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白的目光掠向温幼卿。

她今日穿了一件温雅贵气的修长锦帕,温幼卿的身材高挑,紧身的衣袍勾勒出的曲线,曼妙多姿,从侧边瞧去,一双玉腿修长而圆润,白到发腻,臀线与后腰翘处相连,借着锦袍,勒处一道夸张的曲线。

再往上瞧,便是一对呼之欲出的两个团子.......

裴白不得不承认,温幼卿的身材是真好!

完美无缺,没有任何瑕疵的绝美炮架子!

温幼卿的筷子夹着肉片放入檀口之中。

她的红唇泛着些许油光,唇珠饱满,艳茹朱砂,莹润光泽,很是诱人。

此刻的温幼卿明艳动人,丰腴曼妙。

试问,哪个男人顶得住呢!

忽然温幼卿偏过头,挑着眉,千娇百媚的脸庞泛着戏谑之色,红润的唇角微微上扬,吐气如兰,漫不经心地说道:

“裴郎,你真是不坦诚呢!明明心里喜欢的紧,还装作一脸风淡云轻的模样,你一直偷看姐姐呢!”

裴白瞥过的眼眸被她发现戳穿后,他没有一丝的尴尬之色,目光清澈干净,声速不疾不慢地回应道:

“一呢,我没有偷看,我是正大光明地看,不看白不看。”

“二呢?”温幼卿半响之后,没有听到二的回答,开口问道。

“这是二啊!”裴白清俊英挺的脸庞蓄着一抹笑意回答道。

几息之后,温幼卿柔媚的脸庞娇嗔道:

“好你个裴郎,你在这里调戏揶揄我,而且你的脸皮也像城墙一样厚,牙尖嘴利。”

她一股脑儿地把肉片堆自己的饭碗,并且示意裴白:

裴郎,这些荤菜你是吃不到了!

裴白仪态落落大方,稍作沉吟,随即轻轻点头:

“幼卿,中饭我吃好了。”

“咦!?”

温幼卿:“.........”

裴白离开座位,回到案牍之前。

温幼卿经过几息错愕之后,她持着玉筷,身子微微前倾。

那对沉甸甸的团子晃晃荡荡,向下垂落几分,好在她的束胸够紧,不然这一层薄薄的锦衣,怕是经受不住这殷实的份量。

而后是那欺霜赛雪的白,白到发腻.......

温幼卿不慌不忙,细嚼慢咽,那肉片多香,在她的口齿之间游荡,她咀嚼着,然后一点点地,吞咽下去。

饭菜的香味令她眼眸明亮,眼尾笑意蜿蜒。

裴白看向她曼妙的背影,只想说,姐,别擦了,没人看!

“裴郎,你可知道十日后的天阙盛典?”温幼卿突兀地问道。

“嗯,知道,映雪与我说过,但她说,我不必参加,也与我无关。”裴白低头写字回应道。

温幼卿稍作沉吟,问道:

“裴郎,你想参加吗?”

“不想,十日后,学院正好是休沐,我只是静静地休息,睡觉,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裴白的眼底蕴着一抹明亮而向往的光,回答道。

“你也别来打扰我,大家各自安好,便是晴天。”

他在后面加上一句。

“嘁!裴郎,难道你不想与我踏青游玩,肆意玩耍?”

温幼卿转过头,看向裴白,笑容松散随意,眼底里藏匿一抹狡黠而玩味的光。

“不想,女人有什么好玩的,既麻烦又烦人,有这个时间我不如躺在床上睡大觉。”

“嘁!油盐不进的死木头!”

“再说,我们虽然说是道侣,但我们是偷偷摸摸的,你觉得正大光明,大大方方地合适吗?”裴白冷声问道。

“也是哦!那我晚上给你留门,你偷偷摸摸地来?”温幼卿询问道。

你妹的!

那是偷偷摸摸的事情吗!

那是来不来的事情吗!

淦!

自己是什么鬼样子你不知道啊!

妖女,变态,曹贼,黄毛,再加上二皮脸!

往后还可能会有榨汁姬,食肉动物等多项标签。

不是可能,是一定会有!

我要是去的的话,指定三天下不来床铺啊!

下头女!

不知廉耻,不要脸,涩涩美妇!

裴白心里狠狠地吐槽道。

“抱歉,我没有想法,不想去,我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嘁!”

温幼卿小口小口咀嚼最后一块肉片,最后不紧不慢地吞下去。

她的红唇微微上扬,眼睛仿佛在笑,眸光里全是狡黠与玩味。

裴郎真是天真呢!

睡觉?

我能让你舒舒服服地睡觉吗?

我想得到更大的快乐呢!

能让我感受到这种快乐的只有你啊!裴郎!

裴郎还是天真呢!真是天真单纯地想让人使劲欺负呢!

想到此刻,她伸出柔软无骨的柔荑,拾起桌上的锦帕,缓缓抬起。

温幼卿擦拭着自己的唇角,动作松散随意,漫不经心。

片刻不到,她那油润十足的唇瓣,便被擦得一干二净,莹润饱满。

随后,温幼卿收拾好食盒,碗筷放入其中,提着食盒。

温幼卿的声线柔美而轻盈,勾着红唇,露出一贯的微笑:

“裴郎,再见。”

“再见。”

裴白的目光掠过温幼卿窈窕曼丽的腰线,像春后摇曳生媚的纤细花枝。

真好看啊!

喟叹之后,他接着骂上了一句:

“妖女!”

裴白当然看穿了温幼卿的小把戏,她肯定不会这般轻易地放过自己,在那一天,她肯定鼓捣出什么唯恐天下不乱的幺蛾子!

他现在的计策就是给出温幼卿先入为主的假象,然后将计就计。

裴白预判温幼卿预判的预判,他的脸庞扬起一抹兴奋的笑容,颇为自信地喃喃自语道:

“妖女,看是小爷我道高一丈,还是你魔高一尺!”

书房之中,飘逸着淡淡的书墨香。

窗棂外,案牍前,洒落明艳的阳光,落在裴白的侧脸,他的那一抹笑容自信且从容,仿佛有着必胜的把握。

明光之间,可见细小的微尘荡漾在空气中。

裴白继续埋头写字,笔下轻快。

........

这七日来,裴白与苏瓷延续着白鹿书院与天阙两点一线的日常生活,裴白的早晨轻松写意,晚间时稍有旖旎,就是为江映雪洗脚按摩时。

但好在这七日以来,裴白已是逐渐习惯,产生抗性,再加上他本身数值高,什么洗脚按摩已是不再可怕,不再诱惑,对他毫无作用。

这也算是裴白惩罚以来最好的消息了。

那么不得劲,不舒服的就只有一人了——江映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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