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郑敬文来到自己班级门前的时候,唐砾发现了一点不对劲,她似乎放慢了脚步的样子。
眼神有在注意自己班级所在教室内的情况,确认没有人后,她并没有立即进入,而是小心的观察四周的情况。
确认没有人注意到自己后,她这才进入教室之内。
嗯!
这是什么情况。
注意到这一幕的唐砾,也情不自禁蹙起了细细的眉毛。
如果可以的话,他实在是不想把怀疑安置在这位学姐的身上,可是对方的做法,让自己不得不开始怀疑对方的目的性。
毕竟这个时间点上走入自己的教室,无论如何来看都太可疑了。
不过唐砾还是摇了摇头,觉得还是再继续监视下去,或许是自己想太多了。
也许这位学姐就只是因为无聊,所以在校园内散步,正巧来到自己班级。
如果可以的话,唐砾实在是不想把郑敬文和杀手划上等号。
毕竟如果真的化上等号,可能也就代表,自己不得不对这位学姐采取某些手段。
事实是不会作假的,唐砾看着郑敬文一步一步的走入自己的教室内,再一步一步的走向自己的座位。
就算唐砾不承认,也不得不相信眼前的事实。
只要对方拿起自己课桌内的杯子,这样就铁证如山了。
唐砾不希望出现什么,往往就出现什么。
在唐砾注视下,郑敬文最终来到了自己的课桌前,并且弯腰从中取出了杯子。
她的目光紧紧锁定在手中的水杯上,眼神中闪烁着一种难以名状的情绪。水杯中的水在夕阳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清澈,仿佛能映照出她内心深处的波澜。
每一次呼吸,她的胸膛都微微起伏,似乎在与水杯中的水面产生着某种微妙的共鸣。
少女的脸上洋溢着一种混合了羞涩、期待与憧憬的复杂情感。她的嘴角微微上扬,仿佛在回味着某个甜蜜的瞬间,又或者是在期待着未来的某个美好时刻。
这份情感如同初绽的花朵,娇嫩而动人。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只有少女的心跳声和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
唐砾见到这一幕叹了口气,看来真凶已经找到了。
自己千算万算,没想到居然是这位学姐,也许不知何时发现了自己的真面目,打算对自己痛下杀手的样子。
就算自己不愿意相信,但是眼前的一切已经不容解释。
正在唐砾神色复杂的时候,一通电话拨打到了唐砾的手机上,唐砾查看了一下屏幕,发现是范达克给自己拨打的电话。
应该是检验结果出来了,只要范达克再给自己一个肯定的答复,那么便已经证据确凿。
才刚刚接起电话,电话那一头就传来了范达克的斥责之声。
“唐砾你脑袋是不是有问题,拿那种东西给我检测,是嫌我丢人丢的不够大么,让我都快害臊到哭出来了,亏我还觉得你是不是有什么危险了。”
“啊?”
忽然被斥责了,搞的唐砾有点云里雾里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忽然被游骑兵这么骂,脑袋CPU有点干烧了。
还没有等分析出来一个结果,只听电话里面的范达克再度说道。
“你这家伙到底从哪里取来的这么恶心的东西,下次麻烦不要把这么恶心的东西交给我,再来我绝对会生气的,就算是你我也绝对不饶恕。”
说完之后不等唐砾回答,范达克便挂断了电话。
此次此刻唐砾的脑袋里面是一百个问号,听电话里面的意思,范达克此时应该非常生气的样子。
但是问题是,游范达克为什么要生气呢。
从口气来看的话,似乎并不是因为自己给他添麻烦而生气,生气的理由应该是其他方面。
可是这其他方面到底是什么,唐砾一时之间并没有考虑出来。
要不给范达克拨打一通电话询问一下?
可是感觉对方正在气头上,要是现在拨打过去的话,绝对会被再骂一顿的。
还是自己先考虑一下吧,如果考虑不出什么结果,明天等范达克气消了一点,再给他拨打电话询问也不迟。
就在唐砾满头问号,不会知道范达克为什么生气的时候,很快这个疑问便得到了解释。
在唐砾的注视下,郑敬文居然开始用小小的舌头舔起了自己杯子的尖端。
这是什么鬼情况,再一次出现的震撼画面,又把唐砾的CPU给差不多干过热了。
这还是小巫,之后还有更加刺激的大巫。
这位学姐居然在自己的座位上开始自我舒服起来,用力的摩擦杯子的尖端,因为画面过于刺激和少儿不宜。
唐砾赶紧用手遮住了眼睛,不让自己去看这画面。
这一刻,学姐她仿佛置身于自己的小世界里,与水杯共同编织着一个只属于她的故事。
而水杯,这个日常中再平凡不过的物件,在她的眼中却变得异常珍贵。
什么鬼情况。
如果说之前只是CPU过热,现在唐砾感自己的CPU已经快干烧了。
这样一来的话,可疑的粘液是什么,唐砾感觉自己似乎是清楚了。
同时另一个疑问,唐砾觉得自己也差不多了解了,为什么范达克会怒骂自己。
用节操没有转变之前的世界来解释的话,相当于女高中生用纸把男高中生的精华给抹在了上面,然后交给另一名女高中生,让她务必赶快拿到可靠的人那边去检验。
范达克当时急忙为自己送检精华的时候有多丢脸,唐砾感觉自己差不多可以想象的到,估计得知结果的时候,见到对方微妙的表情,恨不得找一个地洞钻下去也说不定。
所以范达克会这么生气,怪不得一上来就劈头盖脸把自己骂了一顿。
虽然被狠狠骂了,唐砾不仅是没有生气,反而对范达克抱有一定的愧疚。
对方这么帮自己忙,却被自己害的丢大脸,自己一定事后要好好道歉一番才行的。
同时唐砾心中的一颗巨石也落下了,原来自己的真实身份并没有被发现,也没有人对自己下毒。
虽然这一次是过于敏感了,但是小心无大错。
但是新的问题又来了,唐砾稍微挪开了一点指缝,通过使魔再度观察教室内的画面。
因为画面此时更得更加过分更加衣冠不整,唐砾害羞的立即关闭监视。
只是看了一会,自己便坚固起来了,身体有点热。
因为这种事坚固的自己,其实应该是正常的吧。
毕竟作为正常的男生没理由不喜欢看这种画面的,只是感觉偷窥学姐的丑态,然后自己变得坚固。
觉得有种自己才是偷窥变态的感觉,所以才没有继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