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两人的对视,没有被看光的江莱反倒是惊呼出了声,就连手中捧着的床单都掉在了地上,几乎是慌不择路的回到了卧室当中。
池映雨看着被自己吓跑的姐夫,明明多看两眼她也不会生气的,如果姐夫觉得看的不仔细的话,她甚至可以靠的更近一些。
究竟什么时候姐夫才能够直面她心中的欲望,像是昨天晚上那一样该有多好,肌肤相亲,呼吸相融,耳边是江莱勾人的低息声。
池映雨看着江莱掉在地上的床单,俯身捡起来,她能够闻到这床单上专属于姐夫的味道,这股独特的香气是她最好的催情剂。
池映雨心底最深处想把对方狠狠占有、让对方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属于自己,这般强烈的占有欲几乎快把她折磨疯了,直到现在都只是压着最后的一分理智,维持着现在正经的模样。
池映雨将被单放在了沙发上,并没有想着穿上衣服,而是维持着自己现在的状态,轻轻的敲响卧室的门,“姐夫,我没有拿衣服,放我进去好不好。”
池映雨在外面等了好一会儿,才看到卧室的门被轻轻的打开了一条缝,至于呆在卧室里的江莱再见到她走进来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躲进了被子里面,确保根本看不见她才放心下来。
“映雨,你放心,我绝对不会看到的,你在房间里安稳穿衣服吧。”
“其实我也不建议被姐夫你看,毕竟我现在有的你也有,看看别人的万一能够更了解自己的这副身体呢。”
池映雨看着床上那鼓起来的被子,带着情的眼眸当中尽是笑意。
就算她可以很大方的将自己的身子毫无保留的给江莱观赏,自己有情,可江莱却根本没有这方面的心思,她永远就只把自己当做姐姐的妹妹而已。
池映雨无比的希望姐夫能把自己当做一个女人来看,看着自己的肉体会对自己产生欲望,而不是永远束缚在她姐姐丈夫的身份上。
有些身份成立了,便会永远的成为两个人之间关系的枷锁。
池映雨心里多想呆在江莱的怀抱里面,可以肆无忌惮的寻求安慰,多想将自己心中的情绪全都宣泄在江莱的身上。
可这终究只是自己心中的一丝奢望,她们之间隔着一座山,一座伦理和道德的巨山,难以忽视又难以跨越,哪怕想要爬过去,也会因为一步之差而落入万劫不复的地步。
“外面的桌子上有我点的外卖,我本来想洗完澡以后就把你叫起来,却没想到姐夫你醒的比我想的还要早一些。”
池映雨换好衣服以后,脚步轻轻的来到了江莱身边,将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江莱,一点一点从被子里剥离出来。
“下午的时候会很忙,晚上我来不及回来吃饭了,你不用等我饿了你就吃。”
从被子里出来的江莱头发有些凌乱,身上的睡衣被弄得有些狼狈,池映雨忍不住伸手整理了一下。
江莱的胸颈肩背沾染一片薄汗,让池映雨的手忍不住往四处多摸了摸,只觉得如今的姐夫有一些过分的性感了。
虽然她很不想承认面前的这一切,但至少在今天和昨天晚上,她确实对自己的姐夫一直有很多污秽的臆想。
甚至想趁着姐夫如今那么乖巧,可被自己为所欲为的时候,直接就在白天将她就地正法。
她是个人并不是被欲望控制的禽兽,可无论怎么在心中暗示着自己不要再想姐夫了,否则自己迟早有一天会失控,但在池映雨上班以后,她心都是在思念江莱脑海当中度过的。
有些事一旦开头就再遏制不住,有些欲望一旦脱笼,也就再捉不回来了。
池映雨忍不住在脑海当中描绘着姐夫的面庞,去回忆着昨天晚上自己做的大逆不道的事情。
比起池映雨这种内心时时刻刻都在被欲望侵蚀纠缠的状态,江莱此刻的心情和身体一身轻松。
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江莱在中午的时候洗了个澡,心中那团不灭的欲望之火在今天神奇的消失了,没有了这些外界因素的干扰,她甚至觉得自己的注意力都提高了好几倍。
难道是因为昨天晚上在梦中做的春梦吗?
江莱是个成年人,对于自己身体的欲望和心中的邪念有着一个很正常的看待方法,这种只是一个正常的生理需求,并不会觉得是什么洪水猛兽。
如果真的是那种每段时间都需要自己去发泄一下,江莱也非常愿意偶尔来那么一下。
神清气爽状态下的江莱,今天一天干了很多的事情,不仅仅将自己弄湿的床单清洗了一遍,还将房间上上下下打扫的一干二净。
在江莱在房间里忙碌的时候,外面飘起了片片雪花,一片一片的雪花,温顺柔软的缀在半空中,从窗户这边望起来蒙蒙一片。
今年的初雪似乎来的有一些早,南方的雪看起来在空中飘飘然,但落在身上的时候,还是会如同雨水一样打湿身上的衣服。
小姨子出去并没有打伞,江莱看到下雪了便立马去找家里的伞,准备给池映雨送过去。
这场雪下的很大,风吹在人的脸蛋有一些生疼,江莱撑着伞在雨雪当中漫步,看着天上飘下来的雪花,伸出手用手心接了一朵,但在眨眼之间便融成了一滩水滴。
江莱本来想赶快走到小姨子的事务所,可在路上看到了一个满身是雪的女孩,修长的发丝被雪花打的湿漉漉,像是从下雪的时候就站在路边站了许久。
那个女生看着就像是一只可怜的流浪小猫,让人忍不住的心疼,江莱心软的走上前将自己的伞撑在了她的上方。
女孩仰着脑袋,用着水灵灵的眼睛看着莫名出现在自己头上的雨伞和身边的江莱,当看到身边人熟悉的样貌时女孩的眼神当中闪过一丝惊讶,真的好像呀……
“外面下着雪,怎么不找个地方躲一躲。”
女孩的衣服和发丝都沾了雪,脸蛋被冻的红彤彤的,浑身都散发着冷气,雪花融成的水珠让她的衣服都半湿着。
像这样很容易感冒的,江莱知道自己这样是多管闲事,可她也不能让一个和自己女儿年纪一样大的女孩子在外面挨冻。
“跟我去边上的咖啡厅暖一暖,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