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庞大的家族,不仅要有雄厚的实力,更重要的是要有人,甄莹莹需要大量牛马为甄家做事。
没有人,谈何实力。
一个人打遍天下无敌手吗?
甄莹莹做不到,所以她需要杀鸡儆猴,先干掉最反骨的大姨二姨一家,震慑住其余旁支。
当听见甄莹莹居然敢直接将她们二人从家族除名的时候,所有人都呆住了。
他们似乎有些忘乎所以,认为依靠他们老一辈分的资历能够随意拿捏甄莹莹。
不知道的是,甄莹莹在离开甄家的一个月中体会到了世界最为险恶的人心。
面对这些吃里扒外的人,甄莹莹不再会柔心。
出手!必将是雷霆手段!
“莹莹,我们可是看着你长大的,你早就如此对我们!”
“平日里我们为家族操劳多少事情,你一个晚辈这么和我们这些长辈说话,难道你就不怕你死去的父亲在下面不能够闭上眼吗!”
“说得好!”
甄莹莹拍了拍手,不说她倒是没有想起来,曾经旁支可是在暗中控制主家的家业,借着主家的威势在外横行霸道,惹了不快,人家也只知道找主家。
甄莹莹的父亲不知道为他们擦了多少次屁股,现在还有脸说?
真是笑话!
“既然你们两位已经不再是甄家的人,你们手中的财产该是甄家的,一份都带不走。”
“甄莹莹,你真当真要和我们这么多人撕破脸皮?”
一个两个人压不住,难道他们所有人都压不住吗!
区区一个小辈,不过是仗着自己是前任家主的女儿才能够坐上这个位置。
“好啊,你们要是不服,都可以站出来,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站出来可就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了。”
甄莹莹看着所有人,除开最先犯的大姨二姨,其余人都是犹犹豫豫的。
他们的内心并不坚定,既然不坚定,那甄莹莹就稍微帮帮他们好了。
“二舅,三叔,大表哥三家全部除名。”
“表妹,你这又是何意啊,我好像什么都没说吧?”
一听见自己的名号,大表哥坐不住了。
他才刚刚从自己父亲手中接下他们这一脉的产业,还没有来得及过上好日子就要被除名?
开什么玩笑!
“何意?要是我没记错的话,城中绝大多数的青楼都是你们一家开的,我可是听说其中不少女子都是被迫进去的,至于为什么进去,我想大表哥你最清楚了,对吧?”
甄莹莹的话让大表哥心中大为震惊,他这件事情明明做的很隐晦,而且每次都是出点钱雇佣陌生人做。
他和家里人根本就没有接触过,居然也被发现了?
眼前的甄莹莹变了,变得让他有些看不清。
“莹儿,你是前任家主的女儿,按规矩,在没有遗嘱的情况下,你就是第一继承人,我对你家主的位置没有意见。”
又有三只鸡被杀,这些猴急忙表明心态,站住正确的队伍。
“我也觉得莹儿你接任家主没有问题,至于阅历问题,我想那都不是问题,谁说家主就需要亲力亲为了,不然要我们这些旁支是做什么用的?
我们旁支家族不就是用来辅助主家家主,让我们甄家壮大起来的吗?
家主做不了的事情我们来做,家主的忧愁理应也该由我们共同承担。
阅历而已,不足挂齿。”
“你们!”
大姨脸上涨红看着忽然反水的所有人,真是气煞她也!
“哼,你们心生反骨,相反主家本就是大逆不道的事情,现在是你们咎由自取,被除名也是活该。”
“好,好,好。我算是看错你们了,希望甄莹莹你一个人能够撑得住。”
“老奶奶,这就不劳烦你担忧了,毕竟我甄家旁支可有上千人呢,随随便便任用一些才人,我们甄家自然会将所有敌人全部碾死,一个不留。
与其提醒我,还不如赶紧回去看看自己手中还有多少能够转移的资产吧。”
她心中顿感不妙,席兰提前离开,难不成……
“快回去!”
五位被点名除名的全部离开,他们的脸上无比愤怒,但在甄莹莹面前还不够看。
甄家并不是以修仙为主的家族,他们精通商业,是大商人。
修士,也只有主家略多,旁支只有有天赋的孩子才会前往主家领取相应的修行功法进行学习。
所以甄莹莹以半步金丹的修为完全可以在整个甄家横着走,看谁不爽捏死就是。
就像慕容云亭那般,你敢惹我,我就杀了你,让你没有地方没有时间更加没有机会后悔。
你待我善,我便以柔待你。
你对我恶,我将百倍奉还。
“还有事吗?”
“没事没事。”
“甄家危机刚刚解除,我们手中的资产大多数都还是很安全的,可能目前来说比较悠闲,要是莹儿……啊不,要是家主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我们定当竭尽全力!”
甄莹莹不由得冷笑,他们手中的资产为什么在主家资产都岌岌可危的时候依然安全的很。
那全都是因为他们或多或少都和其余两家家族,甚至和城主府有来往,说白了,这些人全都是叛徒。
不过甄家刚刚恢复,走向鼎盛时期还需要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面甄莹莹会好好使用他们的。
让他们为家族出力。
“那就将李家张家还有城主府的所有资产全部清理出来,一天之后汇报给我。”
“没问题,我们马上就去办!”
这种事情交给本就和其余三方有来往的旁支来做事半功倍,甄莹莹也不怕他们私自吞并资产。
因为他们不敢,也没有这个实力。
“算算时间,娘那边应该已经处理好了。”
城中某处大宅院,席兰亲自带着人抄底。
“夫人,最后一处位置也处理完了,要回府吗?”
“嗯,回去吧,算算时间,莹儿应该也处理好了。”
不久后,满脸皱纹的老奶奶看着空荡荡的宅院毫无生机,气的捂住胸口,心肌梗塞当场倒地不省人事,与土地长眠。