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妞身上穿着的是一件灰白色的连体束身裙,将那挺翘的臀部完美的勾勒而出,一看就好生儿子。
除此之外,夏鸢脚下的一双白色水晶高跟凉鞋也将那双白皙的玉足完美包裹,给人一种此足怎能人间有的错觉。
不过这些对于苏云而言都是世俗的,他现在见到夏鸢的第一反应就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毕竟和她在餐厅里面的那一次接触可一点也不美好,与她现在清冷性感的气质形成了极端的反差。
“你好,有事吗?”
虽然不想靠近,但苏云还是礼貌性的问了一句。
对此夏鸢也注意到了他微微往后退了半步的动作,这让她的眉头不由皱了起来。
但在她那对淡紫色的眸子当中却看不出太多的情绪波动。
“有些事我想单独和你聊聊。”
双手抱胸,夏鸢冷冷的看着苏云,好似在看着被锁定的猎物般。
对此苏云是有些不舒服的,这女人的眼神是几个意思?自己又不欠她什么,要求自己单独聊聊还那么拽?
“现在没时间,我辅导员叫我去谈话,下次吧。”
对待这种自以为是的女人,就算是即漂亮又性感,那也必须给她拒绝了。
真以为自己是白天鹅,谁都高攀不起是吧?
心里如此想着,苏云已经转身向着操场的方向走了过去。
见到他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夏鸢伸手撩起耳边被微风吹动的一缕发丝,语气冷厉的说道。
“你父亲赌博欠下了不少债务,现在谁还?你还是你那个妹妹?”
都已经走出去近十米的苏云脚步在此刻瞬间僵住了。
什么意思?
为什么夏鸢也知道自己家里的问题?而且她这意思还非常清楚自己那老爹赌博的情况!
“你这是什么意思?”
转身狐疑的看向夏鸢。
目光冷冷的看着苏云,夏鸢的声音此刻冰冷的如同一把利刃,狠狠的刺入他的内心。
“苏青山,赌博欠下我夏鸢现金一百五十四万,如若还不上,愿意用儿子苏云抵押!”
话落,夏鸢将手机点开,迈步上前给苏云看画押合同。
正常来说,就这夏鸢说的东西根本就不可能在现代社会生效,赌博欠款法律也是不会作数的。
当苏云见到那亮起的手机屏幕里的合同时,封面和内容并非她所说的那样,只是一个最正常不过的欠款合同,自己老爹苏青山的确签字画了押。
可这玩意儿与自己完全没有任何关系才对。
就在苏云抬头看向身前的夏鸢时,夏鸢却比他率先开了口。
“纸质合同走的是正常法律流程,的确用不上你还,但私下还有一份,走的是父债子偿。”
夏鸢的声音很轻,但此刻听在苏云耳中却是异常的冰冷。
这一个个来找自己要钱是什么意思?谁借的找谁不就好了嘛,一两个债主就算了,夏鸢这里也有,这尼玛到底给自己挖了多少坑呀?
心里轮乱不已,但苏云面上却还在强装淡定。
“这个东西谁给你们欠的肯定就要去找谁还嘛,既然写着是苏青山借欠下的,那你们就去找他呗?找我几个意思?”
夏鸢就好像早就知道苏云肯定不会承认似的,纤纤玉指在手机上轻轻滑动。
“这里是苏青山当着我夜场棋牌室内所有人面录的视频。”
随着夏鸢伸手递给自己看的手机看去,苏云看到其中坐在一把椅子上的中年男人时,心跳都好似停顿了那么一刹那。
因为那个人居然真的是自己的老爹,最主要的是...他居然说还不上款就把自己抵押给夏鸢?
将视线挪动到夏鸢那冰冷的脸颊之上,淡紫色的眸子与发色真的很有韵味,把自己交给这样的富婆也不是不行。
当然,这是在苏云完全没有和夏鸢有所接触之前。
很可惜,在上次餐厅里面和这妞发生过一些不愉快后,他就已经把她判定为那种浪**子了。
一点朱唇万人尝,一双玉臂千人枕,这种女人他苏云连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当然,这一点是他的偏见,但也是夏鸢在餐厅里变现出来带给他的偏见。
不过苏云心里的想法夏鸢肯定是不知道的,现在的她完完全全就是来收账的。
在自己夜店里的棋牌室输了,该给的东西夏鸢可不会客客气气的处理。
夏家在整个青林城内靠的就是黑白通吃,手段有的是。
“你父亲人跑了,那么想要还上这笔钱,要么你来,要么我就让你妹...”
还没等夏鸢那清冷的声音将话说完,苏云已经率先出声将其打断。
“我不管这是真的还是假的,你如果敢伤害我妹妹,我死都不会放过你!”
看着苏云如此激动的模样,夏鸢并未说什么,只是默默的收回手机转身直接走了。
注视着什么都没说转身就走的夏鸢,这个女人给苏云的感觉并不舒服。
除去那大长腿、大屁股、熬人的身材和鹤立鸡群般的容貌外,没一点是他喜欢的。
至于说这妞想要伤害自己妹妹,这一点就更让他讨厌了。
当然,讨厌归讨厌,苏云却并不会认为夏鸢所说的赌债是假的,因为视频可以作证,合同也有...
更重要的还是这妞知道自己家里的底细。
待会儿去操场和辅导员交接之后,苏云便打算去自己妹妹学校一趟,确保自己妹妹不会有事。
可事情想的是挺好,当苏云和辅导员谈完话出校门打车时,一辆面包车就当着路边人的面开到他跟前直接将其强行拉了上去。
都不给苏云过多挣扎的,五个人高马大的西装暴徒下车扛着他就上了车。
碰的一声车门被重重的关上。
都不等街道上的人有所反应,面包车已经行驶向了远方。
“我去,当街抢人?”
“快报警,记下车牌号!”
“太猖狂了吧,光天化日之下...”
......
大街上议论纷纷,而苏云此时却被几个大汉强行压着身体完全无法动弹,嘴里也被塞入了一块布料,只能发出一阵愤怒的呜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