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
贝尔纳斯那古老的钟声,缓慢而又沉闷地敲响了十二下。午夜到了……
在这万籁寂静的时间里,却有一个人,她的噩梦才刚开始。
眼看面前这个疯女人越靠越近,宫羽只能不停地往后逃避,但是双臂被绑住的她又能逃到哪里,很快她便退无可退,被塞伦逼至床头。
塞伦伸手轻挑起了宫羽的下巴,细细端详她的面容。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仔细地观察爱人的模样,没想到成为女性的老师竟如此,娇艳欲滴,她恨不得一口就把老师吞下,这样就能永远和她在一起!
“羽儿真是长着一张俊俏的脸蛋啊,连我都感觉自愧不如。不过……”刚才还柔情似水的塞伦突然语气冷淡了几分:“就是素了一些。”
她送开掐住宫羽下巴的双手,解开自己左耳垂下方菱那只精致耳坠,嫣红的棱锥型血宝石在月光下发出妖红的光。
塞伦用左手托住宫羽的耳垂,然后用耳坠上黄金色的尖刺在上面轻轻刮蹭:“今晚出来太赶了,还没有准备好送什么礼物给羽儿,不如就让芯儿替您将这魔法耳坠戴上吧。”
塞伦的语气听上去很无辜,但是嘴角却不禁流露出几分残忍的快意。“我会很轻地。”
“别——啊!!”
仅仅瞬间,塞伦便用力将耳坠的尖刺扎进宫羽敏感且没开孔的左耳垂上,一瞬间的疼痛宫羽忍不住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喘息。
“羽儿,您看好不好看?”
突然,塞伦一打响指,在她们面前出现了一面明晃晃的雕花大镜子。然后她指了指自己的右耳剩余的一只耳坠:“看,我也有一只一模一样的。”
透过镜子,宫羽看到自己双眼微红,左耳垂上那颗耳坠因吸收了自己血液里的魔力而变得更加艳红。
她知道这是魔法道具正与自己达成血契。
血契原本是魔法师以自己血液里的魔力与魔法道具达成的一种契约,魔法道具会永远只能由一个魔法师使用,而魔法师需要为魔法道具提供魔力。
但是由于宫羽没有魔纹,她也就使用不了身上的那件魔法饰品,估计只有塞伦右耳的耳坠可以使用其效果。
这时,塞伦对这宫羽受伤的耳垂轻轻吹气:“以后只要有了它,我就也不用担心羽儿会再一次消失,这下无论你去哪里,我都能找到你。”
塞伦的话犹如侩子手挥下的钢刀,一刀斩断她所有反抗的念头。现在的她什么也做不到,只能将自己卷缩在床头的角落里,以求一丝安慰。
塞伦伸出右腿卡进宫羽的两腿之间,略有玩味地勾起宫羽的黑丝,轻声笑道:“羽儿现在知道害怕了?”
自知已经无计可施的宫羽抬起头,她像认命一样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芯儿!如果为师做错了什么,希望您可以原谅我,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但是请答应我一件事。”
虽然塞伦可以不理会宫羽而直接占据她的身体,但是她还是想知道老师会求她什么。因为这种感情里攻守互换的快感就像一杯美酒,真让她欲罢不能。
试问一个感情上的弱者忽然成为可以主宰另一半的强者,谁又能忍住不享用这种权力。
“羽儿快说什么事?”
