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凌厉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口吻注视着眼前的方觉夏。

可方觉夏听到对方竟然要求他跪下,这让他心中有些不愿意,让他一个男人跪在一个少女的面前,这会让他想起以前被欺负时的痛苦记忆,他不想在这么懦弱了,他要反抗!他要捍卫自己的尊严!

砰!

屋子里传来一阵摔倒在地板上的声响,身上的剧痛让方觉夏不得不蜷缩着在地板上龇牙咧嘴,不过眨眼之间,少女突然靠近就对自己发起了进攻,一个流利翻身摔把他摔在硬邦邦的地板上,不过好在一片厚厚的地毯做起了缓冲,才没让他这具羸弱的身子骨散架。

方觉夏也是这时候才清楚的知道自己与柳清歌之间的实力差距,对方就像是长年以来锻炼的结果,看着身子娇弱,可其中暗含的暗劲直接把他轻松的撂倒在地。

他也不是没看过她打过架,可每次看来都是非常轻松的完爆对面的几人,这让方觉夏产生了对面是看在柳清歌是漂亮女孩子的原因留手了,可现在才终于切身体会到自己以前的猜想是多么的令人可笑,对面压根就没留手,只是因为眼前少女实力的恐怖,才导致斗争的画面如此轻松的错觉。

“看来我是对你太好了,好到让你好像忘记了你以前在我面前怎么说的的誓言。”

正说着,少女脱掉了脚上那一双黑色小皮鞋,一双被白色的连裤袜包裹的玉足渐渐浮现出来,看着眼前仰躺在自己面前的柔弱少年,她的眼神中逐渐开始性奋起来,一只玉足直接踩在了方觉夏的小腹上轻轻按压着,她的眼神中逐渐露出狂热的的掌控欲,看着被自己踩在脚下脸上露出痛苦神色的少年,这让她此刻有一种随时都能了结掉少年那脆弱生命的绝对掌控权。

“我错了,清歌,饶了我吧。”

方觉夏有些害怕了,他现在的感觉少女真的像是变了一个人,以前虽然看着霸道,但是对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动起了手脚,而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少女只是因为自己没有按照少女的无理要求行事,会让她产生如此大的变故。

“呵呵,饶了你?坏狗狗似乎忘了自己的身份呢,敢对主人开始龇牙了呢,主人现在只不过是在纠正一下坏狗狗错误的思想,你说呢?嗯哼?”

柳清歌嗤笑道,脚下的玉足开始不停的游走于方觉夏的小腹上摩擦,并且随着力道增加,渐渐让他开始有些轻微的疼痛,看着方觉夏有些痛苦的表情,少女不知怎的越踩越兴奋,脸上不由性奋的起了晕红,越来越开始加大力度。

“主…主人,小夏知错了,你就绕了小夏吧,以后小夏在也不敢违背主人的意愿了……”

随着对方越来越激烈的踩动,方觉夏终于是再也撑不住了,口中卑躬屈膝的求饶声开始响起,企求着眼前的少女大发慈悲的宽恕他,也是更加放低了自己姿态毫无人格的求饶。

而听到少年的那懦弱讨好的求饶声,更是让她心中升起调教过后的舒爽感,心中的某一道奇怪的枷锁被眼前的少年彻底的打开了,多年的积郁此刻全部得到了疏通,以至于后面这种场景也是越来越普遍,而方觉夏也是在之后的日子里开始习惯了她的xp,从开始的痛苦到慢慢变为了去享受……

现在的她就像是一个病人急切需要一个药方才能治好她多年的顽疾,在没寻找到这药品之前,即使这具身体有些压抑的痛苦,但她都能完美的扛过去,可终于有一天她获得了药品并吞服了下去,她身上的痛苦也是终于得到了释放,她体会到了那入髓知味的酥爽感,为了能再次体会到那那飘飘若仙的感觉,她开始越来越贪婪的渴望这份感觉,从此沉浸在上了药品当中而无法自拔。

……

柳家别墅。

窗口处一个窈窕的身姿正扶手着栏杆抬头仰望星空,今天的月亮出奇的白白亮亮,柳清歌望着天上的那一抹明月,皎白的月光倾洒在了她银白色的青丝上,身上穿着白色丝绸睡衣显得梦幻而柔和,抬头仰望着明月的她,脑海中一直回忆着方觉夏与自己的一点一滴,脸上时不时会出现一抹淡淡的笑容,又时不时的会夹杂一抹冷冽在其中,非常的反差感。

已经快三个多月没见了,她本该可以在开学的时候就可以与方觉夏见面,可现实却是如此的残酷打乱了她的计划。

“清歌,最近你余伯伯为你物色到了一个不错的小伙,年轻有为,不仅长得高大帅气,而且家里的情况也是和咱家算是门当户对,要不……”

餐桌上一个穿着OL的女人拿着刀叉正在优雅的切着牛排,神色中有几分酷似柳清歌的眉眼,女人保养的很好,三十多岁的年龄肌肤跟二十多岁的小女孩一样水嫩光滑,此刻不经意间的在询问着和她相对而坐的柳清歌。

“不去。”柳清歌淡淡的回答道。这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的催婚了,自从高中毕业后就接连不断让她去与那些所谓的年轻才俊见面,这让她很厌烦这样的生活。

“不去?怎么,又是在想你那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穷小子?都对你说了多少遍让你与他断绝来往,一个低贱的杂民也妄图想攀附权贵?凭什么?劝你还是早点断了这念头,你们是永远不可能。”

柳梦轻蔑的的嘲讽道,她在柳清歌上学期间就一直安排着人安插在她的身旁进行保护和监察,每晚都要让监察的人把柳清歌今天所做的事,见到的人通通都要汇报给她听,在小学的时候她就知道柳清歌为一个穷小子伸张正义,当时也就当做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也没太在意,可万万没想到两人从小学一直到了高中竟然还熟悉了起来,还形影不离的一起吃饭或者坐在一起。

这可把她气坏了,她对柳清歌开始了说教,让她和此人远离,可却遭到了少女的逆反心理,甚至还让少女知道自己一直在监视她,这让少女开始对自己感到厌恶,甚至不在开始听自己的话,与自己对着干,但那要怎样,蚂蚁终究是蚂蚁,就算成长起来也只不过是大一点的蚂蚁,怎么可能与万人臣服的美丽凤凰相匹配。

“我说过…我的事不用操心。”

柳清歌身上散发着冷冽的气势与眼前与自己有着七分相似的女人对峙,可对方是常年身居高位的女强人,根本就不虚眼前羽翼还为丰满的稚嫩少女。

“哼!这可由不得你,要么去与人见面,要么就老老实实的给我待在家里那也不许去,什么时候把我安排的人都见完,什么时候就可以出去,后天的大学也不用去了,就给我在待在家里好好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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