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满穗突然觉得自己的鼻子仿佛被一只顽皮的吗喽给堵住了,又热又痒,好像鼻血随时都可能如可乐龙吸水般喷涌而出。
身体的本能驱使着她如触电般猛地转过头去,想要一探究竟那个神秘的东西究竟是何方神圣。
结果,她却像一只清纯小鸟般,“砰”地一声撞进了一个柔软而充满弹性的巨大温暖怀抱里。
那个奇怪的东西宛如一个盛开的大香瓜,稳稳地托住了朱满穗的小脑袋,一颤一抖,仿佛在轻轻地诉说着什么秘密。
朱满穗那小巧的琼鼻微微颤抖着,一缕淡淡的、若有若无的穗花牡荆安神香,如同情绪素一般袅袅飘入她的鼻中……
“嗯~”
朱满穗下意识地发出一声轻哼,身体一软,整个人如棉花般无力地倒在了对方的怀里。
“发申神模事儿了?”
她的意识变得有些模糊,脑袋昏沉沉的,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疯狂地旋转。
(我现在应该感到害怕才对啊,但为什么我却没有一丝恐惧呢?)
朱满穗心中暗自思忖,自己大概是因为睡眠不足,快要昏厥过去了吧!
(不对啊,这种感觉好奇怪啊......)
她试图睁开眼睛,可是眼皮却像被一座沉重的大山压住一样,怎么也睁不开。
就在这时,一个温柔的虚幻臆想声音在她耳边轻轻呼唤道:“姐姐,姐姐,快醒醒啊。你不能沉浸在温柔乡中啊!”
朱满穗勉强辨认出这个声音是白洁小天使发出来的,她努力想要回应,但是嘴巴却像被施了魔法一样,不听使唤。
而另一个调皮捣蛋的声音则在旁边煽风点火:“诶嘿嘿,姐姐,靠着这对大香瓜睡一觉,岂不是美哉?”
朱满穗心里清楚,这个声音肯定是红烧小恶魔说出来的。
她想反驳,想说点什么,但舌头好像打结了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
“喜欢相位猛冲啊~小朱朱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宛如一只乖巧的小鸟儿,那副小鸟依人的萌样,简直要让我心都化了呢。”
“不担心被我这头凶猛的大老虎吃掉吗!?真想[青饭]你啊~”
充满着肉食系顶尖掠食者口吻的压迫女低音,犹如凛冽无比的远东寒风,在朱满穗那玲珑秀巧的耳畔边无情地响起。
朱满穗:╭(°A°`)╮- =͟͟͞͞ =͟͟͞͞ ヘ( ´Д`)ノ
月全食的这两句话,仿佛一盆冰冷刺骨的水,直接让朱满穗瞬间从混沌中惊醒,享受冰桶挑战般恍然清醒!
她似乎是回忆起了什么令人作呕的东西,身体像触电般迅速往后退,仿佛在逃离前面的这个庞然大物!
然而,一切都太迟了,或者说,从一开始,朱满穗就如同一只被困在蛛网中的小虫子,根本没有机会能逃脱!
大只姬月全食饶有兴致地瞧着,自己胸襟下方的小黑子,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被女姛吓得转身就想迈开小短腿跑路。
然而,那只红色雌虎又怎会轻易放过自己这弥足珍贵的唯一猎物呢!
绯赤虎眼闪烁着欢愉的光芒,宛如夜空中最为残暴的七杀星,散发着令恐虐陶醉的无上魅力。
而月全食则像一只慵懒的大猫咪,亭亭玉立地站在原地,微眯起威严双目,流露出一种三分漫不经心-七分从容不迫-九十分气定神闲!
她伸出修长如猿臂般的手臂,轻柔地搂住朱满穗那如柳般纤细的后腰,动作细腻而温柔。
牢月其力度掌握得恰到好处,既不会让对方感到不适,又能传达出一种宠溺和保护的意味。
仿佛朱满穗是一件珍贵无比的稀世珍宝,需要被小心呵护,不允许有任何损伤↗
不仅如此,月全食似乎还觉得自己的霸道总裁范儿不够浓郁!
于是她故意模仿病娇东君影的姿态,俯身如一只硕大鲜艳的大王蝴蝶般靠在朱满穗的身后。
她的动作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诱惑,让害怕都不禁为之倾倒。
此刻,月全食那副垂涎欲滴的模样,恰似一位优雅的食客,正对着美味佳肴虎视眈眈。
她吐气如兰,轻声细语地对朱满穗说道:
“小学妹,今天你就别想跑了,乖乖待在这里,让我来替你出头。”
说完,她用手轻轻抚摸着朱满穗的脸颊,虎眼中透露出深深的恶役或眷恋和欢愉渴望。
“不过在此之前我很想知道~为何……你如此急切地想要逃离我呀~”
“女人~我究竟做错了何事,令你这般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我?”
