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力这时突然感到一阵眩晕,身体的虚弱让她一下子又一次摔倒在地,好在,这一次她下意识的保护了头部避免了后脑勺的伤口再一次的扩大。

“克拉拉!是她,哦,天呐!她这是遭遇了什么?哈尼娜,快过来搭把手!瞧瞧,她流了好多血!”

昏厥之际,她迷蒙中看到了那两个浓妆艳抹的身影向她跑来,而且也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哦,原来这具身体名叫克拉拉,很有西西里味道的女性名字,就像是前世村里的小芳翠花一样,很大众且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唯一的共同点恐怕是和粤省的阿莲一样,叫这名字的一般身材都挺好,最重要的是都是大奶。

……

虽然她已经不是第一次陷入黑暗了,她这是第二次了,但这一次她都感觉自己好像又死了一回,醒来之后她只觉得头疼欲裂,那延迟的痛感神经终于到了极点。

哦,她这是后脑勺遭受重创了,医生都差点宣判她死刑,口鼻出血,脑震荡且重度脑损伤,甚至两个将她送往医院的女孩都认为她活不成了。

嗯,她几次挣扎企图爬起来都被当成了回光返照,又重新被按下去了,她所处的地方是一处教会医院,这边医生什么牛鬼蛇神都有,对于她想下床的想法医生表示这是她这位患者无法控制躯体的表现。

这位老太婆医生看上去说话有鼻子有眼的就是不带大脑,她要是真的重度颅损伤会爬的起来么?也不思考一下?

其实,她可以感觉到自己身体的诡异情况,就好像在她上了身之后所有的一切都开始药到病除了,伤口在不断的愈合,虽然这个过程很痛苦也挺漫长,但是她能感觉到痛不就代表着自己大脑损伤已经恢复了?

毕竟,她遭的那一下可是把脑干都给破坏了,按道理根本活不了,她也逐渐“恢复”了不少记忆,或者说原主部分记忆成功保留了下来。

复苏的记忆结合这半个月在医院听到两个小姐妹的言语很直白的告诉她,她偷东西,偷了一个价值连城的珠宝被当场抓包,然后她被一个黑人女保安按到了水池里然后又推撞在了女厕所的金属门框上。

而事后的处理结果显而易见,女保安并没有被责罚和追究责任,反倒是被主人家嘉奖了。

由于是在私人领地上发生的事情,根据城堡法规定,在那发生的一切疑似入侵行为都由主人家裁决,甚至有权利开枪击毙她这个“可疑人员”。

不过出于人道,宽容大量的男主人并没有计较她的盗窃未遂,反倒是看在她半死不活的模样(当然也有可能看在她美艳绝伦的姿色上)选择法外开恩,当然了,这份恩情是有代价的,她没有被做入侵指控也没有犯罪记录的条件是清醒之后不追究女保安涉嫌杀人的行为。

好吧,听起来有点拗口,但漂亮国的法律一直都是这么可笑且为资本服务。

盗窃罪不至死,但就看怎么去解释她的行为,她可以是入室盗窃,也可以是非法入侵,反正道理都在人家手里,更别说她所在的城市迈阿密鱼龙混杂。

反正何力,也就是如今的克拉拉算是明白了,自己回不去了,只能以女人而且是这个十九岁的西西里风情漂亮女孩身体活下去。

既然如此,那就别想着得罪本土豪族,毕竟,她意大利后裔的身份在这美洲就如同半个黑鬼,那些所谓“高贵的白人们”可是把她们和爱尔兰人,苏格兰人,斯拉夫人统称为白皮猪呢!

尤其是她如今西西里年轻女孩的身份可一直都被当成从事风俗行业的女人看待。

当然了,这是赤裸裸的污蔑,这坑爹的事情很多都是那些所谓高等白人女孩为了掩盖自己落魄潦倒出卖肉体的行为扯的幌子。

说她们偷窃可以,因为那是正常的种族天赋,但是说她们全都是卖春的那就有点太过了,毕竟在西西里几乎是实在过不下去的寡妇才会做这种事,比起那些开因帕的嬉皮士,她们这群扒手女孩可太干净了。

就好像妓女打死也不会说出自己来自哪里一样,生怕给家乡蒙羞,反正这半个月的时间,她看出这些意大利姑娘还是挺质朴忠贞的,大多是传统保守而且敢爱敢恨家庭观念很重的女人。

当然了,这里还是以家庭构成大小家族为核心的社区体系,难怪有欧洲小华夏之称,家庭观念氛围和西方国家极为不同,并且一个个也是“武德充沛”,人均“武器大师”。

这点克拉拉还是很明确的,因为她亲眼见证了这里的“民风淳朴”,三天两头就有尸体抬进教会医院,哦,毕竟这是杀手世界的世界观,那没事了。

之所以她知道这些,因为,将她带到教会医院的好姐妹她闺蜜就是电影《赶尽杀绝》里的那个开局领盒饭的无名大奶妈梅瑟芬。

而她,结合自身经历大概率就是那个另一部电影里的龙套,被做成泡芙后丢海里的倒霉女郎克拉拉。这是同人文的魔改剧情,她前阵子还在论坛上看到过的杀手宇宙合集。

哦,她这个小可怜还是处女就惨遭毒手,比梅瑟芬还早领盒饭,只不过她没有变成剧中的植物人,她能动弹这是不幸中的万幸,按照原剧情在一个月后她就会被突袭进这教会医院的帮派分子当场轮了,然后毁尸灭迹同其他倒霉菇凉一起沉到海底下去。

起码现在她还能跑路不是?

毕竟,就算留下来也是继续重操旧业,然后结局悲惨,事实证明过当扒手是没前途的!

尤其是,漂亮的扒手。

终于,在经历了又一星期的“治疗”后,克拉拉爬起身来洗漱,换了一套修女制服。

她,终于可以自由了,能够活动自如,生活自理。

哦,她除了扒手的身份外和其他无父无母的“互助姐妹会”成员一样都是教会抚养的孤儿。

嗯,只有五个人的扒手姐妹会,堪称孤儿院的最小帮派。

哈,别小看这区区教会福利院,里面可是“山头林立”,充斥着黑手党文化。

当然,这是“黑手党”青春版,被社区的大人当成笑话看的那种社团文化。

“嘿,克拉拉!你终于康复了!太好了,玛丽亚保佑着你,他们都说你会成植物人了,这真是奇迹。”

眼前说话的人正是之前伙同哈尼娜把她送到这“保守治疗”的希尔维亚,也可以称她为西尔维娅,反正她们这群无名无姓的家伙甚至没有一张像样的身份证明,叫什么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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