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该视频，众少女将视线投放在播放视频的显示器上。
Awaken Youth成员们穿着高端、漂亮的品牌服饰，在人山人海的商场中走到主持人跟前，随后面向四周疯狂的人群和手机镜头打招呼。
洛可蒂来了兴趣，对女团什么的还完全不是很了解，可视频中Awaken Youth等人的感受是她想要体验的。
从前跟随父母出席过包括皇家晚宴在内的各种宴会，因贵族礼仪同自己打招呼的人都很克制，可老实说洛可蒂并不讨厌视频中疯狂的粉丝和路人们，甚至有些喜欢？
莉绘则是想起曾经与父母一起外出时的场景，那时候的人们也是这样欢迎自己与父母的。
桑雪与百里芊竹各自打了一个寒战，给这么多人包围在一起……想想就觉得有些窒息感。
“我决定了，我要做女团！”洛可蒂拍了拍桌面说。
若不是她从小所学的贵族礼仪，左正丝毫不怀疑她会一只脚踩在椅子上，一只脚踩在桌上大声宣布。
“就只是出现在大家面前，给她们瞧瞧我们的美貌就好了吗？”克琳娜问：“比想象中的简单啊，我也同意了，我也要做。”
自媒体还要选材和拍摄，女团似乎就只要贩卖美貌就可以了？
能有这样一条躺着就能把钱挣了的路线，又为何不去选择呢？
她甚至都不满左正此时才提出这一伟大的想法，否则说不定早就有208万了。
“不，那倒也不是这样。”
左正苦恼地挠挠头，有些后悔打开的第一个女团视频是这个。
不过，能够激发少女们做女团的兴趣，倒是也不坏。
“等到有了名气之后应该就和视频中一样，贩卖下美貌、出席下活动就能挣很多钱，”左正退出该视频，选择其余女团的MV播放，“而名气怎么来？就需要靠这样的制作和好歌、劲舞去吸引粉丝了。”
众人和左正一起欣赏完该女团的MV，较为标准和流水线的制作，不坏，却也算不上多好和令人惊艳。
起码在左正心中是这样感觉的，少女们则是新鲜感占据更多。
依然是能够接受的程度，跟原先预计做自媒体一样，需要在镜头中出现。再就是会有各种衣服、场景的变换，意外得很有意思？
桑雪收回视线，“表演的话这种程度就够了吗？靠这样的视频吸引粉丝，然后像上条视频一样出席些活动就没了？”
这样的话并非不能接受，本来想象得更加困难。
想来自己不该总是将一件事情想得困难，可以往更好、更轻松的方向去想象。
“差不太多吧，”左正找到该女团在某晚会上表演刚才MV中的曲目，“无非是发布歌曲、MV，出席活动，然后就是像这样在观众面前表演。”
众人又将视线放在了显示屏上，歌与舞蹈是刚才都曾听过、见过的。
不过在舞台上显然没有了服装、场景变化，唯独运镜会时不时地改变，更加考验艺人们的水平。
对百里芊竹等人来说实力什么的不考虑，她们在意的是这条视频和左正最开始说的一样——在别人面前去表演。
不止要跟自媒体一样出镜，还要在舞台上表演给台下观众欣赏。
“不爽归不爽，可一想到208和出席活动时的风光，似乎也没有那么不爽。”洛可蒂已经说服了自己，可以纳入成为女团中的一员。
克琳娜举起自己的手，就像是在投票一样，“我也不反对，也许是之前就已经打算做短视频，现下既不反对出镜对在舞台上，表演也没有特别反感。”
左正感到极为欣慰，像是之前花在克琳娜身上的饭钱都得到了回报一样。
之前供她吃喝时而会有一丢丢心疼，可没想到在这件事情上她是如此容易搞定，都不需要去做她思想工作。
“我有个问题，”桑雪忽然问道：“做女团的话，要跟自媒体一样考虑分组吗？”
是个好问题，只有靠众人中唯一对女团有丢丢了解的左正回答。
“就不考虑分组了吧，女团的话需要跟自媒体一样考虑选材方向什么的吗？无非是歌曲曲风之类的吧。”左正回答道。
对女团了解真不多，平日里更是基本上只听周、林、邓等人的歌曲。
再一个女团，女团嘛，人总该多些嘛。单人的话，那是歌手。双人的话，说是团更应该称呼组合？三三分组的话，好像也没什么必要。
左正也说不上来为何心底潜意识觉得不该分开，可能就是觉得和自媒体不一样。
也有可能就是之前看见了Awaken Youth所以觉得六人就是没有问题，甚至想要复刻她们的成功，哪怕是从人数上对标。
实际上左正的决定是对的。
尽管他尚不知晓真正的男团、女团是何物，可市场上别人都是那么做的，不就是普通受大家认可的嘛。
总不至于专业的和专业混这个圈子的错，唯独圈子之外的人正确。
不能说没有特例，但不得不承认极为罕见。
听左正的意思就是所有人都加入到女团之中，真正放弃自媒体，转而改投到女团的怀抱。
桑雪不愿意扫她们的兴，何况仔细想了想，本就是从赚钱的角度出发。
自媒体和女团了解都不多，且女团能赚钱更多，那么就该选择女团才是。
她没有再说话，算是默认了做女团的选择。
莉绘也点点头同意了。
许宁则完全没想到今后要做的事情和此前的特工生涯反差如此巨大，从前是潜藏于黑暗之中来去无踪的特工，以后则是舞台上发光发亮的偶像明星？
也许，意外来到这个世界就该与从前的自己告别。
既然如此，选择一条从未想到的、截然不同的道路似乎也不坏。
纠结一番后，许宁重新睁开双眼，“我加入，我愿意做女团。”
最后剩下的百里芊竹开口，“女团的话，能够做几十年吗？到时候美貌还管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