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我正儿八经需要的证据!
而不是照片也好,视频也罢,都是苏惋惜单方面出镜。
要不就是季宴礼搞个匿名人身份一直挑衅我。
那TM根本毛线用都没有!
唯一一张出租车司机拍的,苏婉惜和季宴礼正在一起的照片。不过,两人虽有说有笑,但姿态并不亲昵,中间隔了些距离,没有搂搂抱抱、亲亲之类的举动。
老实说,这些证据足以让我认定苏婉惜出轨,所以和她离婚完全没问题。
我已经决定要和她离婚,至于她同不同意,那是她的事。
可这不仅仅是我和苏婉惜两人的事啊。
倘若我主动找苏婉惜离婚,那么双方父母,首先第一反应就是我这是怎么回事,而不是想着苏惋惜怎么回事。
当然,我把目前得到的证据,直接甩给他们看。
苏婉惜则死不承认,各种解释都有。
双方父母顶多半信半疑。
所以我才说这些证据,还不足以钉死苏婉惜出轨季宴礼。
我要的是什么证据?
我再说一遍,我要的是苏婉惜和季宴礼正在一起,同时哪怕不是正在做那种见不得人的事,只要两人姿态亲昵,不像是普通男女关系。
照片,视频,不,甚至两人暧昧的聊天语音,都可以当作证据。
就像是,医院时,季宴礼给苏惋惜发的这条消息也算可以,毕竟他是以“宝贝”开头的,有暧昧的性质。
当时太快,我没把握住机会。
可即使这样,我千想万想,也没季想过宴礼那边会主动撤回消息。
撤回的话,那理由就多了,“发错了。”
而不是我现在得到的这些证据,要么苏惋惜单人涩情出现,要么季宴礼单人挑衅我,要么季宴礼和苏婉惜虽然是正在一起,但是两人看起来最多就是熟人有说有笑。
这些屁用都没有。
不过,现在我有了一个近在咫尺的证据。
那就是苏婉惜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倘若不是我的孩子。
那么只需要这一样东西,就能彻底坐实苏婉惜出轨的事实,任她使用浑身解数反驳,都没有用。
事实摆在眼前,双方父母就算再不相信,也得相信了。
最后我和苏婉惜离婚,要么和协,要么走法律程序,这都是后面的事情了,到时候再说。
其实我爸妈还好说话。
主要是老丈人和丈母娘,没有实质性的证据给他们。
就相当于在诋毁他们的女儿。
那他们会怎么想?我会怎么办?
即使换成其他父母……
所以,我现在必须要和苏惋惜肚子中的孩子做个亲子鉴定才行!
先来软的,软的不行直接来硬的。
任苏婉惜如何哭闹,这个亲子鉴定我是做定了的!
抗也要把她抗着去。
“额……”
“怎么了?”
“你妈给我说了。”
“说了什么?你怎么话只说一半啊。”苏婉惜催促道。
我想好了措辞,说道:“给我说了,要让你做个体检来着,她说你的身体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最好还是全身检查一下。”
“那就检查呗,这又没什么的,真的是,你说话别断断续续啊,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苏婉惜无语道。
要是只有体检那就好了。
主要是我下一句话,不知该怎么说给苏惋惜。
如:“苏婉惜,我要和你肚子中的孩子做个亲子鉴定。”
“当然,不是确定亲不亲生的问题。”
“亲子鉴定只是体检中的一环,别乱想。”
“……”
屁啊!
亲子鉴定并不是常规体检中的一环。
亲子鉴定主要是用于确定父母与子女之间的血缘关系,它属于法医物证鉴定的范畴,和评估身体健康没有直接关联。
我上面的话语骗骗小孩子还差不多。
骗个快30岁的成年女人。
怎么都行不通吧。
除非她脑壳有包。
我脑速快速转动,想啊,想啊……
“老公,走啦,你还傻站着干嘛呢?就算要我体检,那也是下周的事儿吧。今天都在医院待了一上午了,闷得我难受死了。下午我可不想再在医院待着了嗷。”苏惋惜挽着我的胳膊说道。
“亲子鉴定。”
我冷不丁的一句,苏惋惜懵逼,“啊?你刚才有说什么吗?我好像没怎么听清楚。”
“我说,我要跟你肚子中的孩子做个亲子鉴定。”我淡淡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没听太懂。”苏婉惜愣住了。
“额……叶琳说的。”
“不是,这个亲子鉴定跟叶琳有什么关系?你怎么又扯到叶琳身上去了。而且叶琳怎么知道我怀孕了?你说的?”
苏惋惜狐疑看向我。
“你没有给我答复之前,我干嘛给她说这事啊。你忘了吗?那天是她送你来医院的,医生给她说,或者她随便问一下,不就知道了吗?”我解释。
“说来也是。可你这么说来说去,它们跟亲子鉴定有什么关系吗?”苏婉惜还是很疑惑。
“怎么没关系?叶琳告诉我,你怀孕了最好让我带你去医院做个亲子鉴定,这对你身体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而且你之前不是说顺其自然吗?等你日后生孩子……”
总之我瞎几把乱扯了一大堆,说出来的话,连我自己都不相信。
可也没办法,来软的就只要这样来。
我只好尽量说一些苏婉惜完全不懂的话术,越高深莫测越好。
“停停停,你说的我脑壳都晕了。”
苏婉惜连忙叫停我。
“总之就是这样啦。”
“你说的那些,我从来没听说过,只听懂了一点,就是亲子鉴定对我身体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苏婉惜半信半疑,她可从没听过亲子鉴定对身体有好处这一说法,在她目前看来,所谓“亲子鉴定”不过是鉴定孩子是不是亲生的这一个用途。
我重重点了点头。
“这些全是叶琳说的?她现在还是单身状态,她懂这些东西?”
“你知道的,叶琳这个整体宅在家里的人,特别喜欢网上冲浪,自然而然就知道了这些嘛。”我说起这话来,脸不红,心不乱,“况且现在社会的医疗发展越来越先进了,做个亲子鉴定,顺便治好一下身体,那不是简简单单的事嘛。”
“行,那我打电话问问。”话落,苏婉惜便掏出手机。
“你给叶琳打电话?”我就这么问道。
“对啊,这话不是叶琳给说的吗?那我问问她呗。”苏婉惜理所应当找到叶琳的号码,拨通。
她的这一操作,我早就料到过了的。
我眼疾手快地找到微信好友叶琳,“叶琳,求助!苏婉惜给你打电话,不管她对你问什么,你都只管对对对,yes,yes,yes。”
叶琳没有立即回复我。
苏婉惜倒是一下就拨通了她的电话号码。
该死!叶琳不会没有看到,我给她发的消息。
走廊间。
过去了漫长的5分钟。
苏婉惜挂断了电话,看向我说:“叶琳说,确实有这种。”
“啊哈,我就说有这种吧”
见状,我心里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嘶呼!为什么对人撒谎,会这么困难啊。
换个立场来。
苏惋惜到底是怎么做到,我这么问她时,她整个人临危不乱的?
我的手机传来一阵响动,是叶琳发来的消息,“苏婉惜叽里咕噜说了一顿,我一句也没听清楚,但是我帮你了,记得欠我一顿饭。”
我回:“感谢!”
不过,就在我以为软的方式成功的时候,苏婉惜的下一句话让我始料未及,我的心也顿时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