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纤细修长,轻轻解开衬衫领口的第一颗纽扣,动作缓慢而轻柔,仿佛在进行一场庄重的仪式。随着纽扣一颗颗解开,白皙的肌肤逐渐暴露在空气中,那细腻的质感如同上等的羊脂玉。她微微侧身,将衬衫从肩头滑落,露出圆润的肩头和精致的锁骨,锁骨下方,一道淡淡的粉色印记若隐若现。
许昌珏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眼睛紧紧盯着那印记,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王殷悦继续往下,褪去短裙,她的双腿笔直修长,线条优美,黑色的蕾丝长袜包裹着双腿,更添几分诱惑。她伸手扯下长袜,动作优雅而大胆,此时,她身上只剩下贴身的内衣。
她深吸一口气,双手伸到背后,解开内衣的搭扣,内衣轻轻滑落,她那丰满而挺拔的胸部完全展露出来,在那饱满的胸部下方,靠近腹部的位置,一块与许昌珏玉佩形状极为相似的印记清晰可见。
“尊上,您看。”王殷悦声音颤抖,带着一丝哽咽,“这印记是我们一族特有的标识,只有与您有特殊关联的人身上才会有。百年前,我被您救下,您赐予我这印记,让我成为您的侍女,从此我便一心追随您。”
许昌珏的手不自觉地伸了出去,他的手指微微颤抖,轻轻触碰那印记。王殷悦的身体微微一颤,她看着许昌珏,眼中满是深情与期待。许昌珏的手指沿着印记的轮廓慢慢抚摸,那触感温热而柔软,他的目光顺着手指移动,从印记往上,看到王殷悦起伏的胸部,再到她纤细的腰肢,一路向下,直至修长的双腿。
他的手继续游走,轻轻抚摸着王殷悦的后背,感受着她肌肤的细腻与光滑。王殷悦微微弓起身体,轻声说道:“尊上,您终于回来了。这些年,我无时无刻不在盼着您。”
许昌珏的思绪有些混乱,他一方面对王殷悦所说的话感到震惊,另一方面,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被眼前的女子吸引。他的手缓缓移动到王殷悦的肩头,轻轻揉捏着,王殷悦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吟。
“这……这怎么可能?”许昌珏喃喃自语,“我真的失忆了?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这些事?”
王殷悦转过身,面对着许昌珏,双手环抱住他的脖子,说道:“尊上,没关系,您不记得也没关系。从现在开始,我会一直在您身边,帮您找回记忆。”
许昌珏的双手也环抱住王殷悦的腰,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许昌珏感受着王殷悦身体的温度,心中的疑惑与迷茫渐渐被一种原始的欲望所取代。
“我们……我们先洗澡吧。”许昌珏声音沙哑地说道。
王殷悦轻轻点头,两人一起走进淋浴区。热水从喷头中喷洒而出,打在他们的身上。许昌珏拿起沐浴露,挤出一些在手中,轻轻揉搓出泡沫,然后开始为王殷悦搓澡。他的手从王殷悦的肩头开始,慢慢滑过她的手臂,手指在她的肌肤上轻轻摩挲,泡沫顺着手臂流淌而下。
接着,他的手来到王殷悦的背部,用力地揉搓着,王殷悦的背部线条优美,肌肤在热水和泡沫的作用下显得更加诱人。许昌珏的手逐渐向下,来到她的臀部,轻轻揉捏着,王殷悦的身体轻轻扭动着,发出轻微的喘息声。
王殷悦也拿起沐浴露,为许昌珏搓澡。她的手从许昌珏的胸口开始,感受着他结实的胸膛和腹肌,手指在他的肌肤上滑动,许昌珏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王殷悦的手继续向下,来到他的腿部,仔细地搓洗着每一处。
洗完澡后,许昌珏拿起毛巾,为王殷悦擦干身体。他先从王殷悦的头发开始,轻轻擦拭着,然后是她的脸庞,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脸颊,王殷悦闭着眼睛,享受着这温柔的触碰。接着,许昌珏擦拭着王殷悦的身体,从肩头到胸部,再到腹部、腿部,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温柔与怜惜。
王殷悦也拿起毛巾,为许昌珏擦干身体。她的动作轻柔而细致,眼神始终停留在许昌珏的身上,仿佛要将他的每一寸肌肤都刻在心里。
两人穿好衣服,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此时,曹雨萱和熊佳佳正在外面焦急地等待着。看到许昌珏和王殷悦出来,曹雨萱立刻迎了上去,她的眼神在两人身上来回打量,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异样。
“昌珏哥哥,你们怎么洗了这么久?”曹雨萱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
许昌珏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说道:“没什么,就是洗得仔细了些。”
王殷悦走到许昌珏身边,说道:“许先生,不,尊上,我想跟着您,继续服侍您。这家理发店我可以关门,从今往后,我只想在您身边。”
许昌珏还没来得及回答,曹雨萱便说道:“你说什么?你要跟着昌珏哥哥?你是谁啊?”
王殷悦看着曹雨萱,说道:“这位姑娘,我是尊上的侍女,我叫王殷悦。百年前,尊上曾救过我,从那以后,我便发誓要一生追随他。如今尊上失忆了,我更不能离开他。”
曹雨萱皱着眉头,看向许昌珏,说道:“昌珏哥哥,这是怎么回事?她在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
许昌珏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雨萱,我也不太清楚。她突然说我是她的尊上,说我失忆了,还说她身上的印记是证明。我现在脑子也很乱。”
王殷悦走到许昌珏面前,双膝跪地,说道:“尊上,求您让我跟着您。我对您的忠心天地可鉴,我一定会帮您找回记忆,也会好好照顾您。”
许昌珏犹豫了一下,说道:“好吧,你先起来。既然你这么坚持,那就跟着吧。不过,我真的不记得你说的那些事,你以后要慢慢和我解释。”
王殷悦喜极而泣,连忙站起身来,说道:“尊上放心,我一定会把一切都告诉您。”
熊佳佳在一旁看着这一切,心中充满了疑惑,但她也不敢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