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灵灵。”
“嗯？”
夏灵灵回头看见顾念在她的身后，小跑了过去。
“好巧呀，你拿的这是…”
她看着熟悉的试卷名字，有些不敢认。
“给你的礼物。”
“滚呐，做这么多会受不了的！”
“哈哈哈哈。”
顾念笑而不语，提着卷子向前走。
“你今晚没有晚自习了？”
“没有啦，周五和周六晚上都没有，周日有。”
“那吃完饭我去找你。”
“要给我上课啦？顾老师。”夏灵灵俏皮的说着。
“嗯哼，准备好了吗，夏同学。”
“准备好了，顾老师～”
夏灵灵回到家里简单的做了个晚饭吃，然后就跑到浴室里洗了个澡，对着镜子精心的给自己吹了一个发型，发尾微湿，带着浓郁的香气。
对着镜子，少女犹豫了一下，拿了个淡粉色的唇釉涂了一下，抿了抿嘴，整个唇都散发着淡淡的花香。
嘻嘻。
夏灵灵跑回了房间，打开了自己的衣柜，犹豫了一下在一柜子的衣服里选了一件黑色的连衣裙。
对着镜子转了一圈，裙摆飞舞，整个人像一只黑色的小蝴蝶，带着甜蜜的味道。
有些不好意思的咬了咬指甲，夏灵灵觉得这样是不是太刻意了呢，她决定——披一个校服外套。
……
顾念回到家里先给宋晚秋发了条信息。
“今晚还去练歌吗？”
“你不想去了吗？”
宋晚秋回复了他。
“没有呀，我有一个家教，如果要练的话可能会晚一点点。”
“噢。”
噢？
顾念眨了眨眼，这个词是要考的。
看样子是女孩子回答了你说的话，但其实她只是回答，背地里隐藏着着的话是：所以呢，你想说什么，你是不是不想跟一起，是不是讨厌我，觉得我烦。
顾念：那我晚一点去你家找你，给你带杯奶茶好不好。
这样的女孩是懂事的，你需要给她一个台阶。
宋晚秋：那好吧。
over。
顾念接着就整理了一下待会需要讲的题目，然后把它们圈起来，待会去夏灵灵家给她讲。
时间差不多了，顾念去敲了敲夏灵灵家的门。
“来啦。”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顾念感觉她的声音好像比起以往更温柔了几分？
夏灵灵推开门，有些娇羞的微微低头。
“顾老师，你来啦～”
窝趣，味道好怪。
“嗯。”
“进来吧。”
夏灵灵侧身，顾念在门口换了双拖鞋，黑色的，鞋码刚刚好。
“就在餐桌上可以吗？”
“可以呀顾老师～”
顾念明白哪怪了，这不是跟某豆的师生play剧情一样吗？
“夏灵灵，上课上课。”
“知道啦，顾老师。”
顾念打了个寒颤，把卷子拿了出来。
“你把我圈起来的题目先都做一遍，五分钟想不出来思路就跳过。”
“好～”
夏灵灵接过卷子看着顾念圈起来的题目从第一题开始做，一开始还易如反掌，接着稍显端倪，最后走投无路。
她眼巴巴的看着顾念。
“不会了。”
“发现什么了吗？”
顾念问她。
“发现…我不会的挺多的。”
？
“我说做这些题目你发现了什么吗？”
“没有。”
顾念拉了拉椅子坐到她的身边，把卷子摆在两人之间。
“我圈起来的都是同一类题目，解这些题目的核心思想是一样的，你要通过这种方法培养你的数学思维，对你学理科科目都有用。”
“来，首先这种题型的主要内核是……”
夏灵灵听着顾念的声音，看着他的侧脸，看着他认真给自己讲题，看着看着渐渐就痴了。
“懂了吗？”
她摇了摇头。
“再讲一遍嘛顾老师～”
“夏灵灵你好好说话～”
顾念学着她说了一句。
“讨厌啦，人家不是一直这样说话的嘛。”
“呵呵。”
“哎，顾念你！…什么意思嘛～”
夏灵灵咬牙切齿，不满的嘟起嘴。
“认真听课。”
“那你先告诉我，你发现我有什么不一样嘛？”
“有啊，刚洗过澡，刚吹的头发，新换的黑色连衣裙，还涂了唇釉吧，很好看呢。”
这种基础的事情顾念刚进门就注意到了，要注意女孩的变化，特别是当你感觉她好像哪里有点不一样的时候。
“嘻嘻，那就好。”
“听课啦？”
“嗯嗯。”
夏灵灵见顾念观察自己这么仔细，心里的雀跃胜过了学习的枯燥。
“OK，今天就到这了，我先回去了。”
顾念站起身来，把卷子收了起来。
“就结束啦？”
她有些意犹未尽。
“那再学会？”
“也…行。”
“明天再学，我还有点事。”
顾念看了眼时间，不是很晚，他还要去找宋晚秋。
“又要去找其他女人？””
夏灵灵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觉得酸酸的味道连自己都能感受到了。
“这话说的，客户客户。”
“哼。”
“走啦。”
“去吧去吧，走了就别回来了。”
夏灵灵的声音小小的，像怨妇的抱怨。
“明天见。”
顾念装作听不见夏灵灵的抱怨。
“见个p。”
顾念推开门，回家换了件外套，这件外套上全是夏灵灵的香味，被宋晚秋闻到肯定影响不好。
在手机上预定了一杯她爱喝的奶茶，顾念就出门了。
拿到奶茶他走到了宋晚秋家门口，给她发信息。
“我到啦。”
宋晚秋没有回复他的信息，倒是门打开了，她在里面招了招手，示意顾念进来。
顾念走了过去，她拿了顾念上次穿过的拖鞋递给他。
“我们不去学校啦，在我家练就好。”
“这样啊。”
原来她家有琴？
顾念想了想明白了，之前肯定是不希望自己知道她家在哪，所以两人一直去学校里练，现在他已经知道了，倒是都可以了。
音乐间在二楼，上楼后两人就在里面练了一会。
两人的配合越来越默契，演奏效果也越来越好。
练完后宋晚秋主动给顾念倒了杯水。
“谢谢晚秋。”
“不客气。”
“那个…你要回去了吗？”
宋晚秋好像有什么话想说，低头看着自己足尖。
“没有呀。”
“要不要一起看一部电影，恐怖片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