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道歉就够了吗?”我努力压制情绪,把声音变得和清水一样冷漠。
“那……”
好半晌,风间也没有说出什么补偿的提议。回忆起她曾做过的事,我开了口:“接下来的十分钟,风间不能动。”
“你……想做什么?”风间忐忑的问道。
我没有回答,只是当着她的面拿出手机,定下了一个十分钟的闹钟,在我点击开始计时的那一刻,风间身子僵住,很听话的停止了动作。
她是跪坐着的,双手贴着身体垂落,满是不安的大眼睛眨巴着,直愣愣看着我。
瞧着嘴巴还微微张开的她,一时间我还真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
毕竟以往我从未做过类似的事,提出这个要求时也没觉得她会答应下来,如今却是有些骑虎难下。
风间都顺从的一动不动了,我要是什么也不做,好像怪怪的。
思量了一阵,我把手伸向了她的领带,并把它解了下来握在手中,又学着之前她捆住我的样子,绕到了她的背面,蹲下身子把她的双手捆在了身后。
起身围着她转了一圈,看着她生出潮红的脸,我有种想要脱下鞋子,喂她吃好东西的冲动,却又觉得太过火了些,无奈放弃。
掏出手机看了眼,此刻倒计时竟还剩下八分多钟。面对停止不动的人,时间的流速意外的缓慢。
漫无目的的,我凑近打量起了风间的妆容,看着她精致脸颊微微张开的下颌,我鬼使神差的撬开她的牙关。
风间身子轻微晃动了那么一下,却也没有明显抵抗的意思,只是红了耳朵。
我更加大胆了些,把她娇软的舌头取出,放下耷拉在下了唇瓣上。此刻的风间,更像是吐出舌头散热的狗狗。
尽管动作略有不同,可这也算是我与她扯平。
我来了兴趣,开始去解风间衬衣的纽扣。
一枚,两枚,三枚,四枚。
直到能看见风间隐匿着的,我想见到的黑色蕾丝,才勉强罢休。
她的皮肤很白,锁骨显眼的让我不由自主汇聚了视线。她娇弱颤抖好似无可奈何,却又只能乖乖听话,遵守着命令。
风间听话的程度超出了我的想象,又或是她对我所说的话语重视程度,达到了一个不可思议,我自己本身难以企及的高度。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在我的手放开她的脖颈,尝试性去如她一般摸我的腿部肉肉时,手机铃声响起。
声音响起的一瞬,风间好似脱力一般,直接瘫软在了地上,眼中泪花闪烁,一副委屈巴巴,遭受莫大屈辱的样子。
我看着她散落的长发,未解开被捆住的双手,以及未被合上,从衣领中展露而出,不曾轻易示人的东西,不由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做这一系列恶劣的事情,就算有报复她曾对我做过的变态事件原由在其中,可好像还是太过分了些。
“呜呜”的动静传来,风间委屈的哭了,躺在地上不停抽泣,泪珠落在地上。
她的心理承受能力,好像并不如我,甚至可以说太脆弱了些。
上前帮她把手解开扶着坐了起来,重新为她穿好衣服,风间的情绪才平复了一些,可依旧是幽怨的看着我。
“变态。”她带着哭腔,这么低声骂了一句。
我没有搭话,看着她高高扎起,此刻却显的很是凌乱的发丝,绕到了她的身后一声不吭的把它解开,打算重新扎一下。
“你轻点,疼。”风间不满的拍了我一下,抱怨的声音却带着楚楚可怜的味道。
我没有回嘴,动作默默变得更温柔一些。
待头发扎好,又从桌子上拿了抽纸递给她,却没有得到回应,只好动手帮她擦起了眼泪。
泪痕在风间画了淡妆的脸上,留下了很明显的痕迹,一点点擦拭着,我们的呼吸融洽的混合在一起。
沉默中,气氛逐渐升温。
被我吓哭的风间,并没有因此怪罪与我,看向我的眼中除了幽怨,还多了一些道不明的东西。
“绫子说的朋友,是谁?”
待一切恢复原状,风间坐在了一个离我很远的距离,开了口。
没有扭捏,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我掏出手机点开聊天的界面,把它放在地面上,手腕一甩把手机滑了过去。
风间捡起手机,翻看了一阵聊天记录,心情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
如我先前所想,朋友更多一些的风间,才是哪个独占欲很重,会因为一些零碎小事,吃醋的人。
“我下去看看有没有什么要帮忙的。”
看着认真翻看手机的风间,我打算下楼透一口气,毕竟刚对她做了奇怪的事情,还是有些不自在的。
甚至于,在结束后的某一个时刻,我都觉得这不像是我会做出的事情。
或许是被风间摆弄了太多次,又或是我掩埋在心底的本性就是如此,我都不能够接受。
风间没有答复,我径直下了楼。
妈妈弄着章鱼丸子没空搭理我,看着摆满台面的食材,我惊诧的同时,挑选了一颗青菜,打开手龙头清洗了起来。
默默清洗着蔬菜,思绪却任然停留在楼上风间的身上,该以何种姿态面对她,如今任然是一个难题。
朋友这个薄弱的关系,并不能改变些什么,就算刚才浅浅报复了一下,暂停时间的能力也不会因此跑到我的身上。
一开始想要通过朋友这个身份,促使她温柔的对待我,看上去好像行不通。
今早在她家准备早餐,却被不礼貌的对待了,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据。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后续会对我做些什么,更本就无法预测。
风间是完全自由的人,暂停后的十分钟独属于她一人。
我不敢细想下去,如今的处境也不算太糟糕。至少按照目前所了解到的,有关风间性格这一方面的信息,她是不会太过火的。
至少如今我和她维持着朋友的关系,想来是不会受到什么实质性伤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