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玄的心里一阵无语,虽然系统是个纯出生,但拥有系统时自己确实顺风顺水,达到了常人无法企及的高度。

自从数万年前仙界崩塌后自己有望成为第一个登仙的人,那时不但统一了整个灵脉仙山,还让整片大陆为之臣服!只不过过程中却有许多牺牲,不说最后三个徒弟被自己吸收了所有灵力命不久矣,就连整个玄女宗也分崩离析。

等等,三个徒儿被我吸收了灵力,为什么老二还有金丹巅峰的修为?为什么明明寿元耗尽的她,还能有如此活力?这不应该啊!

想不明白的她,发现对方真拿起了一根金属针,大约有食指长度,看着极其尖锐,轻而易举的便能刺透她犹如白嫩豆腐般的肌肤。

一股恐惧席卷而来,她说话的声音也和平了许多:“馨儿,为师觉得人都有做错事的时候,你也一样,为师可以不计较!但你真的不能再错下去了,你已经变得不正常了,再不停止会彻底被心魔控制,从此你再也不能回到之前的心态了,你所修炼的心法也无法在寸进一步,你的修道之路彻底走到了尽头……”

王清玄苦口婆心的劝导着,这的也算有理有据。只不过对方根本无动于衷,毫不犹豫的抽出了一根金属针,用食指和拇指捏住。

她想挣扎,但全身上下被下了封印,加上双手双脚也还连着锁链,她只能看着一根银针渐渐移动向自己的身体。

胡馨儿笑得格外诡异,她用魅惑的声音说道:“师尊别怕!一点都不痛哦,忍着点,你会发现很舒服的!”

“骗鬼呢你!你要是有欺师灭祖的胆量,你就一剑杀了我吧!”王清玄眼见自己毫无抵抗能力,只能闭上眼睛等待着刺痛的降临。要是被这些针刺过,那不是血红一片?

当冰凉的金属感碰触到脖颈下的肌肤时,她因为心惊胆颤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着。除了恐惧居然还有一股莫名的期待感,难道我真是M?

不过刺痛感没有第一时间降临,她感觉到针尖轻轻滑过肌肤,从锁骨中心向下划去,又麻又酥的感觉流淌而下,她感觉自己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眯起眼睛,打算一看究竟,她看到锋利的针尖在自己肌肤上毫无目的游走着。只要对方手抖,只要自己抖的稍微剧烈些,那针尖一定会刺入肌肤的!

这一幕让她几乎屏住了呼吸,当她不敢再看,想再次闭上眼睛时,就看到对方的手居然用力向下刺去!

吓得她赶忙大叫,甚至忘了用微不足道的灵力维持加密通话,直接大喊道:“别!痛!我好痛!”

声音不小,甚至连传音牌那边不知道在忙什么的大徒弟也清晰的听见:“师尊?你怎么了,遇到魔教受伤了吗?”

而此时,耳边又传来了胡馨儿戏虐的声音:“师尊,你好好感受一下,真的痛吗?”

王清玄仔细回想一下,并没有感受到明显的痛楚,反而感受到一股诡异的舒爽。她睁开双眼,清楚地看着锁骨之下的皮肤串了一根针,并没有丝毫血迹流出……

这不是医疗针,也不是绣花针,更不是暗器,恐怕就是个无聊的人研究的无聊的玩具!

也不知道胡馨儿从哪里弄来的,系统倒是奖励许多同类,但自己觉得没什么用也没看到底都有何物,觉得飞上仙界并不能携带过多的物品,更不能携带储物戒指等子空间,所以她也只能将这些东西一股脑的扔下了。

“还有更舒服的,让徒儿好好伺候师尊!”说着她又盯上师尊精致可爱的肚脐,又拿起一根稍微长些的针,抵在师尊肚脐周围的肌肤上。

一点点稍稍用力,横向刺入,想串起一片白嫩的肌肤。

王清玄就这么睁着眼睛看着这一切,感受刹那般犹如波涛洪水般诡异的感觉,流淌在全身的血液和骨骼。

针尖刺过后,逆徒居然又用存叼着针尖,直接又将针从王清玄的身体里瞬间拔出,让王清玄差点受不了交代在这里。

逆徒还笑着调戏:“肉好香,馋肉了!”

“你可真变太!”王清玄瞪了一眼,恶狠狠的骂着。虽然夜里有些凉,但她还是因为大起大落的情绪而出了些细微的汗珠。

“师尊不会以为是我变太吧?这可也是一种神奇的针灸疗法,你看看自己是不是灵力恢复了许多?”胡馨儿说着躺在了王清玄身边,一把将她拦住怀里,并对着她的嘴唇蜻蜓点水一吻。

王清玄感受了下,灵力确实恢复不少。现在的自己居然已经恢复到筑基巅峰修为,只不过灵力仍旧被封印。

听到一边大徒儿还在询问,她赶忙回答道:“只是为师感觉修为将要突破,所以灵力控制不住,现在已经恢复如初了!”

“那……睡觉吧?”胡馨儿估计也已经玩够了,毕竟该玩的不该玩的都玩完了,从书法到舞蹈到针灸,这三场游戏都让她很是尽兴,现在只想搂着师尊睡个美觉。她对着师尊的耳朵轻声说了声:“晚安!”

又忍不住顺便含起了耳边和耳垂,开始逗弄自己的师尊。像是吃着口香糖,不停的**着……

当王清玄再次睁开眼已经日赛三竿,临近正午了。

刺眼的阳光通过纸窗照射进来,她猛然坐起身,便看见逆徒胡馨儿正坐在长椅上认真看着一本江湖八卦小册。

想起昨夜种种她气不打一去来,直接想去掐死这逆徒:“我今天一定要清理门户!”

只不过,没想到却迎来胡馨儿差异的目光,她不解的询问道:“师尊?你怎么了?是做噩梦了吗?”

听到这话,王清玄向着马车周围看了几眼。发现马车规整了许多,没有凌乱的红布条,没有散落的金属针……

而自己的身上也裹着那条毯子,她掀开毯子检查,发现自己身上并没有留下新的痕迹,就连昨日那变太不经意间下的重手也基本康复。她看了眼一旁的木盒,真有手铐脚铐,但却遍布灰尘,不像是有人动过的痕迹。

这是梦?哪有这么真实的梦,这怎么可能是梦?这其中一定有巨大的阴谋!而这个阴谋一定与自己的二徒儿胡馨儿逃不脱关系。

想到此她冷声问道:“馨儿!昨晚为师休息后,你都做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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