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若冰现在是想到了什么就说什么,要是再矜持再犹豫,可就是像上次那样在心中无处发泄,只会让自己变得口干舌燥,想而不得。
明明将江莱这位清冷的美人推倒在了床上,两个人之间就差临门一脚,但是到最后许若冰为了不违反自己的良心与江莱的妇女意愿,硬生生的控制住了自己的动作,将即将爆发的火山又重新给按了回去。
现在回想一下前几天发生的事情,许若冰的后槽牙都能给咬碎,只觉得当时的自己可真装呀。
明明都开始在酒店里来缓解压力,搭讪是积极主动的,想发生一夜情,也是自己提出来的,酒店是自己开的,江莱当时的衣服都被自己扒开,到最后却还突然想起了自己的良心。
要知道在离开的那天晚上,许若冰在隔壁的房间因为内心燥热不安,自己一个人滚了一晚上的床单来发泄自己多余的精力。
人妻又怎么了,别人家的太太又怎么了,江莱去酒吧那满脸落寞,忧愁的模样就知道婚后生活一点都不幸福。
既然婚后不幸福的话,这日子还有什么过的必要吗?许若冰顿时在心里起了破坏别人婚姻幸福的想法,这种想法在网上似乎是叫NTR。
既然别人没办法让江莱开心,江莱过的幸福,那自己就代替她的位置,
许若冰这般充满诱惑的话,不经意间竟直接拨弄了车内所有人的心弦。
坐在车前的两位女警,觉得自己似乎是听到了什么不可告人的惊天秘密,如果她们要是将这件事情曝光,那网络八卦周刊甚至能够瘫痪。
许若冰可是最有实力的一线女明星,出圈全靠自己实力从来都不靠一些绯闻八卦,演的电视剧这年轻人之中几乎是做到了全民的普及率。
可现在就在这辆车的后座,许若冰居然想当别人的小三,而且还是一位女人的小三。
两位女警此刻安静无比,不敢发出一点声响全神贯注的听着后座发生的声音,一时间就连开车速度都慢了不少。
江莱看着靠在自己肩膀上,紧紧握着自己手的许若冰,稍微低头便能看到她那修长到不可思议的睫毛,红润q弹的嘴唇。
江莱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跳的很快,等到自身冷静了一会儿,“许小姐我已经结婚了,我配不上你。”
“那你幸福吗?”
许若冰轻轻的牵起江莱的一只手,在那只手的无名指上,有着一个因为戴着戒指而产生的一圈小小色差,“如果过的真的很幸福,那为什么还要将自己手上的戒指给拿掉呢?”
江莱这件事情根本不知道怎么说,难道说是自己的手指变得细了,原来的戒指带上的话会掉下来,在江莱沉默思考着自己该如何解释时。
许若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就算是戒指戴不下了,难道你的伴侣不会给你再买一个吗?如果真的喜欢你,又怎么会不在意这些。”
江莱可是一个很美的女人,肌肤凝霜雪,眉若杨,唇若丹,清冷但不失成熟的韵味,举手投足之间都是独有的性感,这样的女人在身边该是怎样的负心之人才不会宠爱?
许若冰静静的望着江莱睫毛轻轻撩动了几下,看起来扑闪扑闪,勾唇一笑,伸手轻轻的抚摸着呆呆的江莱,脸蛋滑润的肌肤让人难以忘记。
许若冰为了防止自己接下来的话会被其他人听见,微微起身靠近着江莱泛红的耳朵,贴在上面小声的诉说,“你多久没有被滋养过了。
江小姐你放心……我会给你过去从来都没有体会过的快乐感觉,保证会让你满足的。”
江莱听着许若冰在自己耳朵边的污言秽语,只觉得许若冰简直太不道德了,明明都说自己已经嫁做人妻了,结果对方直接不装了,想要做的事情全都灌进了自己的脑袋里。
江莱是真的没想到自己当初拒绝的话,会引起今日天大的误会,可一个谎言说出就需要无数的谎言用来弥补,江莱想要好好的解释一下,可许若冰又怎么可能会给拒绝的理由呢。
手紧紧的搂住江莱的细腰,同时也不安分的轻轻的蹭着江莱的脚踝,可就是这样让江莱忍不住因为刺痛叫出了声,“疼……”
江莱眼角都红了,发出的一声吃疼也引起了车内所有人的关注,最糟糕的莫过于刚刚用脚轻轻蹭着江莱脚踝的许若冰。
许若冰刚刚只是想勾引一下,却没想到自己就那么轻轻一碰就弄疼了对方。
许若冰看了一眼自己刚刚蹭的脚踝,根本不允许江莱有时间推辞直接将她的腿给抬了起来,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许若冰只是看了一眼便将江莱牛仔裤撩了起来,露出了衣隐藏在里面的脚踝,江莱在刚刚一直都装个没事人一样,可光是肉眼看脚踝整个地方就像是肿了一大圈,红红的让人心疼。
“我不是问你有没有受伤吗?怎么一点都不说。”
许若冰要是早知道这一点就不会蹭脚踝了,江莱看着因为自己而着急到失去了优雅的许若冰,不好意思的错过了眼眸。
自己脚踝有点扭了江莱其实一早就发现了,只是觉得并没有多大的问题并没有说,毕竟这只是一件小事情,回去用红花油搓一搓就好了。
“只是有一点点的酸痛,在刚刚之前是不疼的。”
许若冰看了一眼犹犹豫豫的江莱,这个女人一点都不会诉苦,难道受伤了还要打碎了往肚子里咽,自己一个人就那么忍着吗?
“长着嘴不就是要说的吗?哪里疼了,哪里受伤了就跟我说,不要想着隐藏……一直憋在心里会很难受的,有时也要学会依赖别人。”
许若冰看了一眼委屈的江莱,她这种性格怕不是被欺负了都不会说一句话。
许若冰不管江莱的反抗,轻轻的握住她的小腿,为了能够更仔细的看清楚红肿的大小,将脚上的鞋子连同袜子一起脱了下来,露出一只粉嫩,如同白玉一般精细雕琢的玉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