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会在这里,应你该在礼堂。”缇娜怯生生的说 道。
“因为咱就是专门来找你的哦。”
“找我…?”缇娜瞳孔微缩,愣在原地。
“当然,好啦,快出来。”白姬拉住缇娜冰冷的手臂,把是娜牵了出来。
“你不觉得冷吗?”缇娜一脸茫然。
她从出生之际便是冰厄之体,这能带给她力量,但同时也是沮咒,身体冰凉的像是块冰的她也因此不讨父亲的喜欢,以至于连个女仆都敢对她恶言相向。
“虽然是有点啦,不过也没那么遭,不是么?不信的话咱可以证明给你看哦。”
“不用了,我,我相信你…”缇娜勉笑强了笑。
菜福诺公国上下都没几个人正眼瞧她,但面前这个奇怪的女孩却和其他人都不一样,缇娜能感觉到对方说的都是真话,让她不自觉的信任对方。
看着缇娜的反应,白姬就知道自己的话起作用了。
同时她也发现原来如果对一个人足够了解,那要把握一个人的心那么简单。
所以…自己就是这么…一点一点的认同她的吗?
思索间,白姬瞥见缇娜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这打断了她的思绪。
“看着咱做什么?”
“你刚才像是在思考…”
“没有,不说这个,你要跟咱去礼堂玩玩吗?咱可是你父亲都得礼让两分的存在哦。”白姬像是在炫耀一般说道。
“可是…父亲大人不让我到礼堂去。”缇娜低下头。
“呃……咱果然还是太高看莱福诺公爵对缇娜的重视程度了。”白姬暗自嘀咕,但没有出声。
所以缇娜在莱福诺的处境就是不受重视,但 又不至于被扔去住木屋的程度,让缇娜穿礼服却又不允许她参加宴会,说到底还是不受待见,也可以说是要体面。
但如果莱福诺公爵不待见自己这个二女儿,白姬在提出想见面时对方完全可以拒绝。
哪怕自己是公主,但说到底对于现在的血族来说自己也算是个外人,如果不是莉莉娅丝,白姬敢说她连公爵的礼让两分都做不到。
“嘶,老公爵对于缇娜的,态度还真是模棱两可啊!” 白姬抓了抓头,这也是够头大的。
莱福诺公爵在缇娜这件事上,一方面并不重视自己这个受到祖咒的孩子,但另一方面,他好像又不忍心像另外一条时间线那样让缇娜去住木屋。
“难办死了!”白姬挠着头。
想要改变现状,就必须改变老公爵对娜的态度,这倒不难毕竟缇娜在政治方面的天赋摆在那,只要老公爵肯给机会。
实在不行,那就创造机会,自己现在怎么说也是莉莉娅丝名副其实的子嗣司,很多东西最多就是顶着羞耻心撒个娇的问题。
“没事的,我已经习惯了。”缇娜眼里的光泽暗淡下去。
“你也太小瞧咱了吧,放心咱可是说到做到的。”白姬拍拍胸脯, 看上去相当自信。
缇娜沉默了一会,但终究是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房门被人打开,有人走进房间。白姬转过头发现并不是莉莉娅丝找来,也不是老公爵找自己,反倒是两个不速之客,—— 莱福诺公爵的另外两位女儿,尼兰和露拉。
“哟,原来有客人。”
“能和这个杂种玩到一起,恐怕也正经不到哪去,怕不是也是个杂种?”
“哼,我看是。”
听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从头到脚那种轻蔑真是让白姬觉得又生气又好笑,以为自已很了不起,实质上不过是两个井底之蛙,一副高高在上的做派反而引人发笑。
“你们知道谁吗?”白姬强堆着个笑脸问道。 “我管你是谁,看你的样子,应该是某个小公爵的女儿吧,搞清楚! 这里可是莱福诺公国!”
“就是堆着个笑脸想巴结谁呢?”
“咱在给你们一次组织语言的机会。”
“还换上自称了,你以为你是谁啊,可笑。”
对方目中无人的样子真是让白姬大开眼界,本来以为缇娜不被莱福诺公爵重视是因为没有显露天赋而已,到头来是公爵自己老了,家教跟脑子一样出问题了。
“对公主这么说话可是大不敬之罪”
“公主?开什么玩笑,你以为我们会信吗?”
不等白姬有所回答,她就听见“笃,笃!”的声音,有人往这边来了!而且脚步声比较嘈杂,应该不止一个。
白姬不知道为何忽然暗笑了两声,仿佛面前两人就是个笑话。
“啊啦~原来本王亲爱的女儿在这里啊~可真是让母上好找呢~”莉莉娅丝从门外走进来,身上的雍容华贵在手中权杖的衬托下变得更加高贵。
“母上~呜呜呜呜”白姬直接扑进莉莉娅丝的怀里大哭起来,指着尼兰和露拉,“她们骂咱!说咱是杂种!”
“我们没有!这是污蔑!”
听到白姬指控自己,尼兰和露拉当即否认,毕竟面前这位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是地位一般的贵族,而且就算是地位较低的贵族也不是她们两位后辈可以言语的。
而且莉莉娅丝的压迫感可比白姬强太多了,压得两人甚至都不敢与之对视,目光只敢盯着对方身子看,而不敢去注视对方的眼神。
“对啊,她污蔑我们!凡事都要讲证据,不是吗?!有本事,拿出证据啊!难道仅凭她一面之词,就可以随便定夺一件事的对与错吗!”
两人心里惊慌的不成样子,她们依旧是刚才你一句我一句的样子,死死的抓紧着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但是白姬又怎么可能没有准备,她等的就是这句话。
只见她拿出一支录音笔,交给莉莉娅丝,她们不是要证据吗?那就给她们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