“你可知道,你所拒绝的,乃是龙都月家长女那如温暖阳光般的贴身关怀!过来~~~”
月全食这一连串的操作,犹如猛虎下山,气势磅礴,那小油腻味儿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瞬间席卷而来↗
零频起手,犹如夺命利刃,最为致命!
这如疾风骤雨般的高质量油物魔法攻击,直接让背面受敌的朱满穗如遭雷击,龙躯一震!
(坏了!这是冲我来的!)
(月全食学姐刚才那些话是对我说的吗?!不会是电击棍误伤了我这只无辜的小绵羊吧。)
(丸辣,我绝对是睡眠不足,以至于出现了如此荒唐的幻觉。)
内心经受一连串暴击的朱满穗,觉得自己的精神犹如风中残烛,衰竭更严重了……甚至连幻觉都如幽灵般冒了出来!
“假的!这一切都是假的!俺一定是幻听了。”
朱满穗满脸狐疑,嘴里嘟囔着北边方言,宛如一只迷失在迷雾中的小香猪,她心中暗自思忖,自己莫不是犯了臆想症……变得有些迷糊了。
要不然怎会幻想到,那没见过几次面,且具有大坏蛋霸道妈咪气质的龙都月家千金……
会对自己说出如此有伤风俗、令人面红耳赤的油腻语录?!
而就在这时……总有那不知好歹的小瘪三,像跳梁小丑一般,不识趣地跳出来打扰到牢月的雅兴。
“特么的月全食,既然你赶过来结账了,那司马哥人在哪儿。”
一位酷似大声发打扮的臭脸青年,从人群中如螃蟹般横着走出来,梗着脖子对月全食大声责问。
他满脸怒容,好似那被惹急的饿狼,仿佛想要生吃火锅加白酒,看上去倒霉透顶得要吃叶问肘击。
“你有病啊?吼得那么大声干什么嘛!真是聒噪。”
月全食眉头紧蹙,好似那被惊扰的森中山君,很不高兴被这个肾虚男打断了自己与小朱朱的友好互动。
她就像看神经病一样,横眉冷对大声发,毫不留情地回怼了过去!
让这位臭脸青年如那被霜打的黑烂茄子,顿时敢怒不敢言,一下子变得尴尬无比。
毕竟,司马哥不在这里,仅凭他们这群臭鱼烂虾,对于原先的月全食来说,简直如同蝼蚁一般,根本不值一提。
这些人不过是她懒得搭理的附属品罢了,如果把她惹得不高兴了,这一个月花销超过七位数的烂账又该由谁来承担呢?
刚才那个大声发臭脸男敢这么对月全食出口成脏,完全就是多喝了马尿壮怂胆的结果。
须臾之间,整个场面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所笼罩,所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瞬间定格,一片寂静。
就连那激昂的摇滚乐也似乎感受到了这诡异的氛围,很识趣地戛然而止。
然而,王腾那被电得尿失禁的嘘嘘声和痛苦的呻吟声却如同魔音贯耳,在空气中不断蔓延开来!
他身后的那群大只佬保镖们原本还准备冲上前去,将朱满穗捉拿回来,好向这位王少爷的父母交差。
但就在这时,月家大小姐宛如黑暗中的月之女神,款款走来,将朱满穗紧紧搂在怀中↗
她身上散发出一种强大而威严的气势,就像是一座不可撼动的泰山岳,令人心生敬畏。
这些保镖们哪里还敢有丝毫的举动?要知道,他们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而已,没必要把自己搭进去。
况且,区区百亿资产的王家怎么可能碰瓷得了将门、政商三体合一的月家呢?
他们这群当保镖的可不傻,怎么会做出这种自讨苦吃的事情呢?
更何况,他们每个月也就拿着几万块的辛苦钱,犯不着为了这点工资拼命。
“几位保镖大哥辛苦了,烦请将这位王少爷送出去醒醒酒,再让他好好感受一下被电的滋味。”
“若是他事后恼羞成怒,找你们的麻烦,尽管报我的名字便是。”
月全食很是嫌弃的瞥了一眼王腾大弟,见他一时半会醒不来,便很和气的让这些保镖带着王腾赶紧走人。
以免耽误自己办正事!
“好的月小姐,感谢您的宽宏大量。祝您度过一个美妙的夜晚。”
为首的中年保镖长舒了一口气,他对比自己还要高一些的月全食恭敬的点了点头后。
便转身吩咐其他人将王腾扛走,迅速撤离这是非之地。
等这些无关人员走后,月全食这才笑呵呵的打算来一波苏式大清洗吔!
把这些跟着司马白眼狼一起吸自己血的蚂蟥们,全部驱逐到尘埃中去口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