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场的人也都好奇，娇灵月能有什么手段斩杀一位【宇垠】阶位的神明。
越是高阶位神明间的战斗，就越难在一场战斗中决出生死。
功法、阵法、灵器，双方的保命底牌层出不穷，因此通常都是点到为止。
艾薇和寂之间也不是没有发生过战斗，小摩擦，大争执都发生过，但二人从来都不是决生死，而是决胜负。
“很好奇吗？”娇灵月嘴角勾起一丝笑容，“给你们看一个东西吧。”
娇灵月手掌张开，手心中一缕白色的魔气升起……
会议过后，众人纷纷离开，去准备相关事宜。
“月姑娘，对于斩杀寂，你有几分把握。”就在娇灵月准备想要离开大殿时，后方传来苏月裳的声音。
虽然在会议上娇灵月说得很好，有十分把握，但苏月裳知道，真到了那时候，战场情况肯定会不一样的。
“如果没有人出来阻拦，寂的实力还是和当初差不多的话，我有六成。”
娇灵月提到的当初，就是五百年前那一次幻灵天域的战斗。
“没人阻拦吗？”苏月裳眉尖轻轻一挑，似乎思考了一瞬，随即开口，“月姑娘你知道‘零’吗？”
“零？”
听到这个词，娇灵月眉头微蹙，回忆来到渊魔域后翻阅的书籍，但没有一处提到过，就算有，也是单纯的当作数词使用。
而看苏月裳严肃的神色，很显然，提到的这个“零”肯定不是数词。
“看来月姑娘不清楚啊，我解释一下吧。”
“我们渊魔域中有着‘三十六’神，而每一位神明都对应着相应的序号，比如我就是‘七’，而寂是‘一’。”
“那月裳，你提到的‘零’就是位比寂还要强的神明？”听到苏月裳这么说，娇灵月很快便联想到了。
“但是……既然有比寂还要强的神明，为何书中没有记载。”
寂身为【宇垠】，在渊魔域的书籍中被称为魔域第一神，如果有比寂强的神明，为什么寂还会有这个称号，为什么书中却一点没有提及“零”。
“因为世人并不知道零的存在，而且，零这个词也是我们编的，方便称呼罢了，目前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
苏月裳又继续说：“零一般不会出现在世人面前，关于他的一切，基本都只在神明间口口相传，即便是我，对零的了解不多，估计也只有寂和艾薇知道些什么。”
“我目前所知晓的，他不属于任何势力，也不出插手任何争执，能够让他出面的只有在渊魔域出现重大变故时。”
“月姑娘，寂身为【宇垠】，是渊魔域的一大战力，我怕到时候零会出手阻拦。”
说到这里，苏月裳的目光转向娇灵月，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担忧。
苏月裳原以为，当娇灵月听完这番话后，脸上会浮现出凝重或是紧张的神色，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娇灵月的脸上竟洋溢着兴奋与战意。
“零吗？月裳，多谢你告知我这些，本以为此次会有些无聊，没想到还会有如此有趣的存在。”
苏月裳见状，不禁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月姑娘，这可不是什么有趣的事情啊。一个比寂还要强大的神明，他的实力或许已经超越了我们的想象，达到了那个……”
“月裳。”苏月裳的话被娇灵月打断，“相信我，我清楚我自己。”
夜晚……
夜幕低垂，星辰点缀，这是两人最后的一个夜晚，当然，是这段时间的。
此时的娇灵月身着一袭轻盈的白色衣裙，衣料薄如蝉翼，薄的能看清娇灵月身上并未有遮挡的山峦和云层。
随着款款的步履，轻轻贴合在娇灵月曼妙的身姿上，勾勒出令人心动的轮廓。
发丝轻轻挽起，几缕不听话的碎发垂在颈间，平添几分风情。
这是鸾儿要求的，也不知道鸾儿要玩什么。
不过这院落中也就自己四个人，并没有其他人在，娇灵月也不是很害羞。
“咚咚！”
轻轻叩击房门，声音在静谧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
“小宫主，奴家来侍奉你了。”
“进来。”
房间中传来娇鸾儿都的声音，不过……和以往的有些不一样，语气中少了一丝丝的……魅气。
更多了分少女的纯真和灵动。
推开门，一股淡淡的香气扑面而来，那是鸾儿精心挑选的催情香薰，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心神荡漾的异香。
