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木同学,你平时喜欢看小说吗?书架里有很多文库本,绘本也是有的。”成熟学姐推了推眼镜,抛出诱饵指着陈旧却摆满的书架。
木村也赶忙附和:“还有一些绝版的老书。”
还未来这里时我就已经决定,面对突然的惊喜自然更不会放弃。
“以后还请多多关照。”风间几乎是和我异口同声,答应了加入文艺社。
她察言观色的能力,比我预想的要厉害许多,却也更让人头疼。
在填写完木村递过来的入社申请表,这件事就算是定了下来。在她们欣喜的目光下,我和风间前后脚离开了这里。
“荒木,接下来去吃甜点吧。”风间自然的挽住了我的手,用胸前柔软压在我的手臂上,也不知是何意。
“风间同学,你为什么会加入文艺社?”被她挽着向外走去,我问她。
“没什么特别的理由,不是文艺社也可以的,总不能当宅家社吧?”风间俏皮的反问我,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
走在路上又说了些无关痛痒的话,我们很快就抵达了学校旁边的一个小型街市,走进了蛋糕店。
风间很大方,还未点餐就豪言说要请客,我却觉得这样不好,婉拒了。
待服务员送来菜单,不喜甜食的我只点了一个草莓塔。
风间同学则是犹豫了半天,千层抹茶蛋糕和栗子味道的冰激凌,各点了一个。
上餐的速度很快,空白没有产生对话的时间被覆盖。
“我们拍张照片吧,风间同学。”
“啊?……拍照?”
刚把手合在一起,想要说出“我开动了”的风间同学,明显愣了一下,神色有些不自然。
“是啊,我们不是朋友吗?”
“嗯……也是。”
我追问:“用风间同学你的手机拍,可以吗?”
她下意识的,就伸手把桌面上的手机拿起护住,又好似想到了什么,赶忙放下:“可以,没问题。”
说完,她又伸手去拿手机,我却不依不饶道:“我来拍,你不会介意的吧?”
风间脸上露出了一个难看的表情,略显心虚的小声嘟囔:“拍照而已,谁都一样的。”
我装作没听见,从她手里抢过手机,站起身从她的对面,坐在了她身旁的位置。
她的手机解了锁,我在找拍照软件时“一不小心”点开了相册。
能感觉到风间紧挨着我的肩膀轻微颤动了一下,手机相册里却很平常,都只是一些她的自拍或美食风景一类。
我不死心的往下翻了翻,什么也没有找到。
她的手机里,并没有那张让人羞耻的照片。
“荒木,你这样看别人的相册很不礼貌哎。”风间长舒一口气说话的同时,把手机从我的手里抢了回去,熟练的打开相机数道:“一、二……”
“咔嚓”
手机里传来拍照的声音,留下了我和风间的第一次合照。
我回到原本的位置,双手合十说了一句“我开动了”,闷头吃起了草莓塔。
“荒木,加个LINE吧,我把照片传给你。”
这一次,风间并没有忙着吃东西,带着胜利者的表情,出声打断了我的动作。
我看着她额头上刚渗出的细腻汗水,怎么也想不通,却也没多说什么,掏出手机加了她的好友。
或许,真的是我的幻觉吧。
第二天,午休。
“咔。”
机械的声音从天外而来,吃着午饭的我,筷子停在了半空,喧闹的教室也没了声音。
和昨天一样的感觉,身体被不知名力量定住,眼珠都不能转动。
我直愣愣看着前方,恰巧被迫与一个陌生齐耳短发同学对视。
“哒……哒……”
熟悉的脚步声响起,一只手从侧方搭在了我的肩膀上。从余光中看到的,是和风间相同的身形,而事实也正是如此。
这次她没有选择坐在课桌上,而是双手捧着我的脑袋转了个方向,最终保持在能够与她面对面的位置。
兴许是她动作粗暴了一些,我筷子里夹着的肉丸子随着掉落在地上,骨碌碌滚去了一个我看不到的地方。
她看着我,抬手用指尖剥开我的刘海,轻点着我的额头。
“荒木,你为什么要看我的相册呢?”她自言自语,手指跟着向下滑落,抚过鼻尖落在我的嘴唇上。
她用两个指头揪起了我的下唇瓣把它掀开,有丝丝痛感的感觉传来。
我看着她无礼的动作,也只能是看着。
在用指甲敲击过我的牙齿,发出两声清脆声响后,她放过了我,但却又没有完全的放过。
她蹲下了身子,向昨天一样挑起了我的裙摆,细细打量一阵后失望的抱怨道:“怎么会穿打体裤?”
如今的情况,我当然是不能开口回答她的问题,就算是可以,也不会告诉她我是为了防范于未然。
万一激怒她,我都不敢去想象会发生些什么。
这个家伙,在开学典礼上都敢动手揍人。像这样时间停滞,无人知晓的环境,好像做什么我都不会感觉到意外。
她无趣的摆手,又站了起来看着我,一言不发。
我被她看得很不舒服,身体本能的想要去吞咽口水,喉结却一直卡在同一个位置。
风早迟迟没了动作,就在我以为她这次是真的放过我了时,从脖颈处耷拉在胸口的领带,却突然被她抓在手里用力扯动。
我的上半身不受控制的前倾,缓缓向着她的胸脯靠拢,最后停在了距离那两团柔软一寸的位置。
有闻到一股幽香,是风间身上散发出来的,说不清具体味道,只感觉是很好闻的体味。
这个姿势没有持续很久,她很快就松开了我的领带,抢走了我手里的筷子,发出不怀好意的笑声。
我看不到她此时的表情,却能清晰的感觉到一双手从我的腋下穿过。
她托着我站了起来,又扶着我远离课桌,小心翼翼的摆弄着我的身体,让我跪在了地面上。
我的膝盖一前一后,与地面亲密接触着,头部高高抬起的同时,双手也支撑着上半身的重量。
现在的我,像是一只等待主人赏赐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