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奇怪的少女,总感觉她或许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从楚白走进酒吧就直冲冲地往白怜走来,好似周围的事物都与她无关,她的目标只是白怜,但是白怜并没有发现。
白怜坐在楚白身侧,楚白也不说话,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白怜作为陪酒,自然地就想着主动发起话题了。
“你是有什么伤心事吗?”白怜也不会高明有趣的话术,只有一张笨笨的嘴巴,带着一点疑虑的语气。
“没什么,就是看你顺眼,想点你过来。”楚白仔细的打量着白怜的脸。
“哦哦。”白怜点头,她感觉她就不适合做这个,不会说话的嘴,让她劝跟她一样大的少女喝酒,她根本都开不了口。
楚白看着缩着肩膀低着头坐在一旁的白怜,“你就是这样子工作的吗?”看着畏手畏脚的白怜,她有点好奇。
白怜听言,以为是楚白心里对她有些不满了,她确实笨手笨脚又不会说话,“对不起对不起,我…我只是嘴笨,不知道说什么…您可以随意吩咐我的…”
看着卑微到骨子里的白怜,楚白心里就难受,“没有责怪你的意思,陪我喝喝酒吧。”
最终楚白还是什么都没有做,心里莫名的难过,就一直不停的喝酒,时不时问白怜些奇怪的问题,白怜扶着已经烂醉的楚白,跟老板示意一下,准备把楚白送回家了。
花桃也是理解同意了,她认识楚白,小白怜也不可能让这样一个在她怀里醉了的女孩子一个人回家的。
白怜艰难的从楚白口中问出了她的家庭住址并报给了司机,到地的白怜才发现是富人别墅区。
想来也是,楚白的风格和酒吧并不相配,看起来不像是常年混迹酒吧的人,甚至点她陪酒都十分客气,丝毫没有冒犯她的意思。
或许只是图个新鲜感吧,少女去过了酒吧之后,发现也就那样,自然就不会对这地方感兴趣了。
紧了紧背上的少女,累死累活的白怜终于到了她的家门口,此时的楚白也彻底睡着了,按了下门铃,希望她家里有人吧。
好在楚白家里确实有人,不久后就有人来给她开门了,只是来人让白怜有些吃惊。
“房东小姐?”
“小白怜?”
双方都十分的惊讶,“房东小姐你是楚白的姐姐?”
“是呀,她怎么了?”
“她喝醉了…”
“妈!小白喝醉了,快来!”
楚心将楚白递给了走出来的楚母,然后便想作邀让白怜进去歇一会。
白怜赶忙摆手拒绝,转身离开。
走到远处,不知为何白怜还是回了下头,看着些许热闹的楚家,又回想起楚白在她背上的那短短几分钟,楚白嘴巴贴着她的耳朵吹气,断断续续的告诉了她家的门牌号。
估计也没有机会再见到她了,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只是个陪酒女而已。
白怜惆怅地走在路上,想什么呢,还是回家吧,跟花桃发个信息报平安,白怜准备回家。
当白怜回到家里时,客厅的灯都还在亮着,木棉在沙发上睡着了。
不知为何,看着在沙发上的小木棉,心里却不自觉地想起来刚刚的少女。
晃了晃脑袋,不相干的人,还是木棉可爱些吧,看着睡颜恬静的木棉,白怜的内心就感到有些治愈。
换上拖鞋,白怜走到沙发跟前,轻轻地将木棉抱起,木棉就和她的名字一样,真的很轻,白怜抱着她往房间走去。
“都叫你不要等了,真的是…”嘴上不饶人,白怜内心却有些开心的,或许小木棉心里也在期盼着她回来?
“唔…嗯?你回来啦!”木棉睡的不深,藏在白怜怀里,她蹭了蹭大白兔,睁着大眼睛看着白怜问道。
“嗯,回来啦,以后不用等了,困了就去睡。”抱着木棉,白怜头也不低一下回应着木棉,也不在意木棉的小动作了,毕竟她真的很可爱。
“睡吧,我去洗澡。”将木棉放在床上,白怜收拾着衣柜,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木棉,你是不是穿了我的衣服?”
“啊,哦,是吗?我不清楚诶…”
白怜抓着木棉的领子,轻轻扯开就发现了,“诶诶…女女授受不亲的,你看了,你要负责哒!不管,你以后只能娶我!或者我娶你!还是我娶你吧…”木棉见做坏事被白怜发现了,她抱着白怜扯她领子的手开始撒泼打滚。
白怜挣脱出木棉的怀抱,不想听木棉的yy了,走进浴室开始洗澡,木棉见白怜不追究了,又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美美地等待着美人出浴。
白怜洗完澡出来,木棉侧着身子撑着脑袋躺在床上,拍了拍旁边的空位,“来吧,美人~轮到你侍寝了。”
“哎呦!”
“一天到晚没个正形。”木棉吃了个拐枣,心满意足的躺下了,“哼,我只是喜欢你罢了,对其他人,我都是很高冷的!”
“赶紧睡吧,困死了。”木棉听着白怜的话,眼珠子咕噜转,也开始装作睡觉。
她想起来她还有半个亲亲存在白怜那里,都过了一天了,按理来说应该涨成一个了。
静静等待着白怜入睡,木棉心里活跃起来,今晚又有理由去亲白怜了,真好。
静待一会,木棉感觉白怜好像睡着了,她侧过身子,又开始品起了白怜的嘴巴。
良久,‘嗯,甜的,好喝。’木棉满足的躺了下来,美美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