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没去做兼职?要不坐我俩一起去新开的游乐场玩,我做东请你。”
沈奎因又换上自己带铆钉的外套,搭配着破洞牛仔裤。
“不去,我今天有事。”
“难道是去见你养父?”
沈奎因一猜就知道,毕竟河敏宇现在辛苦赚钱,都是为了报答养父的养育之恩。
“嗯~”
其实他是约了文希善做治疗的时间,但文医生是个美女,按自己对沈奎因的了解,她会莫名其妙吃醋。
“带我去,带我去,我也想探望他。”
“你还是跟你的姐妹们好好玩吧。”
“你好心当驴肝肺!”
沈奎因撅起小嘴,她就是单纯地想去看看,河敏宇都不让,自己可是帮了他好几次,他还对自己藏着掖着,哼~
不过你不让我去,我就会乖乖听话?
沈奎因表面上骂骂咧咧,说还是自己姐妹好,巴拉巴拉,但在河敏宇走后,便悄悄跟上他。
“跟着你,还怕找不到?”
河敏宇来到河延秀所在的科室,护士小姐们看到河敏宇都打招呼:“你来了?”
“是啊。”
河敏宇拿出手机给文希善发消息:“医生,我到了。”
大医院一直不缺人,人来人往,家属和病患还有工作人员都进进出出,跟在后面的沈奎因,一走近医院就闻道一股消毒水的味道,等她走到护士站时,河敏宇早都进到病房里去了。
“你来了,坐~”
文希善抬手拢了拢自己的白大褂,今天她特意穿了一件带有V字形领口的上衣,只要俯下身,胸前旖旎风光就能展现,十分~方便~
河敏宇一走进来,就看向病床上躺着的人。
“医生,我养父他的状况还好么?”
“状况嘛~”
文希善抬起下颌,视线从河延秀的脸上扫过:“跟你上次见他,有什么区别啊?”
“这~看不出来。”
河敏宇摇头,反正仪器上的参数他是看不懂。
对,要的就是你看不出来。
文希善点点头,说道:“病人的基本生命体征都在维持着,只要没不好的刺激,新的导管更换后,我们能做的就是等,医院就是尽最大可能保住他的命。”
“嗯~”
河敏宇也知道,养父苏醒这件事,希望不大。
“那我们就继续上次的脱敏治疗。”
文希善的眼镜里闪过一丝光亮,她和上次一样,把遮光的窗帘拉上,营造出一种适合昏昏欲睡的氛围。
“医生,上次做完治疗后,我怎么想都想不起来,就跟睡了一觉一样,但好像没有做梦。”
“正常,人的睡眠分为快波睡眠和慢波睡眠,有一种中途被叫醒,人们会说自己记不清梦。”
文希善一本正经地解释,河敏宇点点头,继续问道:“那催眠,就是让人睡觉?”
“一个是自然入睡,一个是在其他因素的影响下,跟随着别人的指令的入睡。”
“哦~”
河敏宇听完文希善的解释,感慨道,文医生真是知识渊博。
“没有别的问题,我们就开始吧~”
“嗯~”
闭上眼睛,河敏宇按照文希善说的全身放松,他如孔雀翎羽般的睫毛颤动,凑近一看,能清晰地看到他白皙肌肤上的绒毛。
“你想象自己是个被母亲怀抱着的婴儿,她把你搂在臂弯里,轻轻摇晃,而你则伸出手,尽管你手指的又短又小,但你还是想去摸一摸。”
“嗯~”
小声地闷哼代表回应,河敏宇的头慢慢落下去,靠着自己的肩膀。
“母亲轻轻地贴上你的手,就像这样~”
脱下白大褂,文希善在河敏宇旁边蹲下,她骨节分明的手掌,覆盖住河敏宇的手,然后轻轻抬了起来。
感受到对方轻轻地回握一下,文希善再进一步,包裹住他的手,慢慢朝自己脸边凑近。
“母亲很喜欢你,也想让你感受她,你要去摸她,就像她抚摸你一样。”
文希善将河敏宇的手摸上她的脸,描摹着她脸部的轮廓。
刚开始河敏宇的表情平静,眉头舒展开来,他沉溺在母亲舒适的怀抱里,母亲引导着,去触摸人的脸。
“嗯~”
“再来,继续~”
文希善的手慢慢下滑,河敏宇也随着她,摸过她的脸,下颌,还有颈脖的线条。
“嗯?”
但越往下面,河敏宇就发出一声低吟,即使在睡梦里,他还是感受到不对劲。
脸和颈肩的轮廓摸起来十分流畅又连贯,而且不会有太过隆起的部分。
“呃、嗯!”
意识车察觉不妙后,河敏宇的睫毛忽然抖动得快了,他想抽回自己的手,却发现有一股力道在把他拉拽着,不允许他收手。
“嗯、嗯!”
文希善知道河敏宇在抗拒,他抗拒接触某些部位,因为不是他自愿的,是被人强行拉着去贴。
“不听话的孩子,母亲是不会高兴的。”
文希善眯起美眸,她知道河敏宇会抗拒,可要是不调教一下,他就会厌恶跟女人亲密接触,也讨厌自己当触碰,他的潜意识里,还在害怕。
“嗯、嗯!”
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喉咙,河敏宇从嘴里发出嗯嗯嗯地呻吟。
横亘在他面前的是一处看不见黑洞,他不确定跳下去后还有没有命。
“你不要怕,没有哪个母亲会害自己的孩子,只是想让你多了解女人,因为这个世界的男人,不依附女人是很辛苦的。”
“嗯、呃~”
河敏宇的手弯曲,抓住文希善的手,依旧在跟她僵持着。
“让你早点适应,也是为了你好,你也不想被噩梦困扰,对吧?”
“呃、嗯~”
像是说动了他的痛楚,河敏宇皱眉,抿着嘴唇,另一只放在扶手上的手,也用力屈起。
“现在,就是在引导你,慢慢来,之前做的很好~”
文希善轻声说着,耐心地慢慢诱导哄着:“用手在你身上碰过,你忍住了,虽然没到后面,但你在努力。”
“只是个小小的要求,让你感受到女人身体的不同,凡是都有第一次,就像~”
文希善的目光闪过一丝阴沉,缓缓说道:“你有第一次被女人压在身下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