
[是可爱的狐狐哦]“还是，大大喜欢黑巧克力味雪糕？”
随后又是一张图片。这次的图片里苏灵灵已经换上了黑丝。和白丝那纯洁和可爱不同，黑丝看上去就更带妩媚一点，也更加凸显苏灵灵的小腿曲线，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腿就这么显现出来。也不知道这屑狐狸到底在想着什么，这一次她居然是站着拍的，而且脚下还踩着一只小黄鸡。
嗯，某窑子航线的那只小黄鸡。
[是可爱的狐狐哦]“又或者，大大喜欢原味的？”
这次的图片里，苏灵灵已经所有的丝袜都脱掉了，那光洁白皙大腿暴露在空气之中，在一旁还能够看到刚刚被她换下来的丝袜，在图片的边缘，还能够看到一点银白色的尾巴。
这一次的苏灵灵换成了侧坐着的姿态，两条小短腿合并在一起又侧坐着，也就是日本所说的淑女坐姿，但与之相对的，这只屑狐狸还是轻轻撩起了自己的裙摆，这次更是直接，将一小段白色的布料露了出来。
看起来，这只屑狐狸把南瓜裤给脱掉了。
方芷晴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复了。她是钢铁直女，无论是她自己还是其他人都这样想的。她这个号的网络人设也是如此。因此偶尔的时候还有一些人以约稿的名义想要聊黄，全部都被她拉黑处理了。
但是……这次聊这些的是一个女生啊？而且她是真的约稿了的，只是在末尾和自己说了这些。
这算什么？
她看着那三张不同风格的腿照，疑惑着，最后还是将它们一一保存了。就算以她一个女生视角，苏灵灵的大腿都很好看，用来养眼或者当作是素材都十分不错。
在她纠结的时候，苏灵灵又发了一条消息，这一次意思就很明显了。
[你收到了一个红包，“狐狐想不明白啦，那狐狐就直接发30块钱红包，这样姐姐就可以都买了哦~”]
[是可爱的狐狐哦]“姐姐怎么不说话？该不会……姐姐是想要舔狐狐的小脚脚吧？原来姐姐也是变态诶？！狐狐只是一边在和姐姐聊天，一边在给姐姐发素材而已呀！”
“……嘶！”
方芷晴又捏紧了自己的平板，几乎是想要把平板给捏碎。
这只屑狐狸，又在那调戏自己了！别让我在线下遇到你，不然的话……
她的表情阴沉，把刚刚上完厕所，打算睡觉的舍友又吓了一跳，以为她又要吃人了。
方芷晴并不在乎自己舍友的想法，只是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之前因为苏灵灵的调戏所以暂且搁置的事情。
她看了一家苏苏狐狐账号，那里已经上传了这一次直播的回放了，她把时间拉到打完游戏之后，随后在苏灵灵把椅子踢开的时候点击了暂停。
果然和她想的一样，那里有着一个棕黄色的A4大小本子，因为方芷晴平日里没有给本子写名字的习惯，所以本子的封面什么都没有，没有办法确认那就是自己借给苏韵文的笔记。
但自己前不久才借给了苏韵文，这一次就出现在了直播画面里，这是不是有些太巧了？
要确认其实也很简单，只要自己跑到苏韵文的房间那里看一眼就行了。
之前的方芷晴一直觉得自己和苏韵文不熟，所以她并没有去过苏韵文的出租屋那里看过，就算有的时候要找她也不过是叫对方下楼。
为了一个可能性很小的事情特地去苏韵文的家里看一眼，有必要吗？苏韵文和苏苏狐狐的性格相差太大了，怎么看都不是同一个人。
她皱着眉头，权衡利弊。
在这个时候，她的舍友终于是开口了，“芷晴啊，就算你觉得论坛那些人说的过分了，你也不要一个人憋着摆出那么可怕的表情呀。我觉得人其实是有不同面的，就算偶尔露出不一样的表情也很正常，那些人说的确实很过分。”
听到舍友的话，方芷晴皱着眉头，不明所以，“你在说什么？”
舍友也是一愣，“你表情那么难看，不就是因为论坛上那些人诋毁你吗？他们还说你和班长有不可告人的交易呢，现在甚至有本子写手写你和她的剧情了，你不知道吗？”
“……”
方芷晴的脸色变得比之前还要差了，她切换到论坛软件，最上面的几个帖子全是讨论“方芷晴”今天上课时候的那个诡异表情的，甚至还有人觉得“方芷晴”打算和她搭讪，但因为那实在是太可怕了，并没有应话。
嗯，那个人是女生。
那只屑狐狸最后还是做了出来。
“苏，韵，文！”
她觉得，自己是有必要和苏韵文好好聊一下了。这显然不是苏韵文能够摆出来的表情，但你要说这和苏韵文没有一点关系，方芷晴怎么都不觉得。
自己才随口说了一句让苏韵文代课，结果另一个自己就出现了，你要说巧合那怎么可能！
还有苏苏狐狐的事情……
这一下子，去苏韵文的家里探查真相就变得十分有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