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唐筱柔抚摸她刘海的时候,喻初瑶有理由怀疑,这家伙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不然怎么会突然拉她来理发。
“不行!”喻初瑶并不打算理发,毕竟刘海下自己的容貌,她可是在穿书来的第一时间就去确定了。
如果问喻初瑶,到底是什么能让她在高中里变成谁也不回去惦记的小透明,那她的回答一定是这长长的刘海。
现在你告诉她去把剪了,她绝对一百个不愿意。
开玩笑,还没剪的时候,唐筱柔追着自己,别人可能只会一笑而过,毕竟有“珠玉”在前,过来追求喻初瑶可能就只是玩玩,或者给苏盈盈试压。
可剪完再去想...那可能还真就看不上苏盈盈了。
同样也会因此被苏盈盈给盯上,这家伙可是原书的女主啊,说不定就是什么气运之子,与之对抗肯定没有好下场。
“没关系。”唐筱柔却拉住她的手臂,防止她转身逃脱:“我都给你安排好了,绝对不会剪完出问题的。”
经过一次死亡的历练,现在的她可没有之前做事的鲁莽和不计后果。没有十足的把握,她怎么会带喻初瑶来这里呢。
“所以啊。”她拉着喻初瑶,来到了理发师已经安排好的位置。半天的休息,很多人都想着出去玩散散心,来剪头的学生不多,反而是三小时的时候才是人满为患:“你就安心接受我安排的‘改造’吧~”
被稀里糊涂地按在了椅子上,理发师熟练地给她系上了白色的围布,整个过程解决了还没愣过神来。
“小美女,要怎么剪?”理发师问了一下当事人的意见。当然也有可能是说给身边的唐筱柔听。
喻初瑶的头发很长。不光是刘海遮住了大半个脸,就连背后的长发都已经超过了腰间,都快要到大腿的位置了。
也不知道学校是怎么允许留这么长的,喻初瑶记得一般高中好像都会要求学生的发型,男生不能长过眉,女生也不能刘海过眉,还不允许太长披散起来遮挡肩膀耳朵。
自己这样无疑是个特例,竟然也没人指出来批评,啧啧。
“就把刘海和耳朵部分的都修一修把,后面就不用动了。”唐筱柔用手在上面比划了一下,给出了一个自己的建议。
当然也不能说是建议,毕竟喻初瑶感觉自己就好像是正在被打理的布娃娃,没什么话语权。
“好嘞,懂你的意思。”理发师看上也是有过多年的经验,很快就意会了她的意思,开始掏出剪子,很大胆的就朝着那长长的刘海动“刀”了。
跟男孩子理发还不同,男生时头发长了虽然也是先动剪刀,但后面剪短也需要用到剃刀,将本就不长了的头发剃到只剩下一点。
但女孩子就没这个必要了,毕竟不管是哪里都得留下一段长度,不然也太难看了。
因此前前后后拿着剪刀在喻初瑶眼前晃了许久,飞来飞去手起刀落,那刘海直接就被剪断,她原本受阻的视野也之间明亮起来。
本来几天的适应,她也习惯了这厚厚长长的刘海,突然给她剪掉,还有点减负的恍惚感。
不过后面就没有那么迅速了,因为短了之后要慢慢调整,达到一个好看的程度,不能那么随意了。
再加上旁边还有个唐筱柔时不时还提出指导,告诉理发师怎么剪更好看。
唐筱柔也有话说啊,她虽然前世只在同学会上见过几面蜕变成白天鹅的喻初瑶,但也足够她把那幅样子记在心里,现在只不过是提前展现出来罢了。
不知不觉间喻初瑶睡着了,后面还有什么流程她也记不太清楚,反正半梦半醒之间感觉有人在自己的头发上不停拉拉扯扯,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好啦!”最后过了多久她也不知道,就是有人晃了晃她的肩膀,让她不要在睡下去了。
“快,睁开眼睛看看。”唐筱柔也在催促。
揉了揉眼睛,喻初瑶清醒了一点,刚睁开的眼睛还有点模糊,以至于镜子里的自己是什么样都看不清。
但清醒之后,只是与镜中的自己对视一眼,大脑瞬间就精神了。
发型大体是没有什么变化的,没有烫卷也没有染色,主要的还是集中在前面。原本跟门帘一样的刘海直接砍了大半,前面的长度恰到好处,两边也不再遮掩,稍微撩拨就能露出小巧的耳朵,也更能把原本就可爱的小脸衬托得更加精致。
好看。即便知道这是自己,可喻初瑶还是忍不住在心里赞叹了一声。
得亏穿书到了一个好看的女孩子身上,不然她的心理还真没办法平衡。
只不过又要回到理发前她担心的那个问题,这样不就把脸给露了出来,还怎么当小透明呢!
“这变化也太大了吧!”喻初瑶有些不满地向唐筱柔抗议道:“都这样了我还怎么...”
没等她说完,唐筱柔就笑着从背后拿出了个东西,嘴里也是安慰着她。
“放心,我都准备好了,只要带上这个,不就跟之前差不多了?”
刚才还在抱怨的喻初瑶,眼前就又暗了下来。唐筱柔在她头上戴了个好似发箍一样的东西,但与之不同的是,上面竟然有刘海一样的发丝垂落,给刚露出的脸蛋给遮住。
乍然一看,跟没剪之前还真差不多。
把喻初瑶给整不会了,到嘴边的话说不出来,有些不敢相信地去摸了摸那个发箍,确认它的存在。
其实这玩意并不稀罕,在网上有专门卖的,不过那些都跟普通的齐刘海没什么区别。于是乎惦记着让喻初瑶露出容貌的唐筱柔前两天就安排好,定做了这玩意。
(上个月买衣服的时候发现的这种东西,嘿嘿(¬◡¬)✧)
大小刚合适,戴在头上不是仔细俯视盯着看的话,不会被发现的。
重新取下来,那就又是刚才打理好的,温柔可爱、漂亮动人的美少女,这下就再也不用担心了。
只是喻初瑶很难不怀疑,这家伙到底是不是之前就知道她的情况,才专门这样的。
不然怎么解释眼前的一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