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眉毛的男生和鲨鱼牙的男生站在天台边缘,他们的身影在广阔的天空下显得有些渺小。
粗眉毛微微皱着,像是有什么心事,随着他的表情不断变化着形状。
鲨鱼牙则咧着嘴笑着,那参差不齐的牙齿,就像鲨鱼的利齿一般,在阳光下泛着微微的光。
从这里俯瞰,校园的景色尽收眼底。
远处的操场像是一块绿色的绒毯,上面点缀着正在运动的同学,他们就像彩色的小点,在绒毯上快速地移动着。跑道环绕着操场,像是给这块绒毯镶上了一条灰色的边。操场边的树木郁郁葱葱,像是一把把绿色的大伞,在风中轻轻摇曳,树叶沙沙作响,似乎在低声诉说着校园里的故事。
教学楼错落有致地分布在校园里,红色的墙砖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温暖。
一扇扇窗户反射着阳光,就像一面面镜子,闪耀着金色的光芒。从这个高度看去,平时觉得高大的教学楼也变得小巧玲珑,像是孩子们用积木搭建起来的玩具。
风在天台肆虐,吹起了两个男生的头发和衣角。粗眉毛眯起眼睛,感受着风拂过脸庞的感觉,那风像是一双无形的手,轻轻地抚摸着他,却又带着丝丝凉意,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他深吸一口气,空气中混合着泥土的芬芳和远处食堂飘来的饭菜香,这种独特的味道让他感到莫名的安心。
鲨鱼牙则张开双臂,像是要拥抱这整个世界。他的笑声在风中飘荡:“泠枫,你看,这里太棒了!感觉我们就像站在世界之巅。”
他的声音被风吹得有些断断续续,但那兴奋的语调却清晰可闻。
泠枫看着远处,缓缓地说:“你喜欢看无间道吗?GOAT,总是喜欢在天台见面。”
GOAT——山羊,看起来是什么代号。
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沉思,像是在回忆着那些让他烦恼的事情。
泠枫向他询问:“李卉的武将技是什么?”
“李卉是李逵的武将代理人,她的技能是超越一切的、对规则的绝对破坏。”
“规则的绝对破坏?从来没听过这样的技能,好像连李芍也没有。”
“你以为去年的愿望是拿来干什么的?”
“有那样的机会,为什么不来完成组织的愿望?”
“李芍有她的考量。”
站在天台上,他们能看到校园外的街道。车辆在马路上穿梭,像是一只只忙碌的蚂蚁,来来往往,川流不息。街边的店铺琳琅满目,招牌五颜六色,在阳光下闪烁着。远处的山峦连绵起伏,像是一条绿色的巨龙横卧在大地之上,与蓝天白云相映成趣。
“你知道吗?我有时候觉得,我们就像这天空中的飞鸟,看似自由,却又不知道该往哪里飞。” GOAT望着天空中飞过的鸟儿,若有所思地说道。
GOAT拍了拍泠枫的肩膀:“别想那么多啦,至少现在,我们在这上面,享受着这独一无二的风景,不是吗?”
他的手用力地捏了一下泠枫的肩膀,像是在给他力量。
在这个天台上,风继续吹着,二人早已消失不见。
“为什么会这样!”
张清臣的脸色瞬间变得如猪肝般紫红,额头上青筋暴突,像是一条条蜿蜒爬行的蚯蚓。
他那原本还算英俊的面容因愤怒而扭曲,双眼瞪得极大,眼中布满血丝,仿佛要喷出火来,那眼神像是一头受伤后被激怒的野兽,充满了不甘与狂怒。
他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牙缝间似乎都能挤出愤怒的火焰。
“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张清臣怒吼着,那声音如同滚滚闷雷在狭小的空间里炸开,震得人耳膜生疼。
他的双手猛地拍在桌子上,“砰” 的一声巨响,桌上的纸牌被震得四散纷飞,如同受惊的蝴蝶。他的身体因愤怒而剧烈颤抖,高大的身躯像是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在他的心里,仿佛有一个世界正在崩塌。他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那就是自己居然输了。他一直以来都对自己的牌技和策略深信不疑,这场牌局在他看来本应是囊中之物,是他炫耀实力的舞台。“我怎么会输?我怎么可能输给你们!”
他在心中咆哮着,每一个念头都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地刺痛着他的骄傲。这种失败的感觉就像一把冰冷的剑,直直地插入他的心脏,让他的血液都沸腾着愤怒和屈辱。
他的眼神慌乱地在周围扫视,试图找到一丝这只是个玩笑或者是有人作弊的证据。他的头发因愤怒而有些凌乱,几缕发丝贴在满是汗水的额头。
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像是一头狂奔后的公牛,每一次呼气都带着浓浓的不甘。“你们一定是耍了什么手段!”
他恶狠狠地盯着对手,那目光仿佛要将对方生吞活剥。
“没错,我耍手段了,我们本来就是要靠自己的手段来获胜,并且‘规则’认可了。”戴梓说道。
他开始在原地踱步,脚步急促而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要在地上踏出一个坑来。
他的拳头紧紧地握着,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手臂上的肌肉紧绷着,像是随时准备挥出致命的一击。“我不承认!这局不算!”
他继续嘶吼着,声音已经有些沙哑,但那愤怒却丝毫未减。
周围的人都被他这狂怒的样子吓得不敢出声,整个氛围如同被暴风雨笼罩,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张清臣的愤怒像是一场无法遏制的风暴,在他的内心和外表肆虐。
他的尊严、自信在这一刻被无情地击碎,而他只能用这狂怒来掩饰内心深处那无法言说的恐惧和脆弱,他害怕面对自己失败的事实,更无法接受自己一直以来构建的强大形象就此崩塌。
他冲向李卉,他知道一定是这个人,要不是她把自己的必胜牌给破坏了,不然胜利一定是自己的!
张清臣狂怒地冲向李卉,也在这个时候,他感到自己的肚子上传来一阵剧痛,随后自己的身体完全地躺在地上,无法抬起。
“既然‘规则’允许,那就别丢人现眼了。”高炳权擦拭自己的拳头,看着倒地的张清臣。
“你……你……”
高炳权一脚踹在张清臣的肚子上,将其踹晕。
周围的人毫无反应,无论是谁。
“这是我的第二武将技——【充耳不闻】,队友在游戏中失败后的一定时间内,自己做的一切事情都不会被记忆。唯一的弊端就是……”他的头转向我,露出骇人的笑容,“除了你——宋江的武将代理人。”
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仿佛要冲破肋骨的束缚,每一下跳动都带着无尽的恐惧。
在我的内心深处,恐惧如同汹涌澎湃的黑色潮水般将我淹没。那笑容就像一个恐怖的诅咒,在我的脑海中不断放大、蔓延。我害怕他会突然像一头凶猛的野兽般向我扑来,用他那带着死亡气息的双手掐住我的脖子;我害怕他那疯狂的眼神背后隐藏的恶意会将我拖入无尽的黑暗深渊;我害怕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因为在那杀人般的笑容面前,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在这恐惧的漩涡中等待未知的厄运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