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死了，钱没花完。
还是人没事，但钱没了。
又或者是赚了一辈子的钱，还没来得及享受，人就死于非命了。
韩献演……不对，现在应该称呼为韩雪月。
韩雪月醒来的时候，看着陌生的天花板，享受着秦观音母女二人的服务，感觉自己就要进入人生巅峰了。
然后在她找牛头马面帮忙解除塑形术的时候，牛头马面表示塑形术已经解除了，至于她为什么没有变回去？牛头马面也不知道什么原因。
但唯一的好消息是牛头马面愿意教韩雪月塑形术，虽然她现在已经变成女孩子了，但仍然可以用塑形术伪装成男生，虽然依旧改变不了本体变成女孩子的事实，但好歹能有个心理安慰。
韩雪月用着刚刚学完的塑形术把自己变成了男生的样子，也就是韩献演的样貌。
（注:为了区分女主的男身和女身两种状态，之后使用塑形术变成男身样貌的时候，我就用韩献演来称呼，当使用本体女生样貌的时候，我就用韩雪月这个新名字来称呼。）
韩雪月用塑形术变回……或者说是伪装成韩献演的时候，回想起之前变成女鬼干的事情，整个人羞耻的无地自容，自己的节操算是碎了一地，重点是那个女性化的自称，根本就没用到，真正执行任务的时候，说起话来还是原先的自称。
马面则是拍了拍韩献演的肩膀，安慰道:“小兄弟，其实做女生没什么不好，而且你刚才没感觉到吗？你吸收阴气来提升自身鬼气的速度可比之前快了一大截。”
韩献演则是反驳道:“我之前是男生的时候，也没有鬼气啊 ！最多也就能用一下让眼睛发下光的天赋技能，我是在焚妖谷摆资深级的敌人之后，才正式进阶为资深级，拥有着属于自己的鬼气可以支配。”
马面又换了另一个角度安慰:“那你现在再尝试吸收阴气，看看鬼气的提升速度，能不能达到用女性身体的强度？”
韩献演尝试用心吸收周围的阴气，发现提升速度十分缓慢，不如用女身时的十分之一。
韩献演感受到这个结果，顿时觉得天都塌下来了，难道自己以后只能用女身来修炼吗？
要是自己用女性身体的时间长了，被女性身体影响，最后沦为某轻小说里面摸着鼓起来的肚子，一脸慈祥，充满母性的笑着。
这种事情想想都不要啊！
就在韩献演整个人都陷入内耗当中的时刻，牛头却在这个时候打破气氛。
“在地府可从来没有女鬼修炼速度比男鬼快的传统，除了某些服用过升阴丹的女鬼之外，基本上不会出现女鬼修炼就比男鬼修炼速度快的情况。”
“我认为你女身的修炼速度，比男身时期修炼速度快的原因是，你在意识模糊的情况下服用升阴丹，之前我就听马面提到过，他打伤采阴鬼王的时候，鬼王的身上意外掉落了丹药，看那丹药的样子估计就是升阴丹。”
“那丹药又被你身边的小姑娘捡了过去，估计是小姑娘为了报恩，在你昏迷不醒的时候，把升阴丹喂给了你。”
韩献演听到这里整个人都惊了，他属实不敢相信，这样狗血又奇幻的事情，居然发生在自己身上，说话的声音都带有女生的那种尖锐。
“所以牛头大哥的意思！我会变成真正的女孩子，是因为我服下了升阴丹，你们之前明明说过，只要不吃转阴草和转阴丹，就不会真的变成女生吗？”
“理论上确实是这样，升阴丹原本的效果和升魂丹一样，都是用来提升修炼速度的，只是升魂丹更主要的效果是服下之后，当场就能感受到实力提升，修炼速度反而没怎么提升。”牛头继续分析丹药:
“升阴丹则是专门给女鬼服用的，主要效果是提升修炼速度，从来没听说过还有让人转性的效果。”
马面则在旁边说出自己的猜测:“有没有可能就是鬼王手上的升阴丹，和普通的升阴丹不一样？毕竟采阴鬼王抓了那么多良家女鬼，这么多年来，谁也不知道，他用女鬼辅助自己炼了多少丹药？”
“手上炼出能让人性转的升阴丹，本身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韩献演听到这里，总算是搞明白来龙去脉了，虽然怎么听怎么都不靠谱，但这已经是能想到的，最合理的解释了。
韩献演抱着最后一点自己都不相信的希望问道:“所以我以后还能变回来吗？我可不要做一辈子的女生。”
马面则是以一副我为你好的语气蛊惑:“方法肯定是有的，虽然我办不到就是，但是你要想想啊！男性的鬼魂可是用不了升阴丹的，你要是变成男生的话，哪怕是塑形变成女鬼的样子也用不了，你要是变回男生的话，升阴丹的效果就废了。”
“你现在实力弱小，正是需要提升的时刻，有升阴丹的效果，你必将事半功倍，前途一片光明，怎么能因为纠结性别，就放弃如此大好的修炼机会？”
韩献演听到这里感觉也在理，就暂时不纠结变回去的办法，反正又不是不能用塑形术让自己以男生的身份生活。
马面好像又想到了什么，开口说道:“刚才忘记提醒你了，塑形术对于男性魂魄来说，可以随时随地的使用，不用担心会突然失效。”
“但是女鬼使用的话，一个月会有那么几天塑形术失效，你到时候注意一下失效的日期，别到时候走在半路上就表演大变活人，给周围的观众表演男变女的变身戏剧。”
韩献演听到这里，感觉本就不好的心情变得更差了，开始询问:“一般是哪几天？我是说是哪几号？”
牛头则在旁边说:“我和马面又不是医生，怎么可能事事都知道，每个人的情况都不同，你自己的身体当然自己探索，我建议你这个月尽量和外人少见面，直到哪天塑形术失效，从男身变回女身就知道了。”
韩献演算是明白了，就是牛头马面也不知道，得自己注意一下，记住失效的日期。
今天见面肯定不仅仅只是谈论身体的情况，毕竟这仅仅只是意外发生的小插曲，真正要做的是到赏善司魏征魏判官那里领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