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草圣子将少年摁在地上,要把他身上的衣服全部撕扯下来。
若草光则是死死抓住自己的衣服,不让女人得逞。
虽然若草圣子的力气远比若草光大,但少年的激烈挣扎让她还是无法成功。
“啪!”
女人的掌掴让少年的脸歪了过去,但他又马上转过头来,那双眼睛虽然像是马上要哭出来,却依然愤怒地盯着若草圣子。
“好好好,我就喜欢你这副宁死不从的样子,第一次你一点都不反抗,反而让少了点滋味。”
“不过你不要忘记了,现在你和你父亲都在我的手里,你父亲年轻的时候睡过的女人数都数不清。”
“听说你父亲当初从北海道来东京的时候,搭了一辆上面坐着三个女人的车。”
“你说,你父亲为了报答那些人,干了什么?”
若草圣子掐住身下少年的两颊,俯下身子在少年的耳边这样说道。
“不要......不要再说了......”
“我觉得你父亲一定想要再体验一下年轻的感觉,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是要找四个还是五个好呢。”
“求......求你了......”
若草光原本紧紧抓住自己衣服的手,此时已经缓缓松开。
他的眼角滚落下了屈辱的泪水,眼睛里的愤怒已经不见了,变得十分的空洞。
“自己脱......”
若草圣子从少年的身上起来,坐在一旁的凳子上,饶有兴趣地盯着地上的少年,就像是票客在看一个鸭子一样。
虽然动作十分的缓慢,但少年还是坐了起来,身体一边止不住地颤抖着,一边让自己身上那白净的肌肤显露出来。
几滴泪水滴落在地板上,就如同少年那被女人丢在地上,还狠狠地踩了几脚的尊严一般。
若草光的母亲对若菜光十分的严厉,从小就希望他成为一个有教养的大家闺秀。
并且最终演化到了一种病态的地步,希望把自己儿子的生活的方方面面都掌控到手上,让一切都朝着她所希望的方向前进。
就连若草光平常能穿的衣服,都是非常素净保守,只露出手腕、脖子和脚踝,其他地方一律不准暴露。
就连学校里的游泳课,他的母亲都以泳衣暴露的皮肤太多,和外面的男妓没有什么区别为由。
没和若草光商量过,就自作主张打电话通知学校,让他以后都不用上游泳课了。
那天,从来都没有顶撞过母亲的若草光,为了和大家一起上游泳课,第一次和母亲争辩了起来。
“我可以穿长袖长裤的......”
“说了不行就是不行!除非你给我穿着羽绒服去游泳!”
若草光的母亲看到自己的权威竟然被挑战了,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拿起一根竹条就往若草光的身上抽去。
“不要打了!”
少年的惨叫声让原本躲在门外,躲避屋内母子争吵的父亲冲了进来,扑在少年的身上,想要为儿子承受女人的鞭打。
“我说过多少次了,你的全部都要留给你未来的妻子,不要像……不要像……”
说到最后,女人的声音越来越小,以至于后面的话没有人听得到。
但在场的三个人都知道女人后面想要说什么。
若草光的母亲把竹条丢到地上,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呜……小光,我对不起……对不起你妈妈……如果我是干净的,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衣服下被抽出一道道红痕的少年都没有哭,少年的父亲却哭泣了起来。
“爸爸你不要哭了,我以后一定会听话的。”
……
若草光从此之后再也没有忤逆过母亲,久而久之,他的思想也与母亲趋同了。
当他走在路上碰到那些为了让自己裸露出更多皮肤,恨不得不穿衣服的男人时,他都会感觉到恶心。
对于那些因为他的外貌而吸引过来的女人,他敬而远之。
久而久之,甚至有若草光是石男的传言在学校里流传。
当然,这一切对于若草光的青梅竹马矢桥美羽来说,其实是一件好的不能再好的事情。
毕竟自己和若草光从小就玩到一起,那个时候若草光的母亲还没有那么极端。
所以到了初中,能接近若草光的同龄女性只有矢桥美羽。
若草光的母亲不干涉矢桥美羽和若草光的关系的原因。
一是矢桥家在她的眼中,是一个体面的家族,与若草家门当户对。
二是矢桥美羽和若草光是青梅竹马,她心底里对这种纯洁干净的爱情十分的向往。
所以当若草光如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般,就他和矢桥美羽正在交往,还已经接过吻向母亲道歉。
她并没有反对。
“你这辈子只能和那个女孩子在一起了,等结婚之后就把自己全部交给她吧。”
......
得到自己母亲承认两人关系的那天,是若草光这辈子最开心的一天。
他和矢桥美羽在那天爬上了附近山上的神社,神明面前尽情地接吻。
“哈......美羽,等一下......”
若草光抓住了正在往他衣服里面伸去的少女不安分的手。
“小光,我忍不住了。”
“我们还有一年多就到十六岁了,等我们结婚那天我再给你好吗?”
“可是......”
“我爱你,等一年好吗?”
若草光吻上了少女的唇。
矢桥美羽沉溺于少年的温柔,也相信这一年对于即将相伴一生的他们来说,只是一眨眼的瞬间。
......
“呼,有点热啊,啊咧,是你的小女友打电话来了,要接吗?”
未着片缕的女人满脸红晕,用手给自己扇风时,一旁的手机响了起来,上面赫然显示着“美羽”。
而女人一旁躺着一个美少年,原本穿在身上的丧服,被当做床单垫在了他白净的身体下,上面还沾染上了不少血迹。
少年的那双原本柔情似水的双目此时失去了高光,无神地看着头顶的天花板。
可是泪水却止不住地从他的脸颊滑落。
“接电话了,哎呀,忘记了,美羽的小男友刚刚才把自己的第一次卖掉了呢。”
女人用手机轻轻地拍打着少年的脸颊,此时距离少年的十六岁生日,仅仅只有不到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