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和若草光在一起的这半年改变了西园寺绘里很多,她变得没有那么内向,没有那么自卑。
【虽然我没有什么优点,但全身上下都是优点的完美光君喜欢我,我就有了一个别人都没有的优点了。】
矢桥美羽听到面前这个女人的话,表情更加阴沉了。
【没想到这个西园寺不像表面那样软弱。】
“哼,我和小光四岁就认识了,从小到大都在一起玩,两人在一个学校里,每天放学了,我就牵着小光的手先把他送回家,我再自己回去。”
“我们可是有着十几年的美好回忆和感情,之间的羁绊早就让我们不分你我了,而你和光君才认识多久?”
西园寺绘里说现在若草光喜欢的是她,矢桥美羽已经是过去式了,这句话正好击中了矢桥美羽的软肋。
所以矢桥美羽选择避其锋芒,以牙还牙,拿西园寺绘里和若草光认识的时间短,对西园寺绘里的感情没有她和若草光之间的深厚说事。
说完,矢桥美羽冷哼了一声,拿起自己东西与西园寺绘里擦肩而过,走出了教室。
毕竟现在若草光的女友是西园寺绘里,矢桥美羽在这一点上怎样都是劣势,所以她趁着刚刚扳回一城,结束了这段火药味浓重的对话。
而矢桥美羽之所以没有把昨天她和若草光在天台发生的事情告诉西园寺绘里。
是因为虽然告诉西园寺绘里,“昨天我睡了你的男朋友”,一定能让她破防。
但矢桥美羽昨天已经知道若草光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至于这么知道的,因为颜色已经不像小时候他们去河边玩水时看到的,那么粉嫩可爱了......
而且就在旁边的皮肤上就有其他女人留下的淤青,就算是矢桥美羽想自己欺骗自己都做不到。
对于和若草光互为初恋的矢桥美羽来说,虽然她睡了现在已经是西园寺绘里的男友的若草光。
但对于她来说,自己的初恋已经和其他女人在一起,还把第一次交给了其他女人,这何尝不是一种牛头人。
等下和西园寺绘里把这件事情说开了,说不定最伤心、最难受的还是她自己。
可矢桥美羽想不到的是,拿走若草光的第一次的女人另有其人......
等到矢桥美羽走后,教室里面就只有西园寺绘里一个人了。
她低着头慢慢地收着自己的东西,情绪有些低落。
假如在其他地方比不上其他人,西园寺绘里绘觉得无所谓。
【但是我唯独不想在与光君的感情上输给其他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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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若草光的身上经常会被若草圣子留下的淤青,为了防止那些淤青变成永久性的疤痕,破坏若草光那完美的躯体。
若草圣子还专门去九条家的制药企业定制了一种能够有效消除淤青,且不留下任何疤痕的特效药。
所以昨晚上在那些伤痕上涂了特效药后,等到若草光第二天早上醒来,前天若草圣子留下的淤青已经几乎看不见了。
昨天矢桥美羽留下来的那些,也消退了很多,变得很淡了。
为了防止意外,若草光还是在用化妆品把那些疤痕全部遮挡住了。
若草光昨晚睡得并不好,做了很长的梦,梦里不断重复着他和矢桥美羽以前的点点滴滴,还有矢桥美羽那因愤怒而扭曲的脸。
一早上起来,他就感觉有些昏昏沉沉的,摸一摸自己的额头,感觉有些烫,想来是发烧了。
虽然昨天上杉给若草光泡了药,但他则是把药拿进房间后,先把药放凉,这样子就能降低药效。
至于为什么若草光不直接把药倒掉呢?
当然是因为这个房间连厕所都有着监控,假如他把药倒掉的行为被若草圣子发现,到时候怎么解释,说他有些厌学,不想去学校吗?
好吧,其实平常最爱去学校的若草光现在真的有些不想去学校。
平常爱去学校也不是若草光喜欢学习,而是假如他待在家里的话,若草圣子一定会找事给他做。
而现在若草圣子不在家,而前女友矢桥美羽则在学校虎视眈眈地等着自己。
若草光不想去学校,不想去面对矢桥美羽。
因为他已经把自己的肉体出卖了,而自己的灵魂在恶魔的侵蚀下,也正在堕落。
他和矢桥美羽这辈子是注定不可能的了,假如他还敢和矢桥美羽在一起,少女就有危险了。
【美羽,我们注定是有缘无分,放手好吗?】
若草光痛苦地想着。
虽然因为发烧,头有些晕晕的,但对于若草光来说,却是难得的清闲。
他除了父亲叫他下楼吃饭的时候出了房门,其余的时间都在他房间的阳台上看书。
若草家的宅邸位于东京郊区的一个国家公园旁边,空气十分的清新,加上若草家有着一个很大的庭院,种着许多的花花草草。
所以若草光很喜欢在阳台躺在躺椅上看书,虽然若草圣子也很喜欢和若草光在阳台的这个躺椅上做那些事情就是的了。
而且若草家宅邸旁边很远才有其他房子,大门外的那条公路基本上不会有其他车流经过。
这样就算若草圣子让若草光站起来,背抵着阳台的护栏,也没有人能够看见的到。
若草光对于上杉奶奶今天送来的药,就没有等到变冷后再喝下去了。
毕竟那个女人明天差不多就要回来了,三天没有碰他的女人一定不会因为他还在生病,就不折腾他。
到时候自己一边发着烧,还一边被女人压在身下折磨,最痛苦的还是他。
所以他选择正常吃药,反正他已经决定好了,等到若草圣子回来,他就让女人给他换个班级。
太阳下山,又一个黑夜降临,本来从小就养成了良好的作息,习惯了早睡的若草光。
这一年来因为那个女人的每次都折腾到很晚,已经很久没有像今天那么早睡了。
可就当若草光已经进入了睡眠时,自己脖子上的传来的痛觉让他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