娇鸾儿并未在床上等待，而是散开着如瀑布般的长发，坐在梳妆台前。
让娇灵月有些意料之外的是，此时的娇鸾儿没有维持着【身幻】那副魅魔的姿态，而是回到了最初那副粉发的姿态。
虽然过去了五年，但如今的娇鸾儿依旧还有着一丝少女气在，特别是配上一头粉发。
好怀念的样子啊。
“过来。”
“好的，我的小宫主。”
娇灵月微微一笑，随即走向了娇鸾儿。
目光落在桌上放置的梳子上，再看到妹妹那散开的长发，娇灵月心领神会。
轻轻地扶起妹妹丝滑如水的长发，另一只手拿起梳子，缓缓地梳理着。
“你最近让本宫主很不高兴，知道吗？”
娇鸾儿撅起个小嘴，眼神中却流露出几分撒娇的意味。
“那小宫主，不知道奴家是哪里让小宫主不高兴了呢，不妨说说看，好让奴家改正过来。”
娇鸾儿突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但依旧是嘴硬道：“不管，你就记住，别管记住什么，你先记住。”
娇灵月微微一笑，宠溺的回答：“好好，我的小宫主。”
沉默了一会，娇鸾儿开口：“姐姐，你能变回原来的样子吗？”
娇灵月的手微微一顿，然后缓缓放下手中的梳子。
“小公主的命令奴家怎敢不听，不过能告诉奴家，这是为什么吗？”
娇鸾儿的眼神变得迷离，仿佛在回忆着遥远的过去，瞳孔之中闪过以往的每一幕场景，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怀念了。”
三个简短的字就是回答，语句虽短，但其中蕴含的情感，怕是只有两人清楚。
娇灵月轻轻点头，手指轻轻拂过自己的发丝，从发根开始缓缓褪色，最终变回了深邃的黑色。
气质也随之转变，从妖媚美人变成了冰山美人。
娇鸾儿双手托着脑袋，肘部撑在梳妆台上，目光透过镜子，紧紧的盯着姐姐的身影。
看着那熟悉的黑色发丝，嘴角微微上扬，弧度中带着甜蜜的回忆。
“还是最怀念这个样子的姐姐啊。”娇鸾儿口中呢喃。
白发姐姐固然好看，但最初黑发的姐姐对自己有着特殊的意义。
是那一晚救下自己的仙子，是自己最初那几年的精神寄托。
“小宫主，头发梳好了哦。”
头发被姐姐梳理整齐，娇鸾儿缓缓起身，并转身看向了姐姐。
“怎么了，快开始了，我的小宫主还有一脸兴致不高的样子呢？”
看着妹妹脸上有些许低落的神色，娇灵月轻轻抬手，指尖如同蝴蝶般轻盈地触碰在妹妹的脸庞上。
“一想到后面姐姐去魔渊暗洲，我都没法和姐姐做，就不高兴了。”娇鸾儿的语气委屈，如同一个被抢走了糖果的孩子。
后面的事情是在过于危险，尽管娇灵月对于自己的实力十分的自信，但世上的情况还是有很多说不准的。
所以娇灵月让妹妹好好的在雪城等待着自己回来。
“扑哧~”娇灵月没忍住，笑出了声，手指轻轻戳了戳妹妹的额头，“鸾儿的识海里不是还有一个我，那个不行吗？而且，紫烟不是还给了两个小玩具吗？”
“但那始终不是真的嘛，玩具也哪里有真正的姐姐用得舒服。”
“你还用上姐姐了，平日里是谁用谁多些呀。”娇灵月的手扯上了妹妹无骨般柔软的耳朵。
“不管，用得少也是用！”娇鸾儿倔强的回答，但她的耳根却悄悄染上了红晕。
“好好，那今晚，谁先用谁呢，我的小宫主大人。”娇灵月后退一步，微微欠身。
“那……给姐姐先来吧。”
娇鸾儿的声音低低的，双手背在身后，十指交叉，紧紧地握在一起，低下头来，脚尖在地上轻轻地打着转，一副害羞而又不好意思的模样。
哦~听到娇鸾儿的回答，娇灵月略感意外，以往这丫头都恨不得次次压倒自己，怎么今天退让了。
娇鸾儿感受到姐姐的视线，脸颊不禁泛起一抹红晕，知道自己的答案出乎意料，便赶紧继续催促。
“姐姐别管啦，给你先来！”
娇灵月搂住妹妹，轻轻放倒在了床上，两只手将妹妹的手按在头顶，膝盖缓缓顶上了妹妹下方的小花园上，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呵护一片珍贵的花蕊。
“那姐姐来了哦~”
“嗯。”
二人唇瓣贴合……
姐姐，过几天，妹妹可没有机会在享受你的服侍了，这一次，可要让鸾儿舒服些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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