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大树的阴影里,尼德霍格紧紧抱着钟权,双手不由自主地在钟权身上乱摸,尾巴也缠上了钟权的腰

完了。

这是暴躁版本的邪气失控。

是因为太久没好好净化的缘故吗?

钟权压低了声音,“能不能回家再弄,这里是在学校里,会被看见的……”

“呼……”

尼德霍格抬起头,红眸子已经不见任何理智,只剩下邪魅和迷离。

“在这里弄,会让你觉得羞耻?”

“身败名裂的不是我!是你啊博士姐!你可是教授啊!”

“钟同学,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嫌弃老师吗?”

尼德霍格轻咬着钟权的脖子,“老师很不开心,要给你加作业哦。”

“你……”

钟权想挣扎,可这母龙的力气哪里是他能挣脱的。

红唇不断索取着,尼德霍格很熟练地将钟权剥了个干净。

灌木轻动,压抑的喘息在漆黑的树林里回荡,小道上,年轻学生们有说有笑地经过,距离那颗大树只有六七米的距离,但所幸没人注意到树林里的异动。

老师和学生,在校园旁的小树林里为爱鼓掌……这种小黄书的剧情竟然真的在钟权身上上演了。

但怪异的是,钟权此刻毫无任何羞耻,甚至觉得有点刺激。

该死的尼德霍格。

把我的正直善良,还有我的羞耻心还给我啊……

大树微微摇晃,最终在一阵颤动之后归于寂静。

尼德霍格背靠树干,感受着那股炙热在她体内绽放,修长的天鹅颈向后仰去,嘴里忍不住发出一阵嘤咛。

钟权急忙捂住了她的嘴。

“咦,奇怪,刚刚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校园小道上传来了几位女孩子的对话。

“什么声音,没听到啊。”

“好像是小猫在叫的声音,又有点不像。”

“你幻听了吧?”

“没有,绝对没有幻听,好像就是在这边……”

脚步声一点点的接近。

钟权有点绝望。

社死,对于神龙族来说,比身死还要可怕。

他俩要是被发现,尼德霍格不好说,反正钟权是绝对不会再来这所学校了,可能从今往后就再也不会上大学了,就这样永远宅在家里,当个永远不用露脸的网络小说作者。

“喵!”

就在这时,道路另一边传来了一声猫叫。

“哇,快看,这里有只猫。”

“卧槽真的, 好可爱。”

“……”

钟权长出一口气。

谢谢你猫哥,我以后一定会拿无数的猫条报答你的。

在余韵结束后,尼德霍格没再说什么,而是默默地推开了他。

“?”

钟权有点奇怪,往常这个时候她应该会来几句妩媚的调情或者讽刺,比如“你好厉害”或者“就这?不行啊。”

今天为啥什么都没说。

奇怪归奇怪,钟权也懒得和她说什么调情的话。

两人就这样默默分开,小心翼翼地将衣服穿好,整理仪容。

钟权还凝聚出水元素洗了把脸和脖子,因为那上边全是母龙留下来的吻痕。

片刻后,人们都走远了,夫妻俩这才从树林里出来。

尼德霍格红光满面,精神焕发。

钟权则是一脸的虚脱,扶着腰,脸色苍白。

怎么感觉尼德霍格比之前还要生猛了一点?还是说自己变弱了?

不行,不能怠惰,得加紧时间练功了。

尼德霍格好像没事人似的向他伸出手,“时间还有,我们赶紧回活动室里去吧。”

“回去?”

钟权整个愣住,“不是,咱们还回去啊?”

“又没多久,这才出来了半小时。”

尼德霍格挽住他的手臂,“走吧走吧,我还没玩够呢。”

“哎……起码喷点香水啊。”

钟权几乎是被架着走的。

好在尼德霍格姑且还是有那么点点羞耻心,路上去便利店买了几瓶花露水喷了喷,这才回到活动室。

可他们回来晚了。

活动室里的人都已经散干净,只剩下那几位高层元老。

姬小雅,白万楼,斯露德,武松弛。

但此时的气氛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姬小雅蜷缩在角落,啜泣着,一副坠入人生低谷的样子。

斯露德蹲在她旁边,低声安慰着她,武松弛闷闷不乐地抽着烟,白万楼则是靠着墙,闭目养神,酷酷的样子跟个拽爷似的。

“嗯?你们不是走了吗?怎么回来了?”

武松弛率先注意到他俩,微微眯起眼睛,“钟同学你脸色怎么这么苍白?身上还一股花露水的味道?”

“被蚊子咬了,喷点花露水”

钟权敷衍地回答,“这是怎么了?”

“唉……”武松弛叹了口气,“你们走吧,四象动漫社废社了……”

“废社?”

钟权一惊,“这不才刚成立吗?废什么社啊?”

“刚刚学生会来过了。”

白万楼睁开眼睛,湛蓝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冷芒,“他们是来取缔我们的。”

“取缔?为什么?”

“说我们涉嫌违规招收社员,对社员进行疑似鞋教崇拜活动。”

白万楼叹了口气,“老权,我信你,但此刻我需要你的一个答案,是不是你干的?”

钟权冷笑,“老白,咱好久没打过了,你是不是有点皮痒?”

白万楼释怀,“多谢。”

武松弛在一旁摸着下巴,“这俩年轻人的对话方式好奇怪啊,霍老师你听懂了吗?”

尼德霍格也一样摸着下巴,“没听懂。”

“所以你们没有举报对吧?”

“我们这么忙,哪有时间举报。”

“所以你们忙啥去了?”

“去小树林里……唔唔!?”

钟权及时捂住了尼德霍格的嘴,“你是真的口无遮拦啊?”

“……”

尼德霍格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掀开钟权的手,“刚刚过来的时候我的手机掉了,找来找去发现掉到灌木丛里去啦,他是陪我去找手机的。”

“哦……”武松弛恍然大悟,也没再追问。

“所以你们真是在进行鞋教活动吗?”钟权及时把话题拉了回来。

“并不是,说了多少次,我们是正当社团组织,只是对二次元的热爱到一定程度,产生了质变罢了。”

白万楼说,“可是在某些人看来,这就是在培养鞋教。”

钟权心想,老实说这确实挺像鞋教的。

“唔,学生会是吧。”

尼德霍格想了想,“校长是我学妹,我跟她说一声,让这动漫社搞起来不就好了?”

“不太行,天都学生会有很大的权力,一定程度上不归校董会管,这是天都大学的惯例,主打一个学生自治。”

武松弛说,“尤其是现任的学生会长上位后,所有活动都办得相当出色,可以说是学生会成立以来最优秀的一任学生会长,自身实力出众,背后的家族能量也很大,连校董会都要给她一点面子。”

钟权挠挠头,“连校董会都管不住?何方神圣啊这么厉害。”

武松弛想了想,“我记得是九尾天狐族的吧,名字好像叫……苏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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