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每一个人,无论是面容冷峻的领导者,还是看似唯唯诺诺的下属,心中都燃烧着对权力的无尽渴望。】
【他们如同饥饿的狼群,紧紧地盯着权力这块诱人的肥肉,眼睛里闪烁着贪婪与野心的火焰。】
【为了争夺那更多的权力,他们可以抛弃道德的底线,可以无视友情的珍贵,可以忘却亲情的温暖。】
【他们不择手段,使用各种阴谋诡计,编织着一张张复杂而又危险的权力之网。】
【在这张网中,谎言如同空气般弥漫,背叛成为了家常便饭。】
【他们会在背后捅刀子,会用虚假的笑容掩盖内心的算计,会用甜言蜜语迷惑对手,只为了能够在权力的争夺战中占据上风。】
【他们不惜牺牲他人的利益,不惜破坏原本和谐的氛围,只为了满足自己对权力的疯狂追求。这个阴暗的地方,因为权力的争夺而变得更加冰冷、残酷,仿佛一个没有感情的战场,每个人都在为了那至高无上的权力而拼得你死我活。】
在校园的角落里,有一座古老而阴森的建筑,那便是学生会的所在地。这座建筑被茂密的藤蔓紧紧缠绕,仿佛被时间遗忘的神秘堡垒。
阳光似乎也畏惧这里,只能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洒下几缕微弱的光线,使得整个建筑笼罩在一片昏暗之中。
石凳上,坐着一位长发男子,仿佛是从画中走出的神祇,却又散发着神秘的邪魅气息。
他的长发如黑色的丝缎般垂落在肩头,柔顺而富有光泽,在微风的轻拂下微微飘动,仿佛每一根发丝都有着自己的生命。
那长发时而遮住他半边脸庞,更增添了几分神秘莫测的魅力。
他的面庞轮廓分明,犹如被大师精心雕琢的雕塑。高挺的鼻梁如同险峻的山峰,为他的面容增添了一抹坚毅。
一双深邃的眼眸,宛如神秘的夜空,闪烁着幽蓝色的光芒,仿佛能看穿世间的一切虚伪与邪恶。那眼眸中偶尔闪过的一丝寒光,让人不寒而栗,仿佛在警告着那些胆敢靠近他的人。
嘴唇薄而性感,微微上扬时,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仿佛能将人的灵魂都勾走。他的肤色白皙,却又不失男性的刚毅,仿佛是用最纯净的白玉雕琢而成。
他身着一袭黑色的长袍,长袍上绣着精致的暗纹,在昏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如同神秘的符咒。他的身姿挺拔而优雅,随意地坐在石凳上,却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
手指修长而纤细,轻轻搭在石凳的边缘,仿佛在弹奏着一首无声的乐章。
然而,尽管他的外貌如此帅气迷人,却与这邪恶的学生会融为一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权力的渴望和对他人的冷漠,仿佛世间的一切都只是他手中的棋子。
“北堂清秀!又在写黑学生会的诗吗?”宋敏走到那名男子身边。
“怎么能算黑呢?我是在找素材,再者说,学校里,除了教师办公楼,还有比学生会更黑的地方吗?”
“有!……”
“哪?”
“校长室。”
“哈哈哈……”北堂清秀眯着眼,似乎他从来不睁开,“你们的游戏怎么样了?”
宋敏直接坐在石凳上,“不怎么样,21比4,领先17分吧。”
“我虽然不是你们游戏中的人,但我也察觉到一些和有意思的细节。”
“什么?”
“其实你们学生会如果是水浒传里的反派的话,那一定对应的是朝廷。而你作为宋江的代理人,是不是其实对应的是招安后的故事?”
“你又不是我们任何武将的代理人,虽然有一定道理,但前几任代理人都不是学生会的。”宋敏不以为意。
“欸呀呀——看起来我猜不太对,不过这确实适合记录下来。”
宋敏摆摆手,暗示,不,明示北堂清秀走人,“要不是每次发起活动都要找你,不然我早就赶你走了。”
北堂清秀看对方不欢迎,一脸无辜地离开。
*
回到学生会办公室,宋敏全身躺在自己真皮座椅上。
对面是两个办公桌,分别是两位副会长——吴诚以及白洁。
她思量着北堂清秀说的话——“比学生会更黑的地方就是校长室”。
记得第一次坐在松软的学生会会长的座椅,她获得从未有过的舒适,整个人几乎要陷进去了。
但为了坐上这个位置,她几乎用尽所有手段。
宋敏家里只是中产阶级,家境只能说是能生活,她能够达到这个位置完全是运气,得到一次的赏识,以后就是步步青云。
“真的……累了……”
寒假过后就是学生会会长的再次选举,对象是全年级任何人,不知道这次能不能成功把握此次机会,获得连任。
吴诚是她还是一个小部员的时候就认识了,他本来是校区级学生会的一员,后来她当上学生会会长的时候,就提名他来校级学生会干事。
至于白洁,她是白式集团的唯一千金。
白式集团是整个吴州市最出名的几个企业之一,白洁从来没有加入过学生会,通过家里人的打点,于是坐上了学生会副会长的宝座。
出乎宋敏预料的是,白洁并没有为了争夺副会长之位,和吴诚进行争夺,而是靠钱打点一切,让老师增加一个副会长的位置。
从长远角度来看,可以避免和同事产生矛盾,又有机会进入学生会,获得相应的利益。
只是这个白洁,作为副会长却什么事情也不做,整天不知道在哪里,喜欢和自己对着干。
关键在于,她也不是游戏里的人,帮不了什么忙。
曾今她们是最要好的朋友,但不知道什么原因就决裂了。
现在二人见面分外眼红。
据宋敏了解,白洁有一个奇怪的男朋友,是医学院的,现在在研究抗癌药,也不知道什么进展了。
思绪回到现在,宋敏深刻地感觉到,现在的真皮椅子已然没有第一次那么松软了。
“是不是里面的海绵被压坏了?”
或者说,她感觉到自己已经不适合在这个位置了。
“是时候换人了。”
她忽然站起来,内心其实没有一点动力。
一道白光闪过,一抹奇怪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身边。
“坚持吧,或许权力的味道真如酒杯中的毒药——美味而又致命。”
身影消失,眼神又充满了光。
“或许还是权力可以填补我内心的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