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毅不知道为什么她会突然问出这个问题，回答道：
“这个你得看是哪种喜欢。”
凌飞霜一愣，“喜欢还分种类的？”
“对啊，如果是那种男女之情，那我肯定是喜欢师姐多一点。”
凌飞霜不死心的继续问道：“那如果抛开男女之情呢？”
秦毅微微偏头，脸上露出思索之色。
或许是觉得跟她说说也没什么，吐了口气说道：
“你知道师尊是在我什么处境下出现的吗？”
“诶？”凌飞霜眨眨眼，怎么突然就跳到这来了？
“我本是京城富商之子，因为朝廷动乱被弄的家破人亡流离失所，那年，我八岁。”
“我不知道该去哪，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在兵荒马乱中活下来，那时，师尊出现了。”
“她就像黑暗中的一束光照在我身上，如果说什么是救赎，那想必就是这样吧。”
“我可能对师尊有些许男女之情，但那不重要，我不会表达出来，她也不会在意，她就像九天之上的神女，我只需要默默远观就好。”
秦毅并没有注意到，背上少女的脸颊在他这一番肺腑之言后，微微有些泛红。
没想到我在这小子心里地位这么高呢，但是他这话怎么这么像.....
“听你说的，你怎么这么像别人口中说的那种舔狗啊。”
秦毅嘴角抽了抽，听着她这天真的语气，一时竟分不清她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
“舔狗怎么了？我舔我自己师尊不是很正常？别瞎说。”
这丫头，明天给她加训！让她知道说师兄是舔狗的下场！
正当秦毅这么想的时候，背后悠悠传来一句，“那如果，有一天你发现她不再是九天之上的神女，而是一个站在你面前的普通女子呢？”
不知道是不是秦毅的错觉，他感觉背上少女的心跳有了一丝丝加快。
“那她就不再是我师尊，我会把她藏起来，藏到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你想做什么？”语气中带着不易察觉的慌乱。
“做什么？让她每天练剑，再给我爬回去！乱说什么呢小丫头，你别忘了她也是你师尊，你这欺师灭祖的想法赶紧给我打消。”秦毅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
凌飞霜鼓起可爱的脸颊，瞪着秦毅的后脑勺，“哼，胆小鬼。”
秦毅没接她的话，看着前面的路，脑海中想象着那个画面。
如果真有那一天，她不再是我师尊.....
回到凌飞霜的屋子，秦毅把她放到床上，让她盘膝坐好。
“你现在入定来恢复身体，这对你修行很好。”
“哦。”坐在这凌飞霜猛然想起来，如果我在这，那这两个崽子岂不是？
“你等.....”话没说完，秦毅就一指点在她的额头，帮她进入了修炼状态。
“有什么话明天再说，你现在要做的是修炼。”
“......”臭小子，我管你去死.....
这是她最后一个念头。
秦毅满意的看着她的修炼进度，“真快，羡慕不来呀。”
回到祝琉萦自建的小木屋前，看着烟囱里冒出的阵阵炊烟，秦毅嘴角不自觉勾起。
不过马上他又想起另一件事。
毒？会是师姐吗？
当时肖绮兰跟季怀椿的对话他是听到了的。
进屋就看到祝琉萦已经做好一桌饭菜在等着他了。
秦毅坐到她旁边没有立刻动筷，而是转头微笑着看她，“师姐，这饭菜里有毒吗？”
祝琉萦瞳孔微动，那个女人果然告诉他了吗？
“有啊，师姐下了银蝗蛇毒，师弟你敢不敢吃？”
明目张胆的告诉下了毒还问他敢不敢吃，估计也就这师姐弟能干出来这个事。
秦毅笑容不变，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其实师姐你大可不必，直接跟我说就好，我还能拒绝师姐你嘛。”
祝琉萦伸出一根玉指点在秦毅脸上，“师姐这不是害怕嘛，万一师弟你真的不要人家了怎么办，不过现在没关系了，师姐相信你，就像你相信我一样。”
浓情蜜意尽在两人眼中，无需多言，只需静静感受即可。
银蝗蛇毒确实是控制异性最好的选择，但同时也会毁掉那个人未来的可能性。
祝琉萦知道这一点还会害秦毅吗？那肯定是不会的。
她在地下黑市得知了一种办法，来解决自己血脉不纯导致的狂暴行为。
以蛇毒喂养，在金丹之时将其元阳混着蛇毒一同吸入体内，这样就能将她的血脉补全，以后不再受狂乱之扰。
而那个被用药的人可能会虚弱一段时间，但并不会很严重。
将原委与秦毅说清后，秦毅自然是愿意帮忙的。
虽然他心底还是在疑惑那种突如其来的抗拒感是怎么回事，但师姐的事情要紧，那个之后再考虑。
“其实已经没关系了，还记得之前在秘境里天机老人给我的那件东西吗？有了那个我就不会再控制不住我自己了。”
祝琉萦将那个形状不规则的东西放在了秦毅手上。
除了材质意外的坚硬，其他的他俩没研究出什么。
“那行，师姐你把这个收好，可别弄丢了。”
“嗯，我知道。”
气氛在安静中渐渐变得有些暧昧。
郎有情妾有意，更何况两人白天就差点擦枪走火，现在已经彻底没了干扰。
祝琉萦柔美的脸蛋慢慢发起红晕，目光迷蒙的看向秦毅的侧脸。
“师弟，这个东西只能暂时压制，如果，如果有一天弄丢了的话.....”
“那师姐你的意思是？”秦毅咽了咽口水。
见他还在装傻，祝琉萦抿着唇角，“意思是，师姐还需要师弟你来帮忙治疗啊，师弟你愿意吗？”
没等秦毅回答，祝琉萦一把拽过他的胳膊，将他拉过来亲吻上去。
秦毅就这么木木的闭嘴眼含笑意的看着祝琉萦。
看他完全不配合还像是在看笑话一样，祝琉萦打了他一下，娇嗔道：
“讨厌啊你，就知道欺负我。”
“师姐这是说哪里话，我也不会呀。”
“你，你们男人不是应该天生就会吗！”
秦毅眉毛一挑，“哦？那我可不客气了。”
祝琉萦表情一呆，“诶？”
“啊！”在她的惊呼中，秦毅将她抱起，走到床边，目光温柔的看向她娇艳欲滴的娇艳面容。
“师姐，你真美。”
祝琉萦此时心脏就像是快要跳出来一样，秦毅最后这句话更像是一柄重锤狠狠敲在了她的心尖，让她几乎昏厥。
将她放在床上，脱去绣鞋，看着眼前这无微不至照顾了自己十年的女人。
秦毅慢慢吻上了她红润的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