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休息了三天以后,盈雨终于再次出院。期间盈雪每天都来看她,并和她解释了总部派下来的任务。“我没有汇报你和一般实习驱灵人实力不符的情况,我说你被疯牛撞飞以后灵力枯竭引来凤凰凭依,总部那边没有怀疑。”盈雪对她微笑:“我知道你隐瞒实力一定有自己的原因,但是我相信你是善良的人。”

“为什么?”盈雨疑惑不解:“我们才认识没多久吧,按你说的,我还被总部列为了重点关注对象。我这样的人不是很值得怀疑吗?”

“我最开始也是这么觉得的,认为你肯定还有不为人知的另一面。不过,那晚看到你拼死挡在我面前,我忽然明白了,因为我想保护你所以你就回应了我的善意,冒着暴露什么的风险保护我。这样的你让我忍不住去信任。”

盈雪的话让她如沐春风,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两年,从没感受过这种来自非亲非故的人的善意,她也报以笑容:“谢谢你。”

多亏盈雪的报告,盈雨并没有被控制,只是被严令禁止再参与灵能邪教相关的驱灵任务。但是盈雨根本没有遇上过那群人,她只觉得是总部太小题大做了。刘成只是提醒她要保持警惕,不要再随便跟陌生人走了。

“别把我说的跟失足少女一样!”

实习驱灵人日复一日的加班还在继续,驱不完的低级怨灵,还有每日按时向盈雪汇报自己行踪组成了盈雨的日常,而这样的日常随着一个人的到来被打破。

像往常一样,加完班的盈雨准备回家,却看到一个熟悉的人站在门口。

他听见有人走来,开心地回头,俊俏的脸上满是笑容:“晓天你终于来了,你的脚步声我老远就听见了!”

盈雨眼神躲闪:“呃。。。晓天是谁啊,我不认识。。。”

他捂嘴笑:“哈哈,你说谎时喜欢摸脖子的习惯还是没改啊。放心吧,你的情况我都了解,是总部派我来这里协助调查组调查的。”

盈雨一听,收起慌乱:“是吗。。。好久不见啊,涂戴。”

“是啊,上一次见面还是高中毕业典礼上吧,一转眼就过去两年了。”

“进我家坐坐吧。”盈雨很热情:“有好多话想和你说呢。”

“不,不用了,”涂戴拒绝:“我只是出来执行任务顺路经过这里,等以后有空了再叙旧吧,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涂戴说完从盈雨身边离开,擦肩而过时突然回头:“你是不是喷香水了?”

“啊,啊哈哈。。。”

关上家门,一边扯下身上的衣服一边跑进浴室。

洗洗洗,大洗特洗!身上的每一个角落都不能放过!盈雨本以为那股味道变浓了只是自己心里作用,但被涂戴一提醒才知道这是真的。

她很害怕,自己的身体因为仪式还在持续改变,这是一种对未知的恐惧,以至于身体开始微微颤抖。盈雨蜷缩起身体,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行,不能自乱阵脚,我还有要做的事。。。”

第二天盈雨又开始奔波,这次她来到了一家酒吧,前台的老板面露难色:“小姑娘你还这么小,就别来这了,这里闹鬼了,很危险。”

哟,还挺有良心的。盈雨亮出证件:“我是超自然研究部分部的实习工,是被派来解决你这里的问题的。”

老板笑逐颜开:“太好了,可算把您这个大救星派来了!最开始只是经常来我们这那几个精神小伙一天天的变不精神了,慢慢变得皮包骨头,我还以为这群人溜冰了,报警让警察来检查,但是他们都没有问题。可是,那群人在一周之前全部病死了!现在连我也有点不舒服,我再报警以后警察就说会委托你们部门来解决。”

“具体是什么症状,是不是腰一直在痛,精神不好集中,感觉身体被掏空?

“呃。。。”

“啊,我不是那个意思,”盈雨挠挠头,拿出一张保密协议:“来,把这个签了吧。”

“这是?”

“为了不引发骚乱,我们部门外出作业之前都要让当事人签一个这种保密协议。这上面的大概意思是当事人不能向超自然研究部以外的任何个人,组织以明示和暗示的方式透露关于这个事件的任何细节。”盈雨熟练解释,她早就习惯了。

“好的!”老板开心地签上自己的名字:“按照警察同志的嘱托,我在您来之前把酒吧关门歇业了,求求您一定要快点把那里面的怪东西解决掉!”

盈雨确认了签字,满意点点头,走进酒吧里的走廊:“你待在外面就好,很快就解决了。”

其实走进酒吧以后盈雨就感知到那股恶臭难忍的怨气,现在她循着恶臭推开一间包厢的门,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这时,上方的黑暗之中亮起几双眼睛,它们裹挟着怨气从天花板缓缓下降,从地面如同毒蛇一般,蜿蜒身体往还在往前走的盈雨爬去。

盈雨猛回头,掌间雷光闪烁,一条雷鞭劈中两条黑蛇迸发雷鸣,让其消散。这时盈雨才抬头发现,原来天花板密密麻麻的全是这种小蛇。

这里的酒池肉林,纵情纵欲吸引了这些喜好欲望的怨灵,结果导致怨气越积越多,而一般人长期待在这种高浓度怨气中,身体素质也会越来越差,就像中了慢性毒药一样,最后死亡。

“老板,”盈雨开口道歉:“这间包厢,你可能要重新装修一遍了!”

盈雨再次使出了自己的绝技:雷光化刃!化为利刃的雷光从持续从周身飞出,一下又一下将天花板上的一条条黑蛇斩断。在外面的老板听来,里面轰隆隆的,就像在打雷一样。

大概过去了五分钟,怨灵终于处理干净,盈雨伸着懒腰走出来:“都搞定了!”

在老板一声声诚挚的道谢中,盈雨离开了酒吧,临走前她还嘱咐老板:“如果还不舒服就多吃点补肾的东西,几天就能恢复了。”

“我真不是肾虚啊!”

全然不管老板的反驳,盈雨头也不回地走了。毕竟任谁看到那包厢里到处被雷劈的焦黑的景象都会抓狂的。

走到一处偏僻的地方,身后忽然传来涂戴的呼喊:“喂,晓天,等等!”

听到是涂戴在喊她,盈雨高兴地回头,却看到一个拳头大的火球向自己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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