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白边被亲吻边思考着,并且尝试在温幼卿的自言自语中,找到为什么是对自己图谋不轨?

他能想到的第一个原因是,男主特有的魅魔命格,加持的内在美丽,吸引了温幼卿。

裴白有些后悔来见温幼卿,但也没有办法,即使今天不见,也会明天见,后天见,终究躲不过,逃不了。

淦!沙雕游戏!

第二原因是来自于望仙师的谶言,使得温幼卿将目标锁定到自己!

你可是天阙宗门的太上长老,而且你长得也是倾国倾城,花容月貌,更别说那宛如葫芦似的曼妙身材。

只要你勾勾手,江湖那些男子不是有很多沦为你的男宠,面首,甚至是X奴,非得逮着我搞!

难道你喜欢这种调调,喜欢人夫?

还是喜欢搞徒弟的夫君?

在他思绪万千的时候,良久的唇枪舌战终于结束,温幼卿的神情既恣意又享受,还有些许的紧张感。

由于刚才长达三十息的亲吻,温幼卿柔美的脸庞不出意外地染上一层不正常的红晕,胸口上下起伏,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细长微卷的睫毛忽闪忽闪的,那双漂亮的杏眼柔情似水,十分的撩人,还对裴白笑了笑,唇角微微上扬,有些得意,有些得偿所愿的喜悦。

那笑容明媚如昨,面若桃花。

她缓缓地靠近裴白的右耳,轻轻吹了口气,让裴白感觉到精神酥麻,好似身体也有酥酥麻麻的感觉,撩人至极。

亲密的接吻以及温热的气息早已撺掇在裴白的身躯,令他无所适从,潜藏在灵魂之中的欲望,逐渐被温幼卿大胆的行为勾动起来。

要知道,裴白前世可是一夜十二郎的男人,再加上他的女友也是食肉性动物,微胖型的代表,所以在那一晚除夕,他们打算干到新年,当时他也是在巅峰期,体能充沛,身体素质优秀。

偏偏最近江映雪总是爱撩拨他,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火,此刻温幼卿勾起他的情欲,荡漾起来暧昧的气息。

女子的幽香,混着海棠花的香气,萦绕在裴白的鼻息。

温幼卿秀发微微凌乱,目光盯着裴白的脸庞,像是进入某种微醺状态,脸上多了一层红晕,欣赏着裴白。

真是好俊的人呐!

她的视线下移,目光落在裴白的关键部分,温幼卿想起了某些颜色话本,说是男子那里有时会支起一杆长枪,坚硬如铁,溶洞可破,直捣黄龙。

文字隐晦,但故事插画却是糜烂不堪,浮想联翩。

她的目光充满好奇,掠向那里。

不是,姐们!

这可不兴看啊!

裴白的身体,动了。

但没完全动。

温幼卿惊讶地捂住嘴巴,目光震撼,呢喃道:“小白,你好厉害哦!好强大啊!”

她清楚地知道在自己的绝对水墨领域,在她的意念之下,万物随她而动,以她的意志转移。

她上下打量着裴白,发出赞叹。

好,好厉害啊!小白。

我家徒儿真是幸福呢!

小白果然不简单!

温幼卿勾起红唇,噙着那一抹甜蜜的笑容,靠近裴白的脸庞,亲吻在他的脸庞,吐着温热的气息说道:

“小白,下次见吧!再见。”

裴白:“........”

下次的相见,温幼卿会做出更加逆天的动作吧!

此刻裴白欲哭无泪,身心俱疲。

映雪,你的师尊不是好人呐!

好在今晚的折磨已经结束,并且温幼卿似乎并没有察觉到,他在失去色彩的水墨领域保留着自我意识。

可是没卵用啊!

下次要怎么办呢?

现在能且仅能依靠的是系统,拜托了,系统!

“在此之前,就先躲着温幼卿,再说两人本来交集很少,应该很简单吧!”

温幼卿开始了“犯罪现场”的整理工作,在她的意念之下,所有的事物回到一盏茶的时光之前。

她提起长裙裙摆,莲步轻移,刚刚好,走到裴白的身后。

温幼卿的身子紧紧贴着他的后背,从他的身后递出一对雪白的柔荑。

裴白的后背能够感受到那不俗的酥软,沉甸甸的。

他的神经紧绷,但温幼卿并没有其他想法,酥软无骨的手紧贴着他的腰间,顺着腰带,徐徐向前,最后停留在下腹部,腰带系好,摆正。

她回到裴白的眼前,踮起脚尖,整理好他的衣襟,浅浅呼吸声,裴白可闻。

整个过程对于裴白来说,很舒服,温幼卿没有侵扰,毫无犹豫的放手,一切都是恰到好处。

温幼卿端详着他,从头到脚,确定与一盏茶之前保持相同。

她露出满意的神色之后,向着外面走去,此刻在裴白的眼中,随着温幼卿的离开,一切事物都有了色彩。

晚风轻轻吹来,海棠花轻轻摇曳,碎碎月光荡漾在酒杯之色,一切如旧,并无异常。

裴白恢复自己对身体的控制,耳畔传来江映雪清冷的声音:

“师尊当然不会破坏我的成亲,师尊在我的心里是最好的师尊。嗯.......?裴郎你的脸庞怎么这么红?”

她接续着之前的话题,望向裴白泛着红晕的脸庞,眉角沾染那一点的绯红,妖冶诱人。

“可能是房间太热吧!”

裴白神情自若心虚地回答道。

江映雪视线下移,目光戏谑,唇角微微上扬,玩味地问道:

“裴郎,真的吗?”

糟了,被发现了!

裴白的心里咯噔了一下。

他想到当初对于游戏主角的设定,第一条就是主角的X能力强大,铜体铁肾。

淦!

他尴尬地回答道:“也许是真的吧,这房间真的很热。”

淦!这都怪温幼卿!

江映雪看向目光躲闪的裴白,这三年来,她从未在裴白平静淡然的脸庞见过如此连续的表情,尴尬,慌张,掩饰.......

此刻在江映雪眼中,裴白的表情精彩纷呈,连续变换,交织出彩。

反而在此刻,她觉得裴白极为可爱,不再是那幅半死不活的木头人模样,他的形象终于饱满了起来,跃然纸上。

但江映雪有一点疑惑,或者说是生气,就不知道裴白心里龌龊旖旎的对象是谁?

是我还是师尊?

她交迭双腿,双手抱胸,戏谑的眼神蕴着冷然的怒意,问道:

“裴郎,我们正在谈论师尊,你却是在想着龌龊生厌的事情,到底怎么一回事?”

“我需要一个解释,裴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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