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回到家的九条绫香并没有把母父吵醒,回到房间后她低吼一声扑到了床上。

那被子捂住自己的少女在床上疯狂使出死亡翻滚,最后成了一个被被子裹得紧紧的虫蛹,才稍微冷静了下来。

不久前那如梦似幻的感觉让九条绫香都感觉有些不真实了。

少年那美妙的唇瓣,香甜的小舌,甘甜的津液......

一切的一切都让九条绫香沉溺其中。

她从口袋中摸出那装着九条制药那些顶尖科研人员研究出来的药水的玻璃瓶,十分满意地打量着。

就是这里面这些无色无味的液体,才让平常看起来那么杏冷淡的若草琴乃的哥哥,主动伸出那灵活的舌头为她服务。

每个女生才成长时,都会因为看到各种各样的书籍和音频,而想过这样一种可能。

假如我的嘴巴能够自己碰到自己的,是不是就能自己尝试一下了。

九条绫香当然也这么想过,但最后因为柔韧度不行,尝试过一次之后就作罢了。

【那种听说超级舒服的事情,今天自己竟然体验过了。】

可随即又想到仅仅只因为被少年的舌头触碰了一下,就溃不成军的九条绫香,感觉的耻辱般咬了咬牙。

“不行!还是太弱了!从今天开始加练!一天两千个!”

就这样,怀抱着某种决心的少女,在凌晨的时候,做了两千个深蹲。

大汗淋漓的九条绫香准备去浴室洗澡睡觉的时候,在脱下衣服时翻出了从若草家小冰箱里拿出来的那个,被保鲜膜封住的小杯子。

想起之前自己那如同失去理智一般的模样,九条绫香又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打开保鲜膜,用舌头卷了一口。

“啪嗒!”

小杯子从九条绫香的手里滑落到了地上,里面的液体洒满了一地。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里面装着的,和小光哥哥的一模一样......”

————————

“唔姆......”

若草光从若草琴乃的床上醒来,一看时间发现才凌晨一两点。

【是不是最近太累了,怎么在琴乃的房间就睡着了,要是被她知道了就又要……】

他扶着额头,睡前最后的记忆只要他和少女们正在玩游戏,然后就突然断片了。

他环顾了一下周围,发现九条绫香已经不在房间里面了,床上只有蜷缩在毛绒玩具里发若草琴乃。

【是回去了吗?】

若草光起身拿起一床小被子,盖在了下面一片白花花的少女身上。

“这孩子,怎么睡着睡着就把衣服给脱了,都已经深秋了,着凉了怎么办?”

假如是一年前的少年,看到这眼前的这一幕,一定会羞涩地低声惊呼。

可是现在的若草光,看到这种,只会觉得有些太幼态和土地太贫瘠了,内心没有任何波动。

然后若草光静悄悄地走出了房门,因为假如早上女人就回来了,看到他在若草琴乃的房间过夜,自己一定又会遭殃。

假如若草圣子看了那些监控的话,肯定已经发现自己没在自己的房间里,然后通过其他监控会发现自己进了若草琴乃的房间。

不过若草琴乃的房间里面是没有监控的,这当然不是出于若草圣子尊重若草琴乃。

而是因为若草琴乃已经去世的母亲,若草圣子的姐姐。

没有她的帮助,若草圣子并不会那么容易就逃离那个令人窒息压抑的家。

两人的姐妹感情其实并不深厚,只是单单因为那点感激,若草圣子对待若草琴乃其实并不坏。

几乎所有选择都让若草琴乃自己决定,不干涉她的选择。

每个月那少女绝对花不完的巨额零花钱。

若草圣子将物质和精神上的自由给予了若草琴乃,但这也是女人为数不多能给的了。

她不可能施舍任何一丝一毫的情感给若草琴乃,因为她已经强行让另外一个可怜的小孩,承受了她全部的情感。

若草光知道现在回自己的房间没有任何意义,毕竟已经在若草琴乃的饭局已经待到了凌晨一点了。

现在回去,到时候女人还是会找他算账。

所以他走出若草琴乃的房间后,朝着女人的房间走去。

进了女人的房间后,若草光感觉自己的身上有些黏糊糊,就将衣服褪去,先去浴室里面洗个澡。

水雾在浴室里弥漫开来,流水顺着少年流畅的身体曲线,贪婪的舔舐着少年光洁的皮肤。然后不舍遗憾地滚落到地上,流入肮脏阴暗的下水道。

可能是出于女人的恶趣味,在女人和若草光的浴室里的墙壁上,都镶嵌着一个巨大的镜子。

若草圣子这么做自然有她的道理,不过首先排除女人有一边洗澡一边照镜子的癖好。

她喜欢把少年压在镜子上,让他因为通过镜子看到自己那因为快感而混沌的脸而崩坏。

而此刻若草光在洗澡时,不可避免的看向镜子,看到了镜子里的他。

镜子里的那具躯体让若草光有些陌生,他其实并不想认为那就是自己。

一年前的少年体态并不丰盈,甚至还有些瘦弱,那一节节肋骨清晰可见。

可一年后,那脂肪和肌肉逐渐填充了少年那瘦弱的身体,让他的体态看起来更显丰盈和健康,在该有肉的地方有肉。

若草光的嘴角奇怪的上扬,似乎是在嘲笑镜子中的那个少年。

明明这一年受到的苦,比起之前那十六年受到的都要多。

可那具肉体却显得愈加美丽,就连若草光也能察觉到,其散发的那足以诱惑最圣洁的天使堕落的气息。

他为此下了定义。

【下贱。】

性格和精神多少是可以后天养成改正的,是不可控的。

但肉体不一样,生理学有一套体系完善,不可撼动的公式。

而若草光为自己这具肉体因为女人而发生的这些可耻的变化,感觉到恶心反胃。

他曾为自己拥有高尚的人格而感到骄傲自豪,他的肉体一切的行为准则都依照这他的意志在运作。

而现在,他的肉体叛变了,他为那个女人带路,让女人通过肉体找到通往他精神的道路。

然后……

将他的灵魂给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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