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莱只感觉自己的脖子有一些酥酥麻麻,也因为池映雨此刻正用双手掐着自己的腰,她也不敢太剧烈挣扎生怕会被小姨子拿自己的痒痒。
江莱以前并没有痒痒肉,哪怕是用羽毛轻轻的拂过脚心也没有多少痒意,但自从变成了女人以后,浑身上下哪怕是平时裸露在外面的手,被人轻微的抚摸,手心都会带来敏感的痒意。
更别说被掐着腰,但凡池映雨的手不老实的上下抚摸,江莱恐怕就会因为痒痒而扭来扭去。
如今自己的把柄在她手上,江莱只能用着非常细弱的声音求饶,“快把我放开啦,放开了,回去给你做你最喜欢吃的菜。”
可池映雨此刻最喜欢吃的菜就在她的怀中,但闹腾到了现在她也已经满足了,在刚刚的啃咬下,在姐夫白皙的肌肤上已经留下了一道明显的红痕,如果自己再进一步哪怕姐夫再怎么迟钝,也会发现自己心中的异常。
“下来的时候小心一点哦,小心点,别摔倒了。”
池映雨边说话边松开自己掐着江莱腰的手,但江莱整个下半身已经被池映雨弄得软绵绵的,一只脚撑在地上,的一瞬间有股酥麻的感觉,遍布全身,好像是脚麻了。
刚站起来的江莱甚至都有点撑不住,还得扶着池映雨的肩膀才能够站稳自己的身形。
“我应该不至于站都站不稳。”
江莱从池映雨身上离开了以后,整个人重重的砸在了办公室的小沙发上,以前这个小沙发是池映雨专门用来休息睡午觉的地方,但对于此刻的江莱而言,这个小沙发就是她的专属位置。
此刻好不容易逃离魔爪的江莱,看上去可怜极了,原本整洁的衣服变得凌乱不堪,头发更是胡乱的披在肩膀上,一边多一边少。
可是此刻的江莱却丝毫没有解脱的神色,反倒是微微扬起自己的脑袋,忍耐着从自己小腿处传来的酥麻感觉,很刺人让她根本不敢多动一下。
麻掉的感觉很奇怪,像是被电流串过,又像是有细针不断的扎着她的小腿,感觉很难受。
江莱忍不住皱起眉头,五指也不自觉的收紧了,就连脚趾也难受的蜷缩了起来,手腿麻了以后很容易抽筋。
池映雨自然也是看出了自己姐夫的窘迫,连忙的来到了其身边,看着江莱微微抬起的小腿,在看着姐夫皱着眉头的模样。
根本不用多问,便能够想到是刚刚坐姿不对让姐夫的小腿都麻了起来。
“映雨,帮我揉一揉腿,我感觉快抽筋了…”
江莱现在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扬起着白皙的脖子,发出这些许动人的声音,池映雨听着心中有着别样的想法。
池映雨有时候都觉得自己脑袋里装的是怎么样的污秽之物,明明姐夫现在难受的都快哭了,自己却还想着折磨对方。
池映雨在心中吐槽着自己,手慢慢的扶了上去捏到了江莱僵硬的小腿,还不等姐夫有什么反应便用手轻轻的揉捏着,就像是按摩店里的按摩一样,在小腿上上下起手不断的抚摸着,不断通过揉捏来放松小腿上的肌肉。
“好疼…啊……”
可突然间的触碰让江莱的嗓音一时间根本没憋住,几乎是灭顶一般的感觉,让她根本憋不住自己的嗓音,可也是这一声惊呼,让整个办公室都充满着江莱的声音。
江莱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的注意力都在池映雨抚摸自己小腿的内双手上,无感在一瞬间变得非常清晰,哪怕是在视角盲区的时候,也能够清晰感受到池映雨的手再怎么揉捏着自己的肌肉。
江莱现在根本不敢出声,刚刚突如其来的一场惊呼,如果不是办公室隔在最里面的话,她真的会想要找一个老鼠洞钻进去或者说以后再也不敢过来了。
如果只是医生的话别人可能会以为是意外,但如果是一直叫的话肯定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力。
江莱只能自己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哪怕小腿上的酸爽,已经让她眼泪都眯出来了很多,她也只能一直忍着。
等到小腿上的酥麻和酸爽彻彻底底的消失以后,江莱整个人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摊软在了沙发上。
“我感觉我都没办法见人了。”
江莱的手从一开始捂着自己的嘴巴变成了捂着自己的脸蛋,一想到自己刚刚因为小姨子的动作而大呼小叫,实在是太过于失态了。
“没关系哦,反正也没有其他人听见,姐夫想叫出来就叫出来哦。”
池映雨看着满脸通红,紧紧捂住自己脸的江莱笑着想要将自己姐夫脸上的手给拉下来。
真到把手拉下来的时候,池映雨看到了江莱那那双漂亮的眼眸,不知何时已经充满了泪水,光是看着就让人欢悦极了,也让人从心尖上心疼。
池映雨轻轻的用指尖抹去眼角的泪花,像是哄小朋友一样将江莱紧紧的抱在了自己的怀中,将脑袋更是放在了自己的胸口处不断的哄着,“没关系啦,没关系,要是别人听到的话,现在肯定开始敲门了,而且姐夫你的声音真的很好听,刚才的声音我真的很想再听许多遍。”
仅仅只是捏一个发麻小腿,变成女人以后的姐夫就已经如此可口,池映雨脑袋忍不住对自己姐夫的一切开始浮想联翩的起来,心尖更是有一些酥麻,脑袋当中全是臆想。
好想让江莱发出更多动听的声音,好想让江莱那双漂亮的眼眸当中溢满着泪水,从眼角流出的泪水看着是那么的**,这让她忍不住想到之前所感受到的温暖与湿润……
江莱可真是一个用水做的女人,水真的好多。
池映雨现在打心里就在幻想着以后,在以后夜袭的时候能不能开着灯这样不仅仅能够听到声音,更是能够看到姐夫脸上的表情。
可这终究是痴心妄想,开灯实在是太容易暴露自己的所作所为了。
池映雨温柔的抚摸着江莱的脑袋,看着姐夫的额头鬼使神差的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