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成了画江雪画画的素材，被迫脱下了所有衣服站在她面前供她作画。

先前有人要画他的样子挂在店门前他都拒绝了，但是现在要画他的那个人是画圣。

她的意思是，这都是为了艺术。

“那个，画圣前辈......”

“行了，穿上吧。”

画江雪收起了画卷和夜凌天方才所赠的画笔，随后拿着夜凌天脱下的衣服走到了他的身前。

“现在可以教小辈我如何作画了吧？”

“嗯，你有画画的天赋，所以我应该不会教得特别困难。”

穿好了衣服后夜凌天如释重负。

终于结束了。

“那我们现在要做什么？”

“画我。”

“画前辈您？”

“当然了——”

在夜凌天的注视之下，画江雪一瞬间就解开了自己的上衣，没有给夜凌天任何闪躲目光的机会。

“来吧，这一切都只是为了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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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回到了住处的夜凌天和梦灵澜的状态都不是很好。

梦灵澜原本充满了青春活力的躯体突然软了下来，连说话都好像一个娇弱大小姐。

而夜凌天呢？他只感觉自己心底的欲望被挑了出来，但是最后却无处发泄。

出于不同的原因，他们都选择了相同的早睡。

“大杂鱼，我想抱抱你。”

“嗯。”

有些头晕的夜凌天没有拒绝梦灵澜，而喘着粗气的梦灵澜听到回应以后立马就贴在了夜凌天身上抱住了他。

“呼......呼......”

或许是因为脑袋真的太痛？夜凌天竟然在梦灵澜的停顿不断的喘息声中睡着了，而且还睡得很沉。

......

“不......我不想......”

“难道我长得不好看么？”

“不......不......”

夜凌天又做了一个梦，不过这梦的女主角不再是自己的道侣，而是变成了他只见过一面的画江雪。

“不好看？那你可真的是伤了我的心啊~”

夜凌天被捂住了嘴，在老牌渡劫的面前，只有炼虚的夜凌天就好像一个小扒菜似的直接被画江雪镇压压在了地上。

“对不起啊，我真的——等得太久了。”

......

夜凌天又赖床了，而他身边的梦灵澜也是理所应当的赖床了。

不过，梦灵澜的姿势好像有点奇怪，夜凌天依稀记得自己睡前她是抱着自己的。

结果她现在竟然直接自己翻到了床的另一边？

拖着略显疲惫的身体摇醒流着香汗咬紧了嘴唇的梦灵澜后，夜凌天站起身来给自己换了一套干爽的衣物。

梦灵澜当然也要换，她昨天晚上不知道是不是热的，只要是她睡过的地方或者或少都带有一丝她身上的h a n液清香。

“大杂鱼。”

“怎么了？”

“昨天晚上......我感觉这床好像在摇。”

“有么？”

梦灵澜肯定地点了点头，不过那时她也是半梦半醒——她似乎梦到了自己清醒的时候所看见那个类似春宫图的东西。

只不过女主角从自己变成了她有点厌恶的画江雪。

至于摇没摇？肯定是摇了的，她当时差点就醒了。

到底摇没摇？如摇。

“我倒是没什么感觉。今天我依旧要去见画圣前辈，你要跟着一起么？”

“我要去。嗯。”

“看来你和那个名叫画山海的女孩很玩得来？”

“大概......是吧。”

梦灵澜的回答有气无力，而夜凌天也没有在意。

其实他是不想去的，昨天刚画了那位前辈的上半身，谁知道接下来又会是什么东西呢？

关键是她说这一切都是艺术，这个艺术夜凌天可欣赏不来，但是说这个是艺术的人是画江雪，那这个东西大概率就是夜凌天所不了解的艺术了。

不了解，不理解，不能拒绝，但是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夜凌天在画这种艺术的时候注意力是非常集中的，且他在画完后也感觉自己的画道技艺真的有了不小的提升。

他还和画圣前辈说好了要和她学七天画画，贸然反悔引得她心生不快可不是一件好事。与其心里唯唯诺诺逡巡不前，还不如依从画圣前辈所言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既不用承受反悔所带来的后果还能增强自己的画道实力，何乐而不为呢？

不过他还是得花一点点时间去接受这种从未见过的，异常开放的艺术。

夜凌天苦笑了一声，然后带着看上去有点虚弱的梦灵澜走出了宅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