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音果然是一看就会、一做就对的学霸呢,穿起来很好看哦。”
“不要笑话我啦~”
“没笑话你,真心的。”
“可是,我腰带系得不好,这里好像不是很平整。”
“我来帮你?”
虽然隔着衣物,但弦音被绘理的指尖蹭到腰部时,还是忍不住颤了颤。
绘理没有注意到弦音的异常,仍在专心致志地系着蝴蝶结。
待她抬起头来,却发现弦音面色潮红,紧抿双唇,似乎在默默忍受痛苦。
“对不起,勒得太紧了吗?我再松开一点。”
“不、不用了!唔嗯……”
啊啊,腰又被碰到了。
弦音双腿一软便瘫坐下来,连带着帮忙调整腰带的绘理也被扯倒在地。
“没事吧,疼不疼?是不是刚才爬山太累了?”
弦音摇了摇头。她只觉得自己的小腹酸软发热,那里正酝酿着强烈的欲望。
她无力地抱住绘理,伏在恋人肩头嗫嚅:“绘理,我……”
“怎么了?”
“我感觉好罪恶……”
“为什么?”
绘理将手指探入弦音的发间,用指尖和指腹轻轻抓挠她的头皮。
弦音颤抖得更厉害了。
“我还穿着巫女服,这样子是不行的……”
“就算弄脏了也没关系呀。”
“绘理真的不介意吗?毕竟你是鬼狩武命的后人,蝉隐神社的主事巫女……”
绘理微笑着吻了吻弦音发红的耳垂。
“你不是不信鬼神么,怎么会觉得穿巫女服做这种事有罪恶感?”
“我确实不信,可是……呃唔!”
弦音突然发出一声轻吟。
因为绘理扯开了她的领口,小猫玩闹似地在肩膀处咬了一口。
真是的,“神裔大人”怎么可以在亵渎神明的比赛中斩获第一名啊!
“没事,这里是社家町,又不是神社,没什么大不了的。
“如果妈妈们还活着,知道我不会再受到清规戒律的束缚,一定会替我高兴的。”
温热的气息喷在弦音颈侧,害她全身都变得又酥又软,手也不自觉地伸向恋人的绯袴侧方。
绘理倒吸了一口气,抽出弦音的手。
“如果神明真的存在,就算从侧面的开口进去,也骗不过祂的眼睛的。
“为什么不从裙底进去,或者干脆扯掉我的腰带呢?大胆一点。”
这么说着,绘理抓住恋人的手,引导她解开带结。
“不,绘理,我……”
“诶,我还以为弦音是真正的无神论者呢。既然这么放不开,就让我先来吧。”
白衣摩挲,绯袴散落,天钿女命肌肤半露,在昏暗中恣意起舞。
听见外面笑语喧哗,躲在天岩户内的天照大神无法抵御诱惑,稍稍打开洞扉张望。
衣裙之下,唇舌游弋,指尖挑动。弦音不得不以手掩面,微张着口喘息不止。
“来,放松,张开一点。”
“唔哈……为什么绘理这么熟练啊……”
“因为我看了鹤寝老师您的小说呀,细节挺丰富的。”
“可我也没有经验,都是看别人的作品和日常分享总结出来的……”
“既然有参考文献,那我把鹤寝老师的小说当教材应该没问题吧?”
“嘴上一口一句‘老师’,竟然把我压在下面欺负,这样的学生也太过分了吧……”
“对啊,这么过分的学生,老师不想管教一下吗?”
终于,天照大神被一把拖了出来,高天原和苇原中国这才得以重新恢复光明。
而那因胡作非为而迫使姐姐隐居洞中、导致天地陷入黑暗的素戋呜尊,很快就遭到众神的惩罚。
绘理刚一松手就被反扑了。
明明先前还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现在却在时而缓和、时而激烈的进攻下逐渐迷失自我。
她不自觉地抓紧身下散乱的衣物,眼泛泪光。
“弦音,放过我……”
“坏巫女,明知我一看就会、一做就对,刚才怎么还敢欺负我?”
“对不起,我下次不敢了……”
“我只是觉得有来有回才公平。既然绘理不喜欢这样,那我——”
“我也没说不喜欢呀?”
“真的么?那这样呢?”
“唔……哈啊……!”强烈的刺激下,绘理的大脑一片空白。
一个下午过去了,室内归于宁静,只是时不时会响起吸气声。
“嘶……疼疼疼疼疼!”弦音低声痛呼。
绘理不停帮弦音揉捏酸痛的手臂,笑道:“看来你要休息一段时间了,不然会得腱鞘炎的。”
“那样就不能‘互相帮助’了……”
“不要逞强啦,仿生人的体力本来就比人类好。你要是累了,躺下来享受也没什么难为情的。”
“好吧,其实我今天挺满足的。等我好了,我们就一起穿着巫女服去山上玩,可以吗?”
“嗯,一言为定。”
“话说,绘理好像比我更执着于推翻神的权威呢。”
“因为我和你一样不信鬼神,我也不希望大家相信叶岛的传说。”
绘理叹了口气,继续说:
“明明只是抗体提供者和感染者的关系,为什么要将前者美化成神、后者丑化成妖魔鬼怪呢?
“弦音,我让皆川小姐转交给你的备忘录,你看过了吗?”
弦音点了点头。
她猜测,叶岛发生过虐待劳工、流放犯人、迫害异见者、歧视非主体民族、文化灭绝之类的事。
至于水土污染问题,搞不好就是军方在岛上研究生化武器时造成的恶果。
听完她的想法后,绘理补充道:
“说不定叶岛在明治时代也受到了迫害基督徒事件和废佛毁释运动的影响。
“你看,岛上除了神道教就没有其他宗教了,内环也只有被‘鬼狩信仰’严重同化的巫俗。
“虽然国家在1873年就已经取消针对基督教的禁令了,佛教也重新兴盛起来。
“但叶岛却依然独尊神道,一直都没有恢复百花齐放的状态。
“幕后黑手大概是想把我们家族推上所谓的‘神坛’,让我们成为众矢之的。
“镇上有个‘弑神者’组织,很有可能就是他们煽动起来的。
“我很想亲自走下神坛,过上普通人的生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敬畏着、憎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