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这么做不亏?”夏风铃确认道:“你要明白,这东西一旦有规模的建成,很可能受到女帝赏识当上一官半职,只赚快钱就没这好处了。”

做官?快洗洗睡吧。

陈时晏不假思索的否决,就自己这政治面貌,能不能过审都难说。

“听你的意思,你很想让我立功?”

夏风铃的眸光躲闪一瞬,随后从容说道:“你这么年轻,求上进不是很正常。”

陈时晏差点忘了,面前的姑娘比自己大,若无姐夫的这层身份,自己顶多算个弟弟。

话说回来,她本来就没喊过姐夫,兴许确实差着年纪的缘故,不好意思喊正式称呼,可以理解。

陈时晏早就听说了,当初他们夏家决定让夏风铃和自己成亲,两个人年龄最相近,后来不知道怎么了,变成了夏青瓷。

陈时晏偶然问过,夏风铃回答她不想这么早成亲。

至于真假与否,究竟是瞧不上,还是真的爱自由,事已至此,无所谓了,陈时晏全然不顾。

其实跟这位小姨子相处的久了,看得出来,她人不坏,表面大大咧咧实则粗中有细,不喜欢被束缚罢了。两人的关系随着频繁接触,似乎也越来越好了,一起时她的言行举止越来越不客气。

“不一定要入仕为官,前途这东西跟欲望有关,何况我的欲望并不大。如果可以,有朝一日修复经脉重头开始也不无可能。”

谈及习武,不得不提及陈时晏背负的“叛徒”罪名。

他漫不经心的解释过,陈家人肯定相信,夏家半信半疑。

总之夏风铃和陈时晏从接触,到认识了解的这大半年时间,没觉得他人品有问题,唯独有些散漫随性,想起他丽朝城首富家少爷的身份就释然了。

而到了正事上面,他还是很靠谱的。

“找到为你修复经脉的人了?”夏风铃问道。

“没有,慢慢看机会吧。”

夏风铃心道说了跟没说一样,修复武道经脉谈何容易。

那等高人有如凤毛麟角,轻易找不到,就算有幸遇见,也非十亿铜币就能简单办成的事情。

“行吧。”夏风铃起身道:“既然你意已决,我就不劝你了,你自己有把握就行。”

“到饭点了,留下一起吃吧。”

“也行。”

陈时晏汗颜,见她站起来以为要走了,随口的客气挽留,她直接不以为然的答应了,倒符合她对待熟人一贯的作风。

此时,想起什么事情的夏风铃忽然柳眉微蹙,来到陈时晏身旁,稍微凑近闻了闻。

进门时从他跟前经过就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没怎么当回事,后来发现被子上好像也沾带了一丝,不由觉得好奇。

“平常你身上不是这个味道,换熏香了?”

“嗯?嗯,应该换了。”

府里的下人洗衣服,洗完晾干还需用熏香熏一遍,一为好闻,二为防虫,三为防潮。

夏风铃未再怀疑,先一步出门,轻车熟路的朝吃饭的方向走去,一边走不忘催促陈时晏。

陈时晏趁夏风铃不注意,捻起衣领仔细闻了一下,哪里是熏香的味道,分明是那个蒙面女人身上的香气。

好在技高一筹,避免了不必要的纠缠。

稍晚些时候,天气不那么热了,陈时晏出门去了一趟风清山,山的深处有一座风清湖,城内一多半的人家吃的都是这里的水,因此少不了用一座湖做文章赚钱的人。

风清山在丽朝城以西十多里的山林内,附近大小村庄十余个,用作试点的村子便是其中之一。

小门村,将近一百户人家刚刚好,工程量不大,用材备齐基本一个月就能见成效。

“少爷。”雷豹喊道。

“情况怎么样。”

“少爷放心,出不了差错。”

陈时晏点头道:“告诉兄弟们,再辛苦一段时间,事后有奖赏。”

“明白。”

夜幕降临。

晚上的丽朝城,黑一半、明一半,最亮的地方当属春兰河巷,前后由纵横河道连接的三条长街最是热闹,寻欢作乐的绝好去处,不折不扣的销金窝,吵嚷不到黎明不罢休。

没成亲之前陈时晏还能偶尔逛一逛,其实成了亲也能去,反正老婆不在家,但是有夏风铃这个哨兵就不大行了。

拒绝一众公子哥的邀请,远远的看上一眼那边的灯火通明就够了。

夜已深。

陈时晏躺在床上盘算着各种,早已习惯普通人的身体,困意来了挡不住。

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久,朦胧的醒了,下半身稍稍用力顿觉毫无尿意,遂打算翻身找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到第二天早上……

隐约闻到似曾相识的香气。

陈时晏虎躯一震,顶着疲倦刚要坐起来一探究竟,便觉浑身酸软,四肢无力、头晕目眩。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迷烟,正在慢慢的起效。

陈时晏的感官忽而变得迟钝,好半天才发觉搭在胸前的纤长玉指,转眸就看到一个蒙面女人趟在身侧,她的出现恍若鬼魅,让人始料不及。

陈时晏实在想不到,昨晚刚来过的她,隔天晚上竟会再次光临,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自己的卧房。

“你到底是谁。”陈时晏费力质问。

蒙面女人的手指隔着衣衫摩挲陈时晏的胸膛,眼里尽是满足之色。

“公子何须知道我是谁,能一起舒服不就可以了,难道独守空房的公子不想销魂过瘾吗?公子其实很想去春兰河巷释放压力吧。”

陈时晏欲张口否决,已然无法出声。

蒙面女人勾起的指节轻轻划过陈时晏的脸庞,另一只手则摸进了陈时晏的衣服,在陈时晏逐渐黯然的目光下,隔着面巾贴上去狠狠亲了他一口。

她的水眸荡漾春波,继而欲望大涨,说道:“我真的好喜欢公子,想你做我的小狗,舔我的脚……我会满足你的所有愿望。”

接着湿漉漉的面巾再度遮住陈时晏的双眼,剩下她为所欲为。

霎时,屋内热意升腾,外面却看不到任何异常。

无法反抗的陈时晏只是任人摆布,对方像在享受玩乐一般,并不急于将陈时晏一下吃干抹净。

这两回也仅限亲一亲、摸一摸,做到陈时晏彻底昏厥就结束,蒙面女人似有意而为,临走她不忘趴在不省人事的陈时晏耳边轻语一声多谢款待,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了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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