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盘上的游戏依旧再继续进行着。

棋子落在棋盘上的清脆响声连绵不断。

雷顿右手拿着棋子,稳稳地落下。

他已经不再是一开始的心态了,不复之前那么阴沉。

现在雷顿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是处于一个空明的状态,头脑中无比清醒,没有太多的杂念。

男人看了一下雷顿现在的状态,不由得赞叹了一下。

果然天资过人,这个孩子才十四岁啊。

想一下当初自己还是十四岁的时候都在干些什么,貌似连小兵都不是吧。

不过作为老师的自己,心里在夸着雷顿,手中的棋子却丝毫没有犹豫低落下了,棋盘上男人不打算手软。

“你小子输了。”

“...”

饶是雷顿现在也不由得抽了一抽嘴角。

都下了那么多把了,雷顿一把都没赢过。

一般来说,老师应该适当的放水,好给自己的学生一些信心吗?

现在他的老师分明是在打击自己啊。

雷顿郁闷了。

但是男人却没有理会雷顿郁闷的表情,自顾自地喝起酒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朝气的声音不合时宜地从外边传来。

那是温斯特 汪斯的长子,雷勒的声音。

“喂喂,赫拉特斯,你的渡鸦我要拿去骑了!”

没错,这个断了左臂的男人真是当初在斯坦基,一人一马独自面对千军万马却没有后退一步的男人。

当初生死不明的他,一年后出现在了荷哈顿。

没有人知道这一年在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唯一清楚的就是,赫拉特斯,这个男人成为了【荷哈顿双子】的老师了。

“你要是骑得上就骑吧。”

赫拉特斯也没在意,渡鸦可是陪了他不知道多少年的战马,不是随便一个人都可以骑的,虽然雷勒是他弟子,但不代表渡鸦会给面子雷勒。

“嘿,这是你说的!”

雷勒兴奋地说着,连忙去马厩里把渡鸦牵了出来了。

“继续下棋吧,小子。”

赫拉特斯摸了摸下巴,对着雷顿说道。

“好的。”

雷顿知道接下来自己又要被他的老师虐待了。

但是他同样觉得这样可以学到很多东西,所以没有一丝不满。

就在雷顿和赫拉特斯对弈的时候,雷勒已经开心地把赫拉特斯的战马拉出了马厩。

渡鸦被一个小孩打扰了宝贵的休息时间,显得很不爽。

狠狠地喷了一下气,马眼不屑地看着雷勒。

“你这是看不起我!我今天骑定你了!”

雷勒已经不是第一次尝试骑渡鸦,每次下场都很惨。

他不是没试过强行来,但是后来他发现渡鸦一匹马的内气量都和自己差不多的时候,就很受打击了。

雷勒可不愿承认自己连一匹马都不如,所以隔三差五就把渡鸦给拉出来。

渡鸦隔几天就被这个小孩烦,已经很窝火了。

渡鸦决定要是小孩再想骑它,它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然后渡鸦马眼微微闭上了,能休息就休息,这是马生的哲学。

然而雷勒以为渡鸦累了,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机会到手了!”

雷勒翻身上马。

就在他以为自己坐稳的时候,渡鸦突然前蹄高高扬起,身上爆发出一股内气,把它背上的雷勒震的不轻。

雷勒都感觉自己被震得有点迷糊了。

就在雷勒昏昏沉沉的时候,他就被渡鸦狠狠甩落在地。

英俊的少年就这样毫无形象的趴在沙尘里。

“可恶...”

渡鸦嘶鸣了一下,马蹄跺了一跺地面,一副傲气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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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斯特 汪斯现在很烦躁,本以为南下是十拿九稳的,谁知道搞了这一出。

“段道生...”

温斯特面色很黑,阴沉的唤着段道生。

“属下在。”

“告诉我,为什么这么好的局面,南下都可以败!”

说罢,温斯特就把手中的文案砸向段道生。

这样的行为对一个人来说是相当得不尊重。

段道生剑眉微微一皱,但是没有哼声。

虽然心里很不爽,但是南下之战确实败了,段道生也觉得没什么好说的。

“喝,公子们都做得很好了,做我等无能罢了。”

“哼!”

温斯特对于自己的两个的儿子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他们这两年突然的发奋,已经闯出来的响亮名声让温斯特是相当的开心,但是这一次南下的失败,让温斯特对他们两人的能力产生的质疑。

“段道生,把你手中的兵都交接给我吧,我会重新分配。”

温斯特俯视着半跪着的段道生。

“喝。”

段道生没有任何反驳的话,被剥夺兵权,就是他不再是一个将帅了,充其量是冲锋陷阵的将士。

“退下吧,退下吧。”

“那属下告退了。”

段道生退下之后,温斯特就皱着眉头,考虑着怎么处理现在的情况,已经他那两个儿子。

他觉得这次南下应该自己亲自来,而不应该交给儿子们的。

温斯特开始对两个儿子的能力产生的质疑。

虽然被称为了【荷哈顿双子】,但是应该是名过其实了吧,不应该过于信任他们,他们还是太年轻了,或许这一次自己亲自南下,圣雷卡已经收入囊中了,巴哈巴姆也可能已经一并吞下了。

抱着双臂,温斯特这样想着。

不过他忘记了,这一个巨大的计划全都是由他的儿子一人操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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