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话怎么形容的来着,轻拢慢捻抹复挑,若即若离的手法让蓓尔莎雪白的背在其所触及的领域都泛起一抹粉意。

洛汐就像是一位琵琶演奏家,在这光洁如玉的身体上肆意弹奏出自己想要的乐章。

“洛汐……”蓓尔莎感觉自己整个人就像是飘飘然地浮在云端,找不到任何支撑点,心里也空落落的。

明明周围的温度没有上升,为什么她会忽然那么热呢,好奇怪呀。

尤其是小腹里像是点燃了一把火,想要从里至外将她整个燃烧殆尽……

“大小姐,放轻松些,您的身体太僵硬了。”洛汐还在循循善诱地说道,富含着魅惑性的嘶哑嗓音让人不自觉地便被其所吸引。

从那迷离的水眸判断蓓尔莎已经适应得差不多了,洛汐挑了挑眉,进一步露出了獠牙……

与其说洛汐是在帮蓓尔莎洗澡,倒不如说是一名经验丰富的非正规按摩大师在施展手脚,轻而易举就调动起蓓尔莎全身每一处敏感的神经。

可即使如此,这些在女仆眼里也只不过是前~戏而已,接下来才是期待已久的正餐——

“大小姐,女孩子某些地方的清洁是非常重要的,尤其是这里需要特别照顾……”洛汐咬着蓓尔莎樱粉的耳垂吐气如兰。

随意给自己提供一个合理出征的借口后,手飞快地开始往下推进高地……

看着娇弱无依的佳人在自己手中如花般绽放出最动人的色彩,洛汐突然得到了一种异常愉悦的满足。

当然,乐不思蜀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发生在她身上的——她没有,也不可能忘记心中的仇恨。

只不过,她并不介意和这个笨蛋大小姐多玩玩而已。

时间悄然而逝,当洛汐充分享受了掌控和凌驾的快乐时,怀中的人儿已经近乎昏阙过去。

“洛……汐,我好困……”蓓尔莎用小得和蚊子一样的声音可怜兮兮道。

“嗯?”洛汐原本还以为蓓尔莎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来求饶,但没多时却感觉还真没了反馈。

她侧过头看了下,蓓尔莎已经阖上眼睛,沉沉地睡过去了。

即使在睡梦中,那残留着晶莹泪珠的长长睫毛也在微微颤抖,似乎是梦见了些什么不太美妙的事情,一只纤细修长的玉手不知何时起便紧紧地抓着她的手臂,显示出少女心中所匮乏的安全感。

蓓尔莎才刚刚出院,身子本就虚弱,折腾了这么久,外加此前莫名其妙的倦意,所以此刻已经精疲力竭了。

“算了,今天就先放过你吧……”摇摇头,洛汐将蓓尔莎的身体冲洗干净,用浴巾裹起来抱着走出了浴室。

细心地替自家大小姐吹干如墨的长发,放到洁白的床上躺好,再换上宽松的丝质睡衣。

看着床上大小姐恬静的睡颜,洛汐的表情不禁也柔和了几分。

事实上,如果抛开蓓尔莎以前在她心中留下的恶劣形象,蓓尔莎绝对是她见过最漂亮的人儿。

就好像是造物主最为得意的作品,即使在她方才那样全方位……呃,百分之九十九的探索下也未曾发现哪怕一丝瑕疵,是那种漂亮得令她连嫉妒心都完全无法升起的程度,只是沉浸在这份美好中……真是的,自己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呢。

洛汐扶额,对自己展开反思。

嘛,算了,今天的惩罚就先到这里吧。

来日方长,她还有的是时间。

她她会让蓓尔莎一点一点地依赖上自己,然后在对方心理防线最为薄弱的时候将其给彻底毁掉。

精神上的崩溃可远比肉体上的折磨要远为可怕得多,她可是非常期待看见蓓尔莎像行尸走肉般浑浑噩噩地活着,那时候在这张漂亮脸蛋上出现的表情一定会非常美妙。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只有来自最亲近的人的背刺,才是最刻骨铭心的疼痛……

如同沉浸在幽晦冰冷的海底。

海水压抑得喘不过气来,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似乎都在遭受侵犯。

“洛汐,不……不要!”蓓尔莎从噩梦中惊醒,猛地张开了双眸。

她好像做了个奇怪的梦,梦中的她如同一头任人宰割的小羔羊般被看不真切的大灰狼给……吃干抹净。

“大小姐,我在。”声音从很近的地方响起。

蓓尔莎这才发现自家女仆就守在床边,而自己的手正被一双冰凉的柔荑握着。

“洛汐,你……”

“我在,大小姐?”洛汐贴近了几分,做出认真聆听的样子。

呃,女仆如此正常的样子让蓓尔莎反倒有些怀疑起自己了。

回想起梦中的种种,如果是洛汐的话,是绝对不会像梦中之人那般做出如此出格的举动的吧?

好奇怪呀,为什么自己会做那种奇怪的梦?难道是因为这具身体本身正处于春心萌动的时期,所以发~情了?

还有一个问题,她是怎么睡着的?

她只记得在睡着前洛汐好像在帮她洗澡,浴室里的空气太闷了,她不知怎的脑袋渐渐变得昏昏沉沉。再往后是……嘶——怎么有些记不清了。

但是,如果是梦的话,这具身体仍残留着的酥麻和火热又该怎么解释,就好像她确实遭遇了侵犯一般……

不过,比起这些,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洛汐,你有看到我的吊坠吗?”

虽然心里有某种令人不安的猜想,但蓓尔莎潜意识地逃避了这个话题。

“在这,大小姐。”

“太好了,谢谢你洛汐。”触摸到熟悉的冰凉感,蓓尔莎不禁松了口气。

她又不是什么笨蛋,冷静下来后很容易发现此前不正常的精神疲倦大概率和这块奇怪的吊坠存在某种联系。

虽然暂时不清楚这块吊坠隐藏着什么秘密,但至少先好好保管起来。

为了避免再次弄丢,她将其系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后塞进自己的胸口里藏起来。

如果说这两团软肉在给生活带来不便外还能有什么作用的话,也就只能用来藏点东西了,物尽其用一下。

唔,稍微有点凉……

蓓尔莎不知道的是,洛汐一直在旁边默默地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尤其是在目送灰白色吊坠消失时猩红的眼眸中有道隐晦的光茫一闪而过。

不要误会,她实际上对于大小姐的身体没有多大兴趣,方才的冒犯也不过是小小的惩戒,她只是对这块吊坠感到好奇而已——

大小姐很小的时候身上就带着这块吊坠,凭借血脉赋予她的能量敏感度,她隐隐觉得这块不起眼的石头里似乎蕴藏着一种奇异的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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