“我的两个女儿,求求您不要伤害她们,我什么都答应你。”
脆弱的泪珠终究没忍住从宫羽的眼睛里滑落。为了女儿,她可以把尊严都能舍弃,只要两个女儿能安全,她什么要求都可以答应。
塞伦伸手想拂去宫羽的眼泪,但是她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抹走,那一颗颗水珠滴在她手掌之中却令她感到心痛。她只是想让眼前人再也不会离开自己,但是却没想过将她弄哭。
但她的心软只存在一瞬间,很快在心中积压十年的怨恨和怒火就占据上风。就算她猜到老师会为了两个少女而向自己求饶,但是当她说出口的那一刻,塞伦还是感到怒火中烧。
为什么老师在最后还是将她们放在第一位,她们就这么重要,以至于老师都没有想过替她自己求情。
“好,我答应你。”
塞伦收回束缚宫羽的魔法锁链,然后一把将她宫羽倒在床上,接着双手扯碎她那件碍事的公主裙,现在宫羽身上除了一套白色的内衣,就再也没有其他衣物可以阻挡自己的身体。
感到羞耻宫羽想抓住破碎的衣服遮盖自己的身体,但是塞伦却一把抓住她的手:“难道羽儿忘记自己刚才答应过我什么了吗?”
听见这话宫羽也不再反抗,她扭过头,把这想象成一场噩梦,只希望能快点结束。
塞伦的指尖轻抚宫羽的脸颊,慢慢滑至她精致的锁骨,再挑开她身上的障碍,很快宫羽香艳的肉体就这么暴露在徒弟的眼前。
肤若凝脂、玉艳珠鲜,塞伦已经找不到什么词汇来形容老师的美,她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美景,忍不住赞叹:“羽儿,你好美。”
宫羽没有回答,她在床上一动不动。
塞伦将吻落在宫羽的粉颈,然后舌尖穿过雄伟的山丘,再继续往下,探入那从未有人进入的地方。
“啊。”未曾有过的感觉瞬间传遍宫羽的躯体。
意识到什么的宫羽立即咬住自己的手指,她不想听到这个令她羞耻的声音。
但无论她怎么努力,身体就像不属于她的一样一直在回应塞伦的动作。
感受到爱人身体渐渐动情,不愿等待的塞伦将左手指尖深入,她右手掐住宫羽的下颚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这一刻她等得太久了,就算羽儿会恨自己,她也不会后悔。
“羽儿,我要来了!”
“啊!!!”宫羽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夜空,但很快夜空又归于寂静!
塞伦用唇瓣堵住爱人的声音,热烈的丁香在里面搅拌,希望可以减轻爱人的初次痛苦。
宫羽的身体因第一次的疼痛而渗出细汗,她的手指无助地抓住被汗液浸染的床单,一次又一次承受徒弟的冲击。
渐渐地,空气中漂浮着茉莉花体香与淡淡血腥混合的气息,宫羽的身体随着塞伦的动作慢慢挪动。此刻的她就像塞伦手中的人偶,美丽但毫无生气,就连天空的月亮也不愿意这一幕,躲进夜空里不肯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塞伦在老师第三次以后,她才愿意从这温柔乡里爬起。
等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离开自己身体后,身心疲惫的宫羽也合上她那双无光的眼睛,沉沉睡去。
塞伦见到心爱之人已经熟睡,她从浴室打了一盆温水,将毛巾打湿,擦拭她身体的汗水与污秽
接着塞伦看着盆里有些污浊的水,她将那条为宫羽擦过身体的毛巾再次放入浊水里,看着水盆里倒影出自己的模样,塞伦轻笑着将混含着爱人污秽的浊水为自己洗净了身体。
这个是流传在乌索王国贵族的传统,在新婚当晚,新人一方会邀请另一方同用一盆水清洗身体,这代表了夫妻之间从此相濡以沫、不离不弃。
等塞伦洗净身体后,她躺在宫羽的身边,像个丈夫一样将宫羽的脑袋枕在自己的臂弯。看着爱人终于回到自己身边,她先是高兴,但是马上却又感到害怕。
她害怕爱人会一辈子都痛恨自己。
“别,别过来!”
这时旁边传来宫羽的梦呓,塞伦知道爱人又在做噩梦,她先是心疼地用指尖轻轻将宫羽紧缩的眉毛抚平,然后张开臂膀,把这个看起来脆弱不堪的人儿抱进自己怀中,希望自己的体温能够驱散她内心的严寒。
而宫羽也像感应到身边有人,她轻呼一声,在塞伦的怀里沉沉睡去。
就这样,两人在夜空下彼此相拥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