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大姐姐，我好难受。”
一觉醒来，花妖皱着眉头扶额，小脸变得苍白了些，比起昨天更加没有精神。
“人家不知道为什么，全身上下都没有力气，而且身体也好烫，好像生病了一般。大姐姐，你昨天晚上真的有好好在给人家站岗吗？”
“......当然，你看我这脸色就知道了，昨晚根本没睡好。”
瑟丽丝此时的脸色也不比花妖好到哪里去，顶着一对黑眼圈，不停地打着哈欠。
昨晚沃尔森的夜袭完全超出意料，本来想着偷偷溜回来，就是为了睡个好觉；这下好了，要不是有珂赛特修女的劝告，感觉还不如靠在树干上休息一晚呢。
这不，差点就起晚了，凌晨时分就往这边赶路，终于是赶上了。
“真的 吗？”
“我骗你做什么啊，小妹妹。”
被花妖那可怜无助的眼神注视着，瑟丽丝有些尴尬地偏开视线。
而且因为花妖身体发热，空气中弥漫着甜丝丝的气息，吸入鼻腔，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拜托了，今天晚上也要好好照顾人家哦？”
说着，花妖抬了抬手，她身边的椭球体再度生产出一整杯的花蜜，作为报酬递给瑟丽丝。
瑟丽丝正苦于等下面对莉莉安的时候怎么保持清醒，见到花蜜，忙不迭地夺过，一口闷下。
今天的花蜜似乎比昨天的更浓，强烈的香甜气息刺激大脑，精神为之一振。
“没问题。”
丢下这句话，瑟丽丝匆匆离去。
时间紧迫，她必须赶紧回到商业街去找莉莉安。
.......
“学得挺快的，看来或许我应该更挑剔一些，专注于你的细节。”
日常完成宫廷礼仪的教授，瑟丽丝满意地点了点头。
莉莉安这丫头不犯病的时候倒也是挺听话的。
“为什么不能简化流程，提前完成教授工作？”
“我当然可以提前完成任务，前提是一个月三十天，钱一分也别少给我发。”
“切。”
莉莉安撇撇嘴，“自然规律告诉我，这个世界上不存在没有工作的工资。”
“你一个公爵长女好意思说这番话吗？我都懒得反驳你那‘铁一般的工资铁律’。”
瑟丽丝白了她一眼，看了看四周。
“对了，沃尔森她不来这里吗？”
“那匹狼人看她心情来，一般来说频繁点也是一周来一次，更多时候是一两个月来一次，她身上的数据一年前我都已经收集完毕，只是根据实际情况，为了避免遗漏不停地更新数据。”
说着，莉莉安看向瑟丽丝，“契约结束之后，你也可以像她一样，酌情一周或一个月来一次。”
“我可不想再来你这鬼地方了。”
瑟丽丝嘴角抽了抽，而且她不说还好，一提到那个卖身契，瑟丽丝就来气：
“而且凭什么她就可以自由往来，而我就必须签那个卖身契？！”
“这是凯瑟琳的主意，她说在面对衣着考究的贵族子弟时候，卖身契有着更强的约束力，虽然我也不清楚为什么她会这么说，明明这套契约没有针对性。”
原来还是凯瑟琳那个丫头出的馊主意！
但凡让老娘有机会的，不把你的小屁股打开花，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红。
瑟丽丝在心底骂骂咧咧，表面上却不露出任何端倪。
“那为什么她就能拿到三枚半金币，而我做了这么多只有四枚？”
“因为她值得。”
“？？？啥意思？”
“如果你这一个月有什么事，也可以暂时不来。但你来一天，我才会发一天的报酬。”
完全没头没脑的回答，瑟丽丝已经放弃继续追问这个话题了。
“行吧行吧，既然礼仪课程验收合格，那就进行下一步吧。”
说着，瑟丽丝就径直走向莉莉安身后的手术床边，帘子自动拉上后，着手脱衣服。
重新躺在冰凉的手术床上，莉莉安将她的四肢用拘束带固定在上面，同时补充道：
“今天的实验是采集血液样本和体液样本，如果你能乖乖配合，我可以考虑将电流降低到一百毫安。”
“那我还要谢谢你不成？与其这样，你还不如直接给我断电。”
一百毫安，放普通人类身上恐怕都可能直接嗝屁。也就莉莉安能脸不红心不跳地报出这个数字。
“不行，通电能促使你全身肌肉放松，减少可能的反抗。”
说完，莉莉安已经贴上电极，打开了电源开关。
有了前两天的遭遇，今天这点电流，除了刚通电瞬间，让瑟丽丝身体一颤之外，便没有更进一步的激烈反应，全身上下瘙痒酥麻的不适感大大减轻，远远没有到达瑟丽丝的承受范围上限。
这倒是让她稍稍松了口气，采集体液的话，除了稍稍有些疼，应该还算是比较轻松的工作才对。
首先是血液，瑟丽丝前世又不是没有献过血，任由针管扎入。
只不过，莉莉安抽血似乎有些抽的太多了。
“唔唔唔呜呜（尼玛八百多毫升，你是想杀了我吗？！）”
“八百毫升就受不了了？那只狼人能承受一千五百毫升；明白了，银龙族体质比狼族差，失血承受能力相对较差，记录在案。”
“唔唔唔......呜呜呜！（我记你妈了个......哎哎哎？！）”
看到莉莉安拿过来一团史莱姆状的东西，套在拇指粗细的黄瓜上，瑟丽丝是再也不淡定了。
尼玛这么奇怪的组合是想要做什么？等下，你手往哪摸呢！
“别乱动，接下来取体液，放松下来，太过紧张会影响质量。”
说着，莉莉安就将那套着史莱姆的黄瓜，直接送去它该去的地方。
“呜呜呜呜呜呜——（别介啊啊啊啊啊啊——）”
瑟丽丝瞪大双眼，强忍着身体传来的异常刺激。
莉莉安你这家伙不讲武德！说好的这次不会有那么激烈，只是取体液；谁家会闲着没事去那种体液！就跟买飞机杯特意把里面的润滑剂倒出来当水喝似的！
就算是古代西医的体液说，那也是血液、黄胆汁、黑胆汁、脓液，哪来的润滑液！
“别紧张，身体放松，这样很影响——哦，你来了。”
莉莉安话说到一半，不远处传来熟悉的声音：
“莉莉安，实验进度怎么样？”
“还算好吧，实验材料精神配合，身体顺从。”
是凯瑟琳，看到一丝不挂躺在床上，被折腾得只能呜呜直叫的瑟丽丝，她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哇哦——莉莉安，搞得不错嘛，我就说，你就是做这个的料。”
“或许，前提是这体液真的有研究价值。”
“放心，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我们可是好朋友啊。”
尼玛果然又是这个凯瑟琳在背后捣鬼！瑟丽丝满脸悲愤地瞪着她。
要是眼神能杀人，凯瑟琳早就死了几百次了。
如果让她在凯瑟琳的注视中，被莉莉安玩得突破最后的精神防线，那瑟丽丝宁可找块豆腐撞死。
所幸莉莉安还算个忠厚人，瞥了凯瑟琳一眼，指着不远处的书桌：
“你来的正好，过去帮我记录她的反应，我说什么你记什么。”
“好好好——瑟丽丝小姐，我会把你从头到尾所有的反应，全都详实、完全、精准地记录下来哦，真是可惜了，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将你最后时刻的表情永远记在脑子里呢。”
凯瑟琳冲着瑟丽丝眨了眨眼，俯下身，在耳边低语道：
“以后还会有机会的。”
然后，她转身离开了后者的视线。
于是，瑟丽丝彻底傻眼了，她的耳边此时只有莉莉安如审判般的低吟：
“实验对象在频率超过.....有明显的失神和恍惚反应，身体敏感度高，但体液分泌程度低，疑似因为太过紧张所致，加大电流........超过......身体承受能力尚可，精神已经濒临彻底失神，体液分泌程度高，适合采集.......结果.......”
冷酷的声音萦绕在耳畔，瑟丽丝只感觉身体轻飘飘的，仿佛灵魂随时可能会升上天堂。脑海内的精神堤坝已经是摇摇欲坠不堪重负，好似随时可能会崩溃，而后被玩坏。
让人紧张的轻松中，瑟丽丝的意识逐渐下坠，下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