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彼此。” 戴梓回应道,她的目光毫不退缩地与张清臣对视,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张清臣轻轻笑了一声,笑声中带着几分真诚:“戴梓,不得不说,你的手法真是精妙绝伦。刚才那一下,快得就像一道闪电,若不是我一直盯着,差点就被你骗过去了。那手法的灵活度和隐蔽性,简直可以和最顶尖的魔术大师相媲美。你这双手,就像是被赋予了魔法,能在纸牌之间穿梭自如,操纵着牌局的走向。”
戴梓微微点头,眼中也露出钦佩之色:“张清臣,你也别谦虚。我们的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我一直没摸清楚你的技能是什么,看起来好像实用性不高啊,只会把牌变来变去。”
张清臣摆了摆手,脸上却带着几分得意:“哈哈,过奖了。不过这牌局就像一个没有硝烟的战场,我们都得有自己的看家本领不是?你的手法就是你在这战场上最锋利的武器,能在千钧一发之际改变局势,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戴梓眼中闪烁着光芒:“你也一样啊,在这风云变幻的牌局中,你的智慧和技巧就是你的盾牌和长矛,攻守兼备。每次看到你应对各种情况,我都能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这压力也促使我不断提高自己的能力。”
两人看似在互相夸赞,实则都在暗暗揣摩对方,试图从这些话语中找到对方的破绽或者更多的信息,为接下来的牌局做准备。
他们的眼神交汇之间,仿佛有看不见的火花在碰撞,周围的空气也因为他们之间这种微妙的气氛而变得更加紧张。
“目前张清臣只剩下两枚羽箭,戴梓已经提防他了,刚才的羽箭没能奏效。”宋敏分析道。
“你还认为李卉……不,戴梓会赢吗?”吴诚笑道。
“看吧,虽然是对手,但刚才戴梓的手法实在让人惊叹。”
戴梓内心则冒冷汗,她在前几局都知道张清臣会换牌,但是手抓牌的速度远不如对方换牌的速度。
刚才也只是恰巧发现并转移发牌。
李卉和张清臣二人展示第三张牌。
李卉黑桃K。
张清臣黑桃2。
“不足为惧。”
戴梓严阵以待。
她在洗牌堆的过程中观察寻找。
目前都是单牌,无法连续创造什么组合,最多就是靠对子取胜。
她决定了,选择一张K牌。
戴梓微微眯起眼睛,她的视线在牌堆上短暂停留,像是在与纸牌进行着无声的交流。随后,她那纤细而灵活的手指如灵动的蛇一般,迅速地伸向牌堆。
只见她的食指和中指轻轻夹住纸牌的一角,以一种恰到好处的力度,将牌从牌堆中抽出。
【羽箭】
“又要换牌吗?”戴梓立马伸出另一只手。
“不好!”张清臣意识到对方要做什么。
【羽箭】
牌又被换掉了。
戴梓意识到不对,两只手的中指同时收回。
两根食指迅速并拢,架起两张牌想二人丢去。
在抽牌的瞬间,纸牌与牌堆之间发出了一声极其轻微的 “唰” 声,这声音小到几乎被周围人的呼吸声所掩盖,但在这安静得有些压抑的牌局环境中,却显得格外清晰。
她抽牌的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停顿。
落在二人面前的两张牌,分别是李卉的红桃7以及张清臣的梅花K。
“怎么可能?”戴梓怀疑起自己的判断力了。
她明明打算给李卉的是梅花K,却变成了给张清臣了。
是自己判断失误了吗?
这时,张清臣庆幸地叹了一口气。
他望向远处的一个人影,对方朝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张清臣双手合拢,做出一个道歉的手势,“不好意西啊高学长,让你用完了武将技的所有次数。”
刚才高炳权重置了张清臣的技能。
真正的过程是,高炳权重置了某戴宗代理人的【神行术】技能,由于神行术技能一局只能使用一次,于是这就卡上bug了,然后高炳权配合神行术提高了【发迹】的使用上限,重置了张清臣S级武将技【羽箭】的使用。
刚刚张清臣使用羽箭二重来交换了戴梓扔过来的两张扑克牌,现在还剩下三次羽箭的使用了。
“一轮三次,从来没有打过这么富裕的仗。戴梓既然对我的技能有所防备,羽箭的一重和二重已然对她没什么用了,既然如此。”
【羽箭·三重】——对对手造成一次随机的干扰。
“我的对手只有你——戴梓,只有你发的牌才是决定最后胜负的关键,羽箭三重到底是什么样的伤害,就由你来体会一下吧。”
戴梓的手悬在半空,正准备发出第五张牌。突然,一阵剧痛如闪电般击中了她的脑袋,就像有一把烧红的钢针狠狠地刺入她的脑髓。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毫无血色地颤抖着,额头上的青筋根根暴起。
那剧痛像是汹涌澎湃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她的神经。紧接着,黑暗如墨汁般迅速蔓延至她的双眼,她的世界在刹那间陷入了无尽的失明状态。
她的眼睛徒劳地睁大,试图寻找一丝光明,然而只有一片虚无的黑暗。
恐惧和难受如藤蔓一般紧紧缠绕着她的心,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手中的纸牌也摇摇欲坠。冷汗如雨点般从她的额头、脸颊滑落,打湿了她的衣领。她想要呼喊,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只能发出微弱的、痛苦的呻吟。
每一秒对她来说都像是一个世纪般漫长,这种在牌局关键时刻遭受的折磨,让她仿佛置身于绝望的深渊。
“戴梓!你怎么了?”我观察到戴梓的异样,正要去帮忙,但是她伸手示意我不要过来。
戴梓在牌堆上摸索,她尝试寻找可以让李卉获胜的牌。
这时一只手伸了过来。
“摸索半天,牌都是一样的。”声音的来源就是吴诚,“同学,看你的脸色,好像不太好。”
吴诚随便瞟了一眼,然后丢去两张牌。
“牌既然都是一样的,那么发哪张的概率都是四十四分之一,就不用